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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意奉承的妾,雖撼不了沈夫人地位,但已奪取了沈步帥關懷喜愛,沈夫人這時有些慌亂,立即道:“子青這便是沒當家主母的時候,打理的也極好,我還是跟你回去吧。”
即便沈夫人是顧子青親姐,林忘這會心裡也忍不住對她鄙視,怎麼親姐弟的性子差這麼多?
沈夫人這才想起林忘還在一旁立著了,因在他面前失了臉面,忍不住忿忿瞪他一眼。
林忘從沈夫人鴛鴦居出來,慢慢溜達往回走,路上有遇見的下人,皆彎身喊一聲“夫人”。
回到了房裡,想不到顧子青也在,正拿著幾張單子看著,見林忘回來,將單子放在桌上,問:“大姐跟你說什麼了?”
林忘見他雖是問句,但聲音裡沒多少疑問,隨口道:“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因意識到他和顧子青不過是各取所需,所以林忘對他到沒多少畏懼了,而且林忘是那種越和某人關係尷尬,越要表現出親切自然的人,這是以前和人交際時練出的本能反應,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字——裝。
顧子青何曾聽過林忘跟他這樣說過話,心中其實是高興的,以為經過洞房花燭夜後,倆人關係更親密了,抬起手,覆蓋住林忘擱在腿上的手。
林忘自然地抽出手,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先給顧子青推過去,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捧在手裡慢慢喝。
顧子青又怎會察覺不出他是故意的,卻什麼都沒說,一隻手搭在放在旁邊的紙單子上,問:“你識字嗎?”
“以前給家裡林似玉啟蒙的時候,有幸認了幾個字。”這點林忘沒說謊,以前張氏給林似玉請先生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好再過個一兩年就給林如花賣掉,張氏就覺得能識得幾個字的,說出去也好聽,賣的價錢也高,索性一個羊也趕兩個羊也放,林如花捎帶著跟著認了些字,不過認得不多,林忘穿來後,雖字都是繁體,但也能認一些,只是寫的話卻是歪歪扭扭的。
這點顧子青也猜到了,否則林忘之前如何看的菜譜,他敲了敲手邊的紙單子:“今日復面拜門,等回來後,你看看這些單子。”
“這些是什麼?”林忘瞄了一眼,因都是繁體字,乍一看也沒看出寫的是什麼。
顧子青搖搖頭:“你先梳洗去吧,回來再看,等送別了大姐、姐夫,咱們即刻出門。”
林忘裡屋換了衣裳,旁邊自有小昭替他打扮一番,他本人是不愛戴這些叮呤噹啷的首飾的,奈何現在身份不同,也不好搞個素面朝天,便任由小昭收拾。
顧子青和林忘先是送了沈家一家,然後就坐上了準備好的馬車。
復面拜門本應去林家,但林忘好歹也認了薛老爺,便先去的薛家。
馬車停在薛家門口,早有下人迎了出來,一行人簇擁著顧子青和林忘進了府,來到廳堂,先是互相見了禮,然後便給薛老爺跪拜磕頭。
薛老爺含笑地看著底下倆人,他頑童的性子,在問話中就體現了:“和林哥兒處的不錯吧。”
林忘心想,統共成親一日,算上相處也就是昨晚,這直白的問話也得虧薛老爺問的出來。
顧子青笑容和煦:“林哥兒善解人意,自然相處愉快。”
他回答的很正直,腦海裡曲解其意的林忘卻忍不住蹦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好好。”薛老爺摸了摸鬍子,連說了三聲好:“我知林哥兒是個好的,你可不要看他只是我義子,就欺負了去,否則我可不饒你。”
“小婿豈敢。”
倆人之後又說到了海上貿易的事,拉拉雜雜聊了半天,其他人淪為陪襯,也就薛家老大偶爾跟著應上兩句。
坐了一會,便到了晌午,眾人湧進飯廳,林忘他們一群小哥兒則在內堂,這些人跟林忘都沒有利益衝突,相反因顧子青的關係,對他也極為重視,坐在一起邊吃飯邊說話,乍一看就像是親密的一家人。
當然,哪家內部沒有些亂七八糟的關係,薛二媳婦和薛三媳婦你來我往過了幾遍招,林忘看在眼裡,將一些有關顧子青海上生意的問題又給帶了回來,漸漸的說起了衣服花紋。
林忘本就是義子,又是臨時認的,和其他人比較生疏,自然沒人跟他說體己話,薛老爺也只是大面上囑咐了幾句,用完飯又歇了會,顧子青和林忘便起身告辭了。
倆人坐上馬車,顧子青也沒吩咐,那車子自覺駕著馬車行駛起來,顧子青看著林忘有一會,終於問:“你不問咱們去哪?”
馬車裡有些悶熱,林忘以手當扇扇了起來:“今日拜門,按理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