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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存心挖苦,以她素日的脾氣,非立馬翻臉,抽出鞭子將他毒打一頓解氣不可。
不想她非但沒這麼做,居然真的解開羅帶,將衣衫脫的一件不剩,然後輕輕躺到他的床上去,雙眸轉向他,嬌聲道:“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現在,想怎麼理我,都隨你!”
月明背對著她,全身氣血翻騰。
他想去碰觸她柔美的軀體,可這樣的自己,真的很齷齪!
半晌,他咬牙摔簾而出,第二天就帶兵去鎮守邊關,一走便是一年。
一年中對她的想念非但沒有淡化,反而越來越深刻,直到他確定自己真的已經走火入魔,而後就這樣風塵僕僕趕回來,來見自己的情敵。
涼風靜渺,月映江河,二人的衣衫獵獵飛舞。
四目相對,月明沉聲道:“二弟,一年前,你從大漢國回來,在邊關你我兄弟見面,我有話要對你說,卻欲言又止!現在我來尋你,就是下定決心要告訴你,雖然我知道阿冉愛著你,可是,我愛她,我要她,我要你,把她讓給我!”
月夜心頭一震,不曾答話,瞧他一臉堅毅之色,一時之間憂喜參半,漸漸的似又想起了什麼。
☆、雪天蕊
當日,綠水湖畔,楊煙閣中,那綠衣女子背對著他,用竹葉吹著一首低婉纏綿的樂曲,像是一個少女在思慕遠方的戀人……
曲未終,情已動,風搖衣襟,也搖著他腰間的環佩叮咚作響。
曲聲乍止,她霍然間轉過頭來笑道:“你回來了!”
之後四目相對,她的面上驚喜變為了訝然,接著費力將他認出,繼而再轉為驚喜。
月夜向前走出幾步,低眉笑了笑,眼底是一江的月色,“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月明將軍也會有糊塗的時候!”轉頭看向他淡淡道:“我不必讓,她原本就是你的!”
說著他將當日之事告訴月明,當時他心中奇怪,這個“你”分明很是確定對方是誰的模樣,可顯然不會是他,那麼她當時所想念的人一定就是月明。
只不過他偏偏在這時回來,使得她的情感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話到最後,將這般疑慮隱卻,只禁不住微微皺一下眉。
月明聽罷卻甚歡喜,笑道:“其實我明白,就算阿冉心中愛的人是你,她離不開的人卻是我。既然你無意於她,那麼,我就會用自己的方式讓她完全屬於我!”
月夜微笑頷首,與他四目相對,似達成無聲的協議。
只是在歸來的路上,又禁不住有些憂心,沉聲道:“綠湖公主嗜血好殺,我只怕她非是兄長良配!”
他的憂慮如此之深,月明卻付之一笑,“你說她嗜血好殺也罷,說她是魔女也好,我就是愛她,下地獄都行!”
他的目光如此堅定,月夜也不再多說,只能暗暗祝福。
離營數十丈遠,陡見軍營比之前大了好幾倍,回去之後才聽無名道冉玉於今日攻破雪山部落營寨,斬首千餘人,抓俘虜一百餘人,現已班師與援軍匯合,準備明日回朝。
月夜登時猶如五雷轟頂,“你說她已經攻破了雪山部落,還斬首千餘人?”見無名點頭,厲聲問道:“抓的俘虜在哪兒?”無名顫聲道:“押解俘虜的軍隊在後面,離營大概還有二十餘里……”話音未落月夜已調轉馬頭疾馳而去。
二十里外,果有一對士兵高舉火把,押解戰俘在暗夜中緩步前行。
月夜翻身下馬,不理會向他行禮的偏將,衝到俘虜之中一個個辨認,黑夜之中無法看清所有人的臉,只得抓住那些俘虜的手臂,問他有沒有看到雪蕊,可這些戰俘個個驚慌害怕,無人能答。月夜大急之下甩開手,在火光之中大喊雪蕊的名字,一邊喊一邊朝後面走去,可始終沒有人回答。
他記得雪蕊的衣衫是白色的,像雪一樣,即便是在黑夜中也很好辨認,可他始終沒有看見那個穿白衣的少女。
後來一輛垂著素帳的車停在了面前,車中傳出一個少女幽幽的哭泣聲,那麼的柔弱,那麼的悽楚。
月夜站住,片刻抬手掀開帷帳,火光映著那少女慘白的花顏,淚珠沾滿臉頰,目中盡是恐懼,一身雪白的衣衫,手足之上被綁著鎖鏈,連動也不能動一下。
月明跟著趕來,瞧一眼車中那稚弱的白衣少女,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半晌向押解計程車兵問道:“這姑娘是誰,為何要將她鎖在車中?”
士兵回道:“是巫醫部落的巫女,冉玉將軍親自交代,要將她獻給大王……”
月夜不待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