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何的恩寵加身時,張子清總是木著臉默不作聲;這等子恩寵是身在其中方解其中味吶;用句文藝的話來講那叫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若是真讓她們曉得她那些個夜裡無一不是充當四爺的奶嬤嬤的話,不知她們是否還是一如既往的酸的連胃都發疼。
四月初,後院眾人盼望已久的搬遷大事終於來臨,全府上下一片喜氣洋洋,收拾了東西,各主子帶著各自選定好的奴才歡天喜地的往新府上而去。去的路上還不停的於轎中想著,新府上會是個什麼樣,分配給自個的院子又會是個是什麼樣,將來要把自個的院子如何規劃如何裝飾等等云云。
按理說出宮開府時帶走的奴才內務府上都是有人數規定的,可這規定卡的也不是那麼死,多一兩個少一兩個往往內務府的人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就算了。
出宮的時候,李氏武氏轎子外最多跟著不過五個奴才,這還包括她們各自閨女的奶嬤嬤,可放眼往張子清的軟轎周圍瞅去,卻幾乎將原來她屋裡伺候著的奴才全都搬了過來。對於這一不平等待遇現狀,張子清能告訴她們四爺在餵飽的時候是很好說話的人,幾乎有求必應嗎?額外提一下的是,她屋裡的那個德栓,也就是如今的小全子,本是想舍了他不帶走的,可這廝嗅覺靈敏的很,似乎似乎察覺到了這個不利於他的苗頭,早在出府的前幾日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膝行到張子清屋裡,又磕頭又自扇耳光的求張子清別拋下他。
翠枝早些年畢竟於他一起伺候過他們主子,多少有些情分在,也知道若是此時將他棄下,內務府重新編排也不會給他派到好地,趕上運氣不好的跟個脾氣暴躁的主,那可是一腳踏進了閻王殿拔不出腳來了,於是念及昔日的情分在,翠枝就替他說了兩句好話,多的也就不再說了,她能替他做的也就這些。
小曲子想著這小全子近些日子還算乖覺,知道這奴才雖隨風使舵了些卻也不敢鬧出什麼大的么蛾子,索性賣他個好也就隨口附和了聲。
張子清轉念想了想,出了府後她馬上就要晉升庶福晉,到時候她院裡肯定是要進人的,與其讓內務府送來不知什麼底細的人,還不如就用這小全子,畢竟老話說得好,人不如舊。
四爺的府邸修葺的並不張揚,卻惟獨給人一種內斂的恢弘大氣來,朱門前兩座石獅子皆呈俯首沉思狀,不似其他人家的昂首而立威風凜凜,卻是一種含蓄的深沉,只是門上首輔的金輝獸面,倒是讓人覺得一種無形的威勢撲面而來。
想起眼前這座府邸是後來的親王府,未來的雍和宮,再最後被他皇帝兒子乾隆改建成了喇叭廟以致後世成為了有名的寺院,張子清心裡突然就有了種微妙的感覺。
入了府,穿過那崢嶸挺立的假山,張子清一行就由著福晉的人引領著,來到分配給她的小院前。這一次,依舊是她自個獨門獨院,關起門來過得就是她自個的日子,這點倒是和在宮裡沒有太大的區別。
至於李氏武氏二人,由於新開了府,府邸規模還算可以,福晉便發了慈悲讓她們得以一人佔一個院子,喜得她二人至今連嘴都合不上,寬寬敞敞的院子裡再也看不見了彼此的對頭,而自個又可以在整個院子裡指揮排程,這等子好事傻瓜才會不高興哩。誠心誠意的給福晉謝了恩,李武二人身子一扭,各自歡喜的朝著各自分配的院子而去,親手裝點自個的房屋什麼的,向來都是女人熱衷之事。
六月中旬,康熙盛京謁陵,隨行人員有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三阿哥,四爺再次被留在了京城和十七歲的八阿哥一塊輔助太子監國。
四爺一下子忙活了起來,這一宵衣旰食的忙活,往往就是通宵達旦,去後院的時間明顯就少了起來。從六月到七月一個半月的時間裡,四爺總共去了她房裡兩次,雖然每次來勢洶洶明顯弄得比以往更久了些,但分攤來看二十天一次總比四天就來上一次好的多。
總的來說張子清的日子一下子就閒了下來,這一清閒,她就想到了她家小妞的教育問題。前世她那表姐是學兒童行為學的,耳濡目染下她也多少明白了何為卡爾。威特的學習能力遞減法則。零到三歲的兒童學習效果是極佳的,這個時期的兒童教他什麼幾乎都會全盤吸收,可謂是天才般的吸收能力,也就是他的零歲教育法。雖然對這一學家的說法她至今都持保留態度,但是不可否認,娃娃的教育自然是越早抓起越好。
俗言道,三翻六坐八爬,如今她家小妞會翻身了,也會坐起來了,甚至還在八月初的時候會爬兩步了。可令張子清鬱卒的是,除非必要時候,她家妞絕不會動手去爬去動彈,因為她家妞太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