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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枝,你丫瞧見了嗎,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端著’的爺。他其實不端著,哪怕是不顧形象的赤露著身軀跳下炕來追她,他也在所不惜,只要能逮著她,只要能讓他一逞□,其他的都是其次。果真是面癱的皮相下藏著一顆悶騷的心吶。
這一折騰就是半宿,外頭聽動靜的蘇培盛不由有些替他們爺擔心,縱慾過度可傷身啊。
就連裡頭的四爺自個都覺得納悶,今晚這是怎麼了,怎麼越弄渾身越來勁?
最後還是四爺用強大的自制力終止了這場激烈的情/欲盛宴。
帶著絲意猶未盡,四爺抱著癱軟成一團的張子清跨上了炕。
張子清擁著被子使勁往牆體處挪了挪,翠枝給她講過清代侍寢規矩,就寢時要和四爺保持兩個拳頭半的距離,各自擁著被面朝天花板入睡。
張子清想,反正四爺也已經得罪了,索性得罪個徹底倒也乾淨。狗膽包天的將華麗的背部丟給四爺,張子清壓著那疊子小蜜蜂帕子面朝牆體入睡,跟四爺隔開四五個拳頭的距離。
本來四爺暢快淋漓的弄了幾回,心情還是不錯的,男人就如雄獅,吃飽饜足的情況下即便再狠戾的爪牙也都會暫時收斂起來,慵懶著優雅的軀幹,看誰都是順眼的,哪怕是上一刻惹你暴跳如雷的人。
可再怎麼好心情,也是見不得人挑釁的,張子清這幅對他不理不睬的態度嚴重挑釁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長眉一軒,狹長的眸子慢慢眯了起來。
“自個滾過來,別等爺說第二遍。”指節輕釦著炕沿,四爺咬著字眼,說的一字一句。
張子清很想硬氣的死磕到底,可那點硬氣一旦和這位爺無形中釋放的恐嚇對上,立刻踩著香蕉皮消失的無影無蹤。癱軟著手腳沒出息的挪了過去,在兩個拳頭半的地方停了下來,翻過了身規矩的面朝天花板。
可這種規矩在四爺眼中早就看不上了,經過了這一夜,你是騾子是馬,當爺眼是瞎的?還想充當大尾巴狼呢?
手從被沿一角摸了進去,撈了細弱的腰身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用力撈進了自個懷裡,話說這張氏何時養了這身好肌膚,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沒料,摸起來卻滴粉搓酥,涼滑細膩的讓人慾罷不能。
四爺喟嘆了聲,閉了眼睛慢慢入睡。
張子清早就困的眼皮打架,雖然背後是火爐似的溫度,倒也湊合著睡了。
在今夜的夢中,她竟夢見了那個她以為已經徹底忘記的人,那個人還是那樣無恥,那樣兇殘,還是一如既往的趁著夜黑風高捂著她的嘴拖進小樹林……模糊中,那張臉怎麼竟與某張面癱臉慢慢重合?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來捏……話說,幹壞事還是有點心驚肉跳捏……四處張望(貌似沒出格吧,沒有吧,貌似沒有吧……)
☆、28v章
驚了身冷汗從睡夢中醒來;張子清呼吸急促間警覺的察覺到了腰間圈緊的那遒勁堅實的臂膀,還有身後那幾乎貼著她的耳根的男人均勻的呼吸聲;要不是昨晚的記憶及時的鑽回腦殼,怕她剛剛就會鑄成大錯;差點下意識的往後來上這麼一肘子。尚餘留的幾分睡意頓時跑的一乾二淨,張子清第一時間把緊繃的身子慢慢放軟,並試著調勻呼吸,使得自個吸氣呼氣拉的均勻綿長。
此刻是什麼時辰她難以估算;天依舊很黑;屋內的光線依舊很弱,爐內的炭火噼啪的燃燒聲表示屋內的溫度並不低,可她卻無端的覺得有些冷;忍不住愈發擁緊了身前的錦被。
她到底還是夢見了那個人;即便她這也算死過一回,重新投胎轉世了,那個人還要冤鬼似的,陰魂不散的千里迢迢纏著她不放。她以為她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再想起他,可到頭來卻還是自個的一廂情願,彷彿他一直盤踞在她的記憶深層,不是她自以為的忘卻,卻只是不願想起,而那個他還是那般霸道與無恥,即便如今只餘下腦海深層的一抹記憶,卻也容不得她的徹底抹殺,非要以這種獨特而鴨霸的方式喚醒她封鎖的記憶,要她不得不將她和他的過往再一次的回憶。
她不得不說,兩輩子加起來,她依然弄不懂那個男人,她一直認為那個男人是腦袋有病的,即便是這一世,她仍舊不會否定這一論斷。
她依稀記得,記得那個烈火驕陽的午後,反常的日頭烤的人腳都痛,作為金剛小隊的副隊長,她是傲嬌的,是恣意的,是張揚的,自己一手揮盡萬千冰針掃到一片殭屍的絕活,在聞名遐邇的金剛小隊裡佔了不可或缺的一席,絕活一出,誰與爭鋒?小隊裡上上下下的異能者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