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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交給你貼身帶著,然後,再將你送給月夜,只要你天天和他同榻而眠,種子就會發芽!”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堆細小的毒蛇吐著蛇信“噝噝”鑽進雪蕊的耳朵裡,令她寒毛直豎,頭痛
欲裂。
頃刻間綠湖公主已自腰間取出長鞭抖開,“刷、刷”幾下抽打在雪蕊身上,她撲倒在地,鮮血登時迸濺而出,將白衫染成一片血紅。
鞭疾如雨,一連幾道閃電掠進來,地上盡是那少女滾過之處的血跡,一刻鐘漫長的猶如十年,模模糊糊中,聽得那少女不停的喊,“公子——公子——救我!”可即便是細弱的呼救聲也越來越小,後來幾乎已發不出。
綠湖公主冷冷道:“你是在喊誰來救你,是月夜還是月明?”
聽得“月明”二字,侍立在側的白衣護衛霍然抬眸,閃身上前抓住綠湖公主手腕,顫聲道:“公主,這小巫女身體柔弱,再打下去只怕會沒命——”見她怒氣未消,又小心翼翼道:“公主不是還要她為你辦事麼?”
綠湖公主這才收手,命人將雪蕊架起來,自身上取出一顆藥丸,冷笑道:“這是五毒谷的五毒花枯落,掉下來的花瓣製成的‘枯容丹’,吃下去以後,你便不能做任何男人的女人了!倘若你與他春風一度,第二天早上醒來,就會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雞皮鶴髮的老太婆,再過幾日,便會老死!我要你,就算天天睡在他的枕邊,也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說著仰頭大笑幾聲,強行逼迫雪蕊吞下。
深更半夜,綠湖公主所說的大禮終於送來——竟是遍身鮮血的雪蕊!
月夜只覺全身一陣木麻,氣血登時衝上腦門。
燭光下,那少女面色慘白如紙,嘴角兀自帶著一道血痕,眉心緊蹙,早已昏迷過去。
月夜緩緩俯下身,將她抱在懷裡,送人前來的女侍冷笑一聲,“公主說了,若月夜公子不想她再遭遇什麼不測,最好寸步不離和她待在一處,包括就寢的時候!”
驟雨已歇,天微寒。
聽聞夜半將軍府的動靜,月明便從西府趕來。
“奇怪,以阿冉的性格,怎會將雪蕊送給你?”
月夜皺眉,取下壁上寶劍淡淡道:“不管她想做什麼,我都不能再讓她威脅到雪蕊。眼下雲羅姑姑還在她手上,我這就去將她救出來!”
夜闖王宮,其罪怕是不小。
然則月明並不曾阻攔他,只道:“我隨你去,我也想看看阿冉究竟想要做什麼!”
子夜,綠湖宮中華燈已滅,翻過宮牆,青廬之外,忽有一道白影御風而至,纖足在牆一點,宛若暗夜中翩舞的蝴蝶,剎那間已靠近,嬌叱一聲喝道:“是何人擅闖藥廬?”
話音未落,利劍已出鞘,卻是一個身形甚為婀娜,面上蒙著一層白紗的妙齡女郎。
月夜抬眸,登時長劍交擊。
那女郎劍如閃電,迴風舞雪,接連攻出九式,月夜退後九步,後背已貼在藥廬西面的薜荔牆上,心下禁不住納罕,“這劍法好生熟悉,恍似在哪裡見過!”眼前劍光閃爍,眼眸一抬,暗道:“是了,大哥的‘鳳鳴九式’——”
見白衣女郎長劍迫近,月明忽上前喝道:“住手!”說著已拉下面巾。
白衣女郎急收劍,驚聲道:“將軍,原來是你!”
月明微頷首,“玉剎,一年不見,你已做了綠湖宮的守衛麼?”
玉剎面上一熱,幽幽道:“當日將軍傳我武藝,我本想留在府上,終其一生報答將軍。誰知後來,將軍遠守邊關,我在府中遇到了公主,欲帶我進宮。玉剎卑微,離開將軍府實非出於本意——”見月明擺手,令她不必多言,顯然並不見怪,心下一鬆,眼波流轉,瞧了月明一眼,“一年多未見,將軍風采更盛往昔!”
她的嗓音頗為清脆,雖不自覺,聽在他人耳中卻似有些含情脈脈,月明微感一絲歉意,柔聲道:“我剛回來,還不曾聽說你的事情,阿冉脾性暴戾,你不曾受委屈吧?”
玉剎微笑搖頭,“我還好!”
月明與她故人相見,一番敘舊,見月夜垂眸站在身側,才想起來此的目的,遂對玉剎道:“這是舍弟!”
玉剎點頭施禮,稍時目露詫異之色,“將軍何故夜闖藥廬?”
月明不答,轉頭看向月夜,月夜手一抬,不令他多做解釋,沉聲道:“我知道,既是兄長故人,自然不能害了她!只是我想問一問姑娘,是否知道綠湖公主為何要將巫醫雲羅囚禁在此?”
玉剎皺眉,“這個我卻不知!不過巫醫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