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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香鹽哥哥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其實也沒什麼,男人嘛,哪個不喜歡春宮圖呢?即便作為女人,我也怪喜歡的。”
“啊……你……”湘雲的臉更紅了,耳垂都變成了半透明的粉紅色。
“小騷達子,聽說唐伯虎想在春宮屋舉辦一場畫展,你要不要參觀一下?”李澀兒賊賊地笑著。
“不去不去。”湘雲使勁擺手,生怕動作慢了,身上會沾一張春宮圖。
李澀兒樂不可支,轉臉朝外看了看,忽然發現賈蘭正跟在寶二身後,寶二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仰臉望著寶二。
寶二剛給拾伍號桌的客人送過水,正要往回走。賈蘭問:
“咪咪叔叔,蘭兒是不是夢到過你?”
寶二謹慎地應付:“小朋友,咱們不是很熟,你做的夢,叔叔怎麼會知道?”
“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賈蘭睜著大眼睛,使勁打量寶二。
“像……像誰啊?”寶二曉得這位侄子IQ很高,稍不留神便可能拆穿西洋鏡。
“現在我說一句話,你看看自己有沒有反應——”賈蘭用純真的聲音說,“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
“這是真理啊。”寶二扶了扶鼻樑上的玉米秸眼鏡。
“你果然有反應了。”賈蘭滿意地點點頭。
“啊……我只是感覺這句話很崇高,好像得到了洗禮,整個身心都變得純淨了。”寶二厚著臉皮說。
“嗯,你雖然腦袋小,不過腦袋裡面沒有裝滿醬油,我比較欣賞你。”賈蘭說。
寶二不能再糾纏下去了,誰知道賈蘭童鞋還會爆出什麼華彩樂章。“叔叔趕時間,你一個人聊吧,我先走。”轉身飄鳥。
賈蘭望著寶二的背影。寶二的臀部裹在牛仔褲裡,走路微微扭胯的動作,使得賈蘭似有所悟,喃喃地說:“真得很像,走路的姿勢都是一樣的風騷。”
…… …… ……
…… …… ……
此時,在一座豪華的房間裡,三個人正坐在桌邊喝酒。
喝酒只是表面動作,真實目的是召開批判會,但被批判的人並不在現場。
坐在上首的,是太監頭子薛蟠,那廝白白淨淨的胖臉上沾了酒氣,微紅髮紫,頭上的紗帽搖晃著,大太監的偉岸素質展露無疑。
薛蟠皺著八字掃帚眉,將一對牛眼翻起來,不耐煩地說:“你哭什麼?喝酒都不痛快!”
哭訴者,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瘦臉上沾滿淚痕,臭嘴巴一扁一扁,幼小純潔的心靈受到了創傷。此人姓孟,桐花順酒樓的老闆,也是薛蟠的乾兒子。
“乾爹,自從稻香村建成後,咱們酒樓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孟老闆抹了把鼻星泡兒。
薛蟠夾了塊牛肉,蠻橫無禮地嚼著。他的心裡也不痛快。
桐花順酒樓原本是京城最豪華的酒樓,朝廷的官員經常在裡面搞腐敗,就連三公主的生日宴會都是在那裡舉辦的。薛蟠在酒樓有股份,每個月能分到一筆不菲的紅利。
但自從鳥巢俱樂部落成後,京城的餐飲歷史被改寫,稻香村開始獨領風騷。
稻香村設施齊全,而且比桐花順酒樓高一層,幾個特色菜更把食客的胃口和魂魄勾住了,尤其是曹老師的蛋,堪稱“神菜”。桐花順酒樓也想學人家,開發了A級山寨版,張老師的蛋、王老師的蛋,結果全成了瞎扯淡。
(143)鳥兒飛走了
孟老闆一邊哭訴,一邊瞅著薛蟠。這位乾爹雖然比自己小十個年輪,但乾爹就是乾爹,不僅在宮裡是高階公務員,而且妹妹薛寶釵是皇帝的寵妃,可以說享盡榮華。薛蟠雖然常發呆脾氣,主旋律卻是好的,屬於智慧型太監。
薛蟠喝了口酒,蒜頭鼻更紅了,像被火鉗子夾了一下。他把酒杯重重放到桌面,說:“小孟,哭能解決問題嗎?市場競爭嘛,要拼實力,想辦法跟稻香村打一打。”
“人家的實力太強了,而且我聽說——”孟老闆從椅子上抬起半個屁股,想湊到薛蟠跟前,薛蟠皺了皺掃帚眉,他是有潔癖的。
“小孟,好好說,這是咱的地盤,沒人會偷聽。”薛蟠厭煩地說。
孟老闆討個沒趣,臀部重新貼到椅子上。“我聽說稻香村的建成,跟皇帝也有關係……”
薛蟠打斷了孟老闆的話,說:“行了,別亂講。”
孟老闆辯解道:“不知道澀妃跟皇帝說了什麼,皇帝受到蠱惑,直接從內庫提了一千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