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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在她眼皮子底下竟出現了行巫蠱之術詛咒皇家子嗣的禍事,不管事實究竟怎樣,到底這證據擺在這,身為福晉她的過錯推脫不了,怎麼看今個的事都不能善了。
第一時間對著四爺福下了身子,福晉蒼白著臉色請罪道:“後院管理疏漏是妾身的失察,妾身管理不力,甘願領罪。”
四爺冷笑著拽過那被針扎的千瘡百孔的小人偶。
福晉和蘇培盛齊齊驚呼:“爺不可!”
對此四爺置若罔聞,踱步至茶几前腳尖勾著張椅子拉開,面朝一干人等坐下,單手攬著張子清置在他膝上,而另一手則隨意翻弄著那布料泛黃似有些年代的布頭人偶,眯眼將人偶從髮絲看到了鞋上花樣,反覆逡視了兩遍,若有所思。可當沉沉目光落在人偶背後黃紙上的生辰八字時,眼皮一跳,黑瞋瞋的目黝深的不見底。
早在蘇培盛呈上這人偶之際,宋氏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韓嬤嬤果然沒有辜負她所望,如今物證俱全,那張氏哪怕是插了翅膀也難逃這一劫,由得張氏來背這黑鍋,一來可以將張氏一網打盡,二來可以加深爺對大格格的憐惜,三來可以彌補她先前的失口之過重新挽回爺的眷顧,四來可以打擊到福晉的氣焰重挫她福晉的威嚴,可謂一石數鳥,她宋氏便是笑到最後的贏家……
垂首一瞬千萬算計在腦中繞過,重新仰起臉蛋間早已換好了震怒之色,猛地盯住張子清,一雙美目盡是不可置信,下一刻紅著眼似瘋如狂的撲上去對著張子清廝打,力道既狠又重,哭喊聲又悽又厲,當真將為母則強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張子清你這個賤人!枉我宋遙待你如親妹,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的害我的大格格!可憐大格格年幼體弱,卻幾次三番受得你這毒婦的殘害,若你當真恨我,大可衝著我來,我宋遙絕無二話!可大格格,大格格不過是不諳世事的稚兒,那麼小的孩子,該有多硬多狠辣的心腸,你才能下得了手啊!”
宋氏邊哭喊邊狠猛的捶著張子清的背,別看宋氏人拳頭小小可架不住人家用吃奶的力來砸你,張子清暗自估摸著,若再給這拳頭加上個馬蹄鐵,保準將她的背一砸一個血窟窿。
張子清想,裝死這活真是太不容易,她還是醒來為好,省得乖乖躺著讓人揍。
這廂張子清正醞釀著清醒,那廂被宋氏突如其來的舉動震得措手不及的幾人回過神來,四爺額上青筋直蹦,低喝:“蘇培盛,你這狗奴才還死在那作甚?拉開她!”
蘇培盛哪敢耽擱,忙上前用力的將那宋氏往外拖,宋氏趔趄的跪倒在地上放聲大哭,聲音尖銳的恨不得整個皇宮都能聽得到:“爺,您可要為大格格做主啊——”
“蘇培盛!”
蘇培盛急急拿手捂了宋氏的嘴,那宋氏大戲演的正濃,撒潑撒的正歡之際哪裡肯依,依著本能牙齒狠狠一合,蘇培盛咬緊了牙關才沒痛撥出聲,忍著痛依舊堅持著不肯撒手。
四爺看著蘇培盛血淋漓的手,眼中冷意更甚,只可憐那至今尚不明情況的宋氏,越見四爺憤怒她心下就越歡喜,當下猜測著張子清的下場就會越慘,於是惡性迴圈般,她愈發的往厲害處折騰,而四爺的臉色越來越沉,驀地拍案厲喝!
“夠了宋氏!給爺停了你的折騰,爺懶得看你那副嘴臉!”
宋氏渾身劇烈一顫,似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四爺,見著四爺的惱怒的確是衝著她而來,忙奮力掰開蘇培盛捂在她嘴上的手,膝行著爬向四爺哭道:“爺,妾錯了,妾不是故意亂了規矩失了禮數,只是妾一想到大格格無辜的受此殘害,身為其母痛徹心扉,妾的悲憤之情就難以自己……”
“好一個難以自己!”四爺將手中物毫不留情的擲向宋氏:“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大格格,爺到不知爺什麼時候多了個比爺還大上一歲的閨女!宋氏,下一次再行陷害之謀時,千萬要選個做事幹淨利落的奴才,萬般不可再犯這般粗心大意的錯誤了,省得憑的惹人發笑!”
宋氏被砸的趔趄,聞言怔愕了片刻,顫著手將那人偶伸手撈起,壓著心底的慌亂強行將目光落上了人偶的背部……當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黃紙,以及那串熟悉的她都能倒背如流的數字赫然在目時,她見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尖叫了聲遠遠將人偶擲了出去,觳觫不能自已!
福晉將一系列□看在眼裡,隱約明白了什麼,手裡的帕子絞了絞,最終垂了眼選擇靜觀其變。
四爺冷笑著,連看她一眼都嫌膈應的慌,側過臉吩咐福晉:“這宋氏恣兇稔惡,包藏奸心,以前看著還能收斂著些,近些年卻變本加厲,肆意張狂又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