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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
“說是要建成紅樓國最大的外賓俱樂部。”一直沒有開口的第三個人,終於說道。
薛蟠擰著眉毛,瞥了那人一眼。那人忙垂下腦袋,顯得十分恭順。
“小陳,有些話自己明白就行了,別亂傳,知道不?”薛蟠呆聲呆氣地說。
“是,乾爹。”陳老闆說。
陳老闆五十來歲,丫就是給鳥巢工地供應建築材料的牲口,當初也是走了乾爹的路子,薛蟠在暗中運作,最終使陳老闆成了工地的獨家供應商。可是那筆豪華大生意,陳老闆賺到的錢,卻遠遠低於自己的設想。
此時,孟老闆的哭訴,勾起陳老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不由得淚流滿面:“這個澀妃,簡直毫無人性。我說家裡上有八十歲老姑婆需要養老,下有八歲幼兒需要母乳餵養,全家老小總得活命,她不但不同情我,居然還派人蒐集市場上所有材料的價格,算出平均值,兇殘地將材料費往下壓。我十二歲跟我爹混碼頭,到她這裡算是開了眼界,比我們奸商還奸啊!”
薛蟠冷哼一聲,喝酒、吃肉。
孟老闆添油加醋道:“乾爹,不是我們無能,實在是澀妃太狡猾。”
“9494。“陳老闆的腦袋點得跟滑鼠似的。
薛蟠掃了掃兩個乾兒子,說:“你看你們兩個,都是四零、五零人員了,咋就對付不了一個二十來歲小青年?”
兩個牲口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互相對視一眼,拱手道:“還請乾爹散發王者之氣,整死那小妞兒。”
薛蟠緩緩放下了筷子,卻沒有說話。
老陳和老孟又對視一眼,兩人眉目傳情,考慮找點啥東西刺激乾爹一下。其實並不難。
男人喜歡什麼?權力,美色,金錢。
薛蟠現在的位置,再往上升,基本沒有可能。薛監理在太監隊伍中已經是扛霸子,一身的霸氣,吃屎都要吃尖兒。
美色更不用提,薛蟠身上丟了一個重要的原裝零件,一輩子只生產一個,想弄A級山寨版都不行。
因此對薛蟠來說,人生的追求只剩下金錢了。
老陳和老孟都曉得,乾爹是敏感的男人,只要找到他的穴位,用小爪子輕輕撓一撓,乾爹就會受不了。
老陳摸了摸灰白的鬍鬚,說:“澀妃這樣為所欲為,嚴重影響我們的財路。假如我們一味忍讓,她得寸進尺,只怕到最後……”
老孟立刻接過來:“到最後恐怕連一塊遮羞布都不會給我們留下。”
面對如此兇殘的李澀兒,薛蟠的牛眼眯起來。
這是一場戰爭,不僅是財富之戰,更重要的是,這是三零、四零、五零人員與二零人員的代溝之戰。
薛蟠的肥FACE抖動起來,越抖越快,如同風中的一面小旗子。老陳與老孟彼此遞個眼色:他們的電擊療法產生了效果。
薛蟠忽然不抖了,沉靜地說:“走,去鳥巢看看。”
“現在就去?”老陳有些驚訝。
薛蟠站起身,打個酒嗝,說:“難道是龍潭虎穴嗎?”
老孟說:“踩踩點兒也好,請乾爹親自感受一下稻香村的醜惡氣氛。”
薛蟠忽然露出一絲獰笑,說:“小孟,你先回桐花順酒樓,做點準備工作。”邊說,邊在孟老闆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孟老闆激動得渾身哆嗦。
薛蟠抱著拂塵,一搖三晃,邁著小碎步朝外走去。老陳和老孟跟在後面,敬仰地望著乾爹那偉岸的背影。
…… …… ……
諸葛亮正在智窗堂裡研究木牛流馬的草圖,忽然皺了皺眉頭,掐指一算,喃喃地說:“有殺氣。”
張飛正對著銅鏡,往腮幫子上粘鬍鬚,聽到那三個字,猛地驚跳起來,娘娘腔道:“軍師,是不是曹賊殺來了?”
諸葛亮淡漠地掃了張飛一眼,說:“小三兒,你的時空混亂症還沒好嗎?這裡是紅樓國的京城!”
張飛嬌羞地笑一笑,繼續粘鬍子。諸葛亮給他洗屁屁的藥水,殘渣沉澱後很有粘度,扔掉太可惜,張飛便進行廢物利用。
諸葛亮搖著雞毛扇,出門站在二樓的欄杆前,悠閒地望著樓下大廳。
張飛跟出來,等著看熱鬧。
…… …… ……
寶二陛下剛給一桌客人送過菜,忽然看到薛蟠跨過門檻朝大廳走來,以為薛大總管是來找他的,一貓腰,躲到櫃檯拐角的暗處。
感覺有人牽他的袍襟,低頭一看,是可愛的賈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