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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四哥莊重的聲譽和慈善的名聲,竟然這麼莽撞,這麼草率地行事?不,不。顯然,這不是衝動做出的決定。亮工,有備而來。嗖地彷彿一支冷箭,□了沒有防備的後心。他這麼做,究竟是要做給誰看?許多的推論最終化為這一句關鍵的疑問。
顯然,年羹堯是要擺個姿態。否則,若真的是道歉賠禮,只須走正常的途徑即可,四哥也絕對不會為了這個而過多地遷怒於他。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鬧個人盡皆知不可呢?好些天沒有出門了,打從琵琶湖溫泉回來,就真像烏龜一般縮在自己的殼子裡,外邊現在是什麼光景行情,還真不好說。但是不管如何,年亮工這回可是沒安好心,意在借請罪之事圖謀別的。可這別的是什麼呢?自己也說不上來。執拗在胸口為之最為惱火的還是他借自己最親愛的四哥張揚開了事情,達到了一己私慾。把四哥當做工具一般利用,是絕對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帶著沖天的怒火,奔到馬房,長嘯一聲,反身坐上愛馬“驚雷”,手掌暴打馬背,呼喝著如烈風般衝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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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呢,李老大夫在這兒,給年妹妹看傷真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那拉氏輕推房門,領著李大夫走了進來。柔和的嗓音打破了原先長久的沉默。胤禛咬著嘴角蒼白著臉站在床邊,眼睛雖然不看向少女,可是保持著進屋前的姿勢始終都沒有變過。的確不能流露得太多,尤其在方不染的面前。好奇怪,他怎麼也捲了進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