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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有什麼異於常人的惡趣味吧?應該……不會吧?
四爺粗重的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的清晰,張子清僵著脖子等待著四爺下一步的舉動。靜謐的等待之中她敏感的察覺到那灼熱的氣息正沿著她的脖頸往下移動,直至停在她胸前柔膩的嬌軟處,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肌膚,似乎越來越急越來越燙……
張子清的五指驟然抓緊了身下褥子,這一刻她有想屎的衝動。
輕輕的吞嚥聲不間斷撞擊她脆弱的耳膜,僵著脖子她沒有哪刻的如此風中凌亂過,強自逼迫自個轉移注意力,腦海電波頻道被迫轉檯,一遍一遍回放著兒歌——門前大橋上,來了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約莫一刻多鐘的時間,那輕幅度蠕動的頭顱才意猶未盡的自她胸前抬起,以唇摩挲著她的鎖骨一路往上輕觸著她的脖頸,遊移到她的耳畔,灼燙而粗重的氣息吹拂過來,微微飄著股清甜的奶香。
粗糲的掌心覆上了她略顯僵硬的臉頰,似有親暱之意的輕輕摩挲著,與此同時低沉喑啞的嗓音輕聲呢喃她的耳側:“爺且問你,爺借給你一百個膽子,你可敢出去亂說?嗯?”
張子清僵著臉搖了搖腦袋。
四爺喟嘆的摩挲了兩下她嬌嫩的臉頰:“好姑娘,爺就愛你這樣的乖巧的。”語畢,竟不由分說的重新覆上了她的身,抓起她幼細的雙腿重新分開兩側纏於他的腰間,動作兇而猛的肆意馳/騁……
翌日清晨,張子清顫著軟手軟腳伺候著四爺穿戴完畢,然後就讓翠枝給她從裡到外重新拿了套衣裳,這幾乎成了慣例,每次四爺來這過夜,她從裡到外的衣裳幾乎沒一件能囫圇的過的了一夜。
四爺今個早是在她這用的膳,沒讓她伺候,特恩准了她坐下一同用膳。
菜式中有葷菜的,四爺自然是一筷子都沒夾,可讓張子清感到既恐尤驚的是,今個的四大爺似乎鬼附身,竟破天荒的紆尊降貴的親自將葷菜夾給了她。
反常即為妖啊,由不得她不提心吊膽的忐忑著。
好不容易這頓飯吃完結束,送走了四爺這尊大神,張子清簡單拾掇了番,白著一張臉,既驚且疑的向著福晉的院子而去。值得一提的是,這回這張小臉真的是本色出演的白。
恐怕張子清是整個四爺院裡唯一一個,被四爺點名侍寢卻惹不得其他女人嫉妒的女人吧,但瞧著她那似一腳踏進棺材的虛浮樣,再瞧著她那蒼白不似人樣搖搖欲墜似乎隨時可能暈倒的病弱樣,眾女人都忍不住的嘆息,可憐悲催的,這麼個破身子還得被迫承/歡著,爺是不整死她不罷休吧?
話說張子清一踏進福晉的屋子,見著座上的福晉,不知怎的就失了神,倒是嚇得福晉好一跳,忙揚聲讓人搬了椅子,扶著張子清趕緊坐了下。
“待會回去時妹妹再從我這拿回去些補品罷,妹妹體虛,可千萬得保管好自個的身子。”
張子清怔怔的神色下其實強壓著翻滾的情緒,掐著手心她反覆壓下胸口湧起的這股子衝動,不能問,須禁言,四爺昨晚的警告猶在耳邊,記得禍從口中起吶。
目光不經意移動間,不小心注意到於福晉下首啜著茶水的李氏,張子清不由得再次狠掐了掌心肉,不可靠,萬一李氏的情況並不如她所想,那她豈不自陷危險境地?想想事發後四爺擇人而噬的寒光,張子清不由得打了個寒慄。
悶著頭張子清有些病態的想,若四爺待她們都如待她那樣一般,那她似乎會多少覺得心理平衡,會多少圓滿些了吧。隨即又狠掐了把大腿,果然是後院呆的久了,連想法都開變了態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更,姍姍來遲……
話說,這一章多少有些口味重點,親們若不適滴話,可以看完後,自動從腦海中刪除……
好吧好吧,不多說了,爺得趕緊上傳了,那些愛死了爺的美人們,還等在深夜等著看著哩。
閃人,爺去了——
☆、52、v章
如今後院的侍寢格局由於張子清的加入不得不重新排序;一月中福晉八天,三個格格各三天;其餘侍妾們總共給安排了兩天,至於四爺去不去那就看他的意思了。剩下的時間則是由四爺隨意安排;或是寢在書房,或是興致來了也會到其他女人那就寢。
這個月張子清扒拉著指頭數了數,她共侍寢了七次,除了她固定的侍寢天數外;四爺還在他隨意安排的時日內額外餘出了四天給她;這就使得她的侍寢天數僅居福晉之下,搖身一躍成為府內最受寵的小妾。每當後院其他女人酸酸的說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