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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來說!”楚衣暴怒大喝。
“可是,您和侯爵都沒起床……”侍人越加囁喏。
戴納這時也穿好衣服過來了,把楚衣拉回自己懷裡,問那可憐的小侍童:“什麼時候發現的,是誰發現的,叫他來。”
小侍童得令連忙跑了。
楚衣神經質似的緊緊攥著戴納的衣襟,不住的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他會去哪裡,他去哪裡了啊……他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呢……”
戴納撫摸著他的背安慰道:“沒事的,他人生地不熟,我馬上派人去找他,然後通知裡奇,一起找,一定會找到的。沒事沒事……”
“昨晚我就覺得不安心,讓人在那盯著他……對了,託尼呢!”楚衣掙開,走到門口,大聲喊道:“託尼!來人,把託尼找來!”
戴納拉住他,說:“彆著急了,找來託尼也沒用,現在罵他還不如留著精力想想怎麼找人呢。”
楚衣滿臉鬱悶,埋進戴納懷裡不停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找來人瞭解了情況,戴納確定了搜尋範圍,派出府上所有的人,然後攜了楚衣一起去王儲宮找裡奇。
裡奇正在看檔案,戴納遣退了人,對他說:“楚袂,走了。”
“我知道。”裡奇平平淡淡的應了一聲,楚衣驚撥出聲:“你知道?!”
裡奇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上面蠅頭小楷寫了四行字。楚衣拿過去看,是一首辭別詩。楚袂回中土了……
“他回中土了,對嗎?”裡奇肯定的一問,嘴角都是苦笑:“他就是不相信我,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
“那你怎麼打算的?”戴納問道,“你就這麼放手了?難怪楚袂會不相信你。”
裡奇扔掉手裡的紙筆,疲憊的往椅背上一靠,嘆息道:“我沒有□術……西線的戰事,內廷的政事,哪裡能讓我得閒?”
楚衣面色難看,把辭別信折起來放到口袋裡,冷冷的說:“他在這時離開是有他的不對,可是,你如果讓他定了心,他怎麼會這麼任性?我瞭解他,他不是不顧大體的人,如果不是你做了什麼讓他絕望的事,他認準了就不會鬆手。”
“他根本就沒認定我。”裡奇不懼的抬頭與楚衣對視。
“……”楚衣無言,他想說,他沒認定你,他怎麼會跟你在一起?而且那種曖昧親密的姿態,分明已經是有過身體交流了,一個男人,一個古代男人,一個古代熟讀聖賢書的男人,怎麼可能開放到這種程度……
裡奇揉著額角,仍舊語調低靡:“沒事的話,你們回去吧,我這裡還有很多政事要處理。”
戴納點點頭,拉著楚衣往外走,楚衣還想再說什麼,他使了眼色不讓他再開口。
除了宮門,楚衣才問:“你幹嘛不讓我說?”
“裡奇現在很傷心,你別給他撒鹽了。”
“他傷心難道不是自作自受?”
“你不能這麼說,他們兩人的事,我們沒有全部看在眼裡,更加不是當事人,感情這些事本來就說不清楚,更何況我們這種情況呢。所以,少說為妙。”戴納解釋道,楚衣也認了,默默的跟著上了馬車。
戴納著人重點去查碼頭和驛站,希望能知道楚袂到底走了那條路,然後派人路上保護或者他們跟上去。
☆、番·第六章
楚衣回去之後坐立不安,焦急的模樣讓戴納也跟著煩躁起來,他拉住踱步的人,圈在懷裡,安慰道:“別擔心,很快會有訊息。”正這麼說著,侍人來敲門,說是侍衛大人在門外求見。
楚衣忙說快讓他進來。由於他從來沒有發號過這種施令,侍人一時不敢動,抬頭請示戴納,卻被罵了句:“杵在那當柱子呢!”連忙快步退出去,然後立即進來一位高大魁梧的棕發男人,行了個禮,說:“已經查到一些線索。”
他開啟地圖,戴納和楚衣走上前去看。他指著各個關隘說著他們瞭解的情況:“基本可以確定是從陸路走的,沿著泊爾山翻越高地進去中土境內。”
他剛說完這句,楚衣全身都軟下來,雙手支撐不住的從桌子邊癱下來。嚇得戴納一把抱起他放到不遠處的沙發上,倒了水餵給他,幫他順著氣,說:“怎麼了?”
楚衣臉色煞白,嘴唇也是白紙一樣,但聲音還不算顫抖:“那是條絕境……”
泊爾山是中土的天險,那裡根本不用布兵,沒有那支軍隊幹從那個地方進入中土,就算成功翻越,之後還有高几千里的高地,三伏天都寒意森森。
當初楚袂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