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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來看熱鬧的人竟比著昨日還多了幾撥,卻獨獨少了慕流雲那個一貫和順溫婉的女人,聽說是,她昨日替自己求情被顏太后一頓訓斥,罰去閉門思過了。
清舞倒也不詫異,自己這個妹妹向來善於避開鋒芒,但凡宮中妃嬪的惡鬥,她總能置身事外,從不沾染半點是非,暗中卻又不知起了多少推波助瀾的作用,使了多少心機與手段。
“哀家還是頭一遭見到能有人毫髮無損的從宮正司裡出來,皇貴妃真是好手段!”
顏太后雖是指名道姓的在諷刺清舞,銳利冰冷的目光卻是直射跟在她身後的一人,話裡的意思也在明顯不過。
譚司正心下一顫,剛要上前解釋,卻被清舞攔下,“臣妾昨日進去的晚,過了宮正司審案的時辰,譚司正本欲一大早提審臣妾,哪知卻被太后娘娘您老人家傳來了這裡,看來是有了什麼新的證據證明臣妾的清白了?”
顏太后白她一眼,又忍不住狠瞪了坐在自己右手邊位置上的言貴妃一眼,心裡暗罵,都是這女人多事,說什麼有了新的發現,一定要自己和雲清舞來這裡說事兒。
畢竟是堂堂貴妃的寢宮,想動個大刑都困難,人是粗皮賤肉,不動刑,又豈能乖乖招供?依她看,這一貫囂張跋扈的言貴妃倒是想護著這雲清舞了!
奈何,這次直接受害的是歐陽元燁,這女人畢竟是元燁的生母,人家做母親的都發話了,自己也不好駁她面子,只得妥協。
“在仁壽宮的時候,言貴妃不是跟哀家說的好好的嗎?現在怎的又不說話了?”顏太后沒好氣的問。
洛浣言剛剛一直在想著自己的心事,直到耳邊響起顏太后那絲毫不客氣的聲音時,她才晃過神來,目光下意識的望向清舞所在的位置,猶記得皇上離宮前,就料到這丫頭會與顏太后起衝突,叮囑自己一定要護好她,在他回宮之前,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她,可現下涉及燁兒,她是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威脅到燁兒的人。
所以,她現在只是要確定一下,這次事是否還涉及別的人,尤其是傾雲宮裡閉門思過的那一位!
想到這裡,她的目光移向無月那張冷無表情的臉,道:“可以讓那人出來了。”
無月轉眸與清舞相視一眼,見後者點頭,她才衝著通往內殿的方向揚聲道:“帶進來吧。”
她話音剛落,馨若便從內殿押出一人,洛浣言不由一愣,脫口道:“紅綃!”眼前的女子,她是有印象的,雖只是個負責打掃的粗使丫頭,倒也本分老實,任勞任怨,與馨若平常處的倒也不錯。
說起馨若,她一早還納悶,本是寸步不離她的丫頭,竟然從昨夜到晨起的時候都不見人影,感情是給她的好姐妹打下手去了,這關係還真是鐵到家了,當初讓她去無月那裡打聽個訊息怎的就恁難!咬毒自盡
馨若推搡著那個叫紅綃的女人從內殿走出來,迫使她跪了下來,自己上前屈膝行禮道:“奴婢馨若見過皇太后及諸位娘娘。”
言貴妃抬眸睨她一眼,心裡雖疑惑,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馨若瞅了眼身旁那個已憋得臉色通紅的女人,慢慢解釋道:“回娘娘的話,昨日娘娘將殿下抱去您自己房裡後,奴婢見這女人夜裡竟鬼鬼祟祟的進了殿下的房間,便小心跟著她進去,正瞧見她將房裡燭臺上燃剩了的小半支蠟燭偷偷換下,奴婢覺得事有蹊蹺,就索性將她拿下,蠟燭交與太醫院何大人查驗,現在何大人就在外面候著,娘娘可傳他過來一問。”
言貴妃捏緊了手中的絹帕,冷然道:“傳!”她泛著怒火的眸子狠狠的瞪著殿中跪著的那女人,想不到自己宮裡竟出了這等吃裡扒外的下作東西!
何銘款款進入大殿,問安行禮後不期然的對上了清舞滿含笑意的眸子,心裡不得不佩服這女子的心態真真是極好,謀害皇子那是多大的罪名,她竟還如此的泰然自若,就這份從容淡定就是宮裡那些個金貴的主子們沒法比的。
跟著何銘一同進殿的是一個手捧紅木托盤的小太監,托盤裡放著的正是那小半截蠟燭。
何銘清了清嗓子道:“微臣已經仔細檢查過了,這半截紅燭與普通的蠟燭並無太大的差異,只是在燭心中加入了用薄荷油調配成的香氛,燃燒之後釋放出的氣體可以寧心安神,對身體有益而無害。”
聽了他的話,殿中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跪著的紅綃,猜測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好好的去偷換什麼蠟燭,在這敏感的時候不是白白授人於把柄嗎?
而原本心提到嗓子眼處的紅綃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