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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得到宋氏和李氏那幸災樂禍的眼神。
福晉摳進掌心的指甲斷進了嫩肉裡,她眨眨眼逼退眼底溼意,聲音乾澀:“是妾身讓爺失望了。”
四爺沒有理會,也是藉此機會敲打一番福晉,整日裡竟想些有些沒得,瞧這後院像什麼話,儘讓人看了笑話。
“蘇培盛。”
聽到傳喚忙放下手頭活計,緊趕慢趕的顛顛過來:“奴才在。”
“叫人送李格格回去,順道讓人將這個院裡的奴才全都看好了。”
“嗻。爺放心,奴才省得的。”
李氏沒想到看戲看到中途她的爺竟會打發她走,雖然不情不願,可她不敢違揹她們爺的意思,只得意猶未盡的跟著奴才離開。而剩下的在場之人幾乎全都被四爺叫跟著前往張子清屋裡,至於窩在四爺懷裡的張子清,裝死早就裝夠了,一動不動的裝死這麼久,全身骨頭早在抗議了,她想清醒,可又萬分糾結,眼下戲劇上演的正酣之時,她若貿然清醒豈不是攪了戲局,壞了人雅興?
☆、14破解(二)
越靠近張子清的屋子,宋氏就越有種隱約的不祥之感,究竟是什麼令她不安細說不清,只是那青灰色軟簾在她眼前揚起的那剎,踏進張子清屋裡的腳竟無端瑟縮了一下,心神恍惚下她竟荒誕的有種想拔腿而逃的衝動。搖搖頭甩去荒誕的不安之感,這一局她幾乎是穩操勝券,想想應該也沒有什麼紕漏,這種不安實屬不該。
四爺畢竟還是個要面子的人,不相干人等還是被四爺留在了房門外,跟著進屋的只有福晉、宋氏、四爺的跟班蘇培盛以及被四爺攬在懷中裝死的張子清。
這是四爺第一次進張子清的屋,相比其他格格那或高雅、或豔麗、或清幽、或簡樸的裝潢,張子清這給四爺的第一感覺就是規矩,規矩的都讓四爺有些詫異,屋內的一干裝飾物品擺設無一不是嚴格卡著格格的定製,不多一分甚至也絕不少一毫,規規矩矩的擺放在那,有束之高閣的意味,看得出屋裡的主人平日甚少或可以說幾乎不對它們加以擺弄,連門外的簾子和花賬都是格格晉封時統一配置的青灰色與藕荷色。要知道很少有格格喜歡這麼土的顏色,他依稀記得宋氏晉封的第二天就換了簾子用了他反感的大桃紅色,膈應了他老長時間,就連平日不怎麼愛做聲的武氏也在不過三日後換上了自己喜歡的嬌俏顏色。可這張氏晉封已有月餘,卻仍舊沒有‘改頭換面’之意,讓四爺著實小小詫異了一番。
四爺向來喜歡由細枝末節來推斷人的性格,四爺暗道,這麼多年來,他只瞧見了這張氏的天真與蠢笨,卻不曾想張氏卻是個如此隨遇而安,守的本分之人,在這人心浮躁利慾薰心的世道,這心性倒也難得。
無形之中張子清讓四爺微微高看了一眼,若她有讀心術的話,恐怕只能嘆一聲這四爺眼瞎啊,錯把她這餓狼看呆羊。實話說她屋裡頭這一摞子擺設她老早的就看膩歪了,只不過在這大清後宮她這睜眼瞎是名符其實的半文盲,在沒人給她掃盲的基礎上,她哪裡敢胡亂瞎動?若是她不小心弄出點什麼逾矩的東西,慎刑司可就在宮裡頭候著她呢。滿清其他的她不知,十大酷刑可是舉世聞名,又不是活膩了,吃飽了沒事幹才給自個找麻煩呢?
進了屋,其他人靜默一旁,靜待四爺的下步指示。
“蘇培盛你來搜,搜著什麼鬼祟,就呈上來給爺看。”四爺皺眉看了眼懷裡孱弱的人,抬頭往炕上看了眼,又道:“先把那炕搜搜。”
四爺只是抱人抱煩了想找個地擱著,豈不料蘇培盛速度過快到底沒給四爺個機會,緊著步子片刻不敢耽擱的往炕邊去,隨手這麼一撩,習慣性的從枕頭掀起,好傢伙,不用再費勁查了,這作奸犯科之物可是赫然在目!
即便隔得稍微有些遠,那模糊的輪廓以及那駭目的一排排銀針還是晃得人眼睛疼。
福晉難得失態了變了臉色,連連倒抽口冷氣。宋氏水漣漣的美眸其中意味一閃即逝,搖搖欲墜著身子板死死盯著那物什震驚的無以復加。相較起來而四爺卻是難得的平靜,不動聲色的看著蘇培盛弓著身子低垂著腦門,雙手高舉著一刺滿了密密扎扎銀針的小人偶,謹小慎微的小步挪到三步遠處,噗通跪了下來。
“奴才在張主子的枕下發現了這腌臢之物。奴才該死,呈這髒穢東西汙了爺的眼睛。”
四爺反倒沒有搭聲,只是眯眼盯著蘇培盛所呈之物,高深莫測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室內的氣流似乎出現了片刻的真空地帶,雖無聲卻似有聲,無端讓人煩悶窒息。
福晉覺得腳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