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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你好好歇著吧。”站起來,囑咐蘭兒一聲,依舊帶著小高子走了。
宋氏望著四四離開,聽著院子裡,武氏與兩個小格格恭送著出門。直到院門關嚴,這才幽幽嘆口氣,伸手摸摸小腹。“吱——”,又開始疼了。
蘭兒趕緊跑過來,握著宋格格的手,“格格,您再等等,大夫就來了。是陳嬤嬤親自派人去請的。您再等等。”
“陳嬤嬤?她回來了?”
蘭兒點頭,“嗯,昨天剛回來。福晉剛才說,您這是失血過多,痙攣了。一回兩回不要緊,次數多了,怕是往後就再難懷上了。要不,趁著這回,請大夫好好看看?”
“福晉說的?”宋氏往門外看看,想起剛才福晉帶著人來,握著自己的手,好生安撫,再想想自從大阿哥之後,福晉也沒再生過。她能對自己身體病痛如此清楚,只怕,福晉自己,也是如此吧?同病相憐,不由嘆氣,“真是難為她了。”
第二天一早,宋氏覺得身體好些了,穿上厚厚一層夾褲,帶著蘭兒到正房請安。進門行禮,就看見一領上好的白狐大氅,放在福晉右手邊椅子上。暗暗琢磨,這可是要送人的?
四八福晉叫宋格格起來,笑著問:“昨夜可是嚇壞我了。今個兒怎麼樣?好些了嗎?他們把方子遞過來,我看了,裡頭還有丹參、生地,正好,我屋裡好些呢,白放著發黴了。待會兒你拿回去,好好熬著。”
宋格格急忙擺手,“福晉的東西,奴才哪裡敢要。福晉留著用吧。”
八姐拉過宋格格的手,“你怎麼就不敢用了,我偏要你用。別人想用,還不配呢。”說著,指指座上白狐大氅,“我問過大夫,說你體寒,平日裡,要多保暖。這個大氅,是我小時候,孃家阿瑪獵的兩隻白狐皮做的。最是保暖,就是樣式不怎麼時興了。你先拿回去穿著。等得了好的,再給你吧。”
宋格格哪裡肯要,八姐一擺手,“給你的就拿著。算起來,咱們姐妹裡頭,你最早伺候爺,又最明白事理。我多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宋格格聽了,福身謝了。八姐受她一禮,笑呵呵叫起,指指身邊椅子,“坐吧。”
宋格格剛坐下,外頭小丫鬟喊:“鈕格格、耿格格來了,武格格來了。”
打起簾子,依次進來三名女子,排成一排,對著八姐行禮。宋氏資歷比她們老,見她們進來,只是笑笑,並未起身相迎。
八姐笑著端著茶盅,打量三人一眼。論姿色,武氏最為出眾,氣質也屬上乘。舉手投足間,一股子的清麗脫俗。怪不得,生前老四護著,死後還能得個妃位誥封。只可惜,命中無子,福氣太薄。至於未來的聖母皇太后鈕鈷祿氏、皇貴妃耿氏,如今年紀不過十三,黃毛丫頭,想必老四也不會感興趣。她們倒是可以先看著。
瞅著她們三個,八姐暢想一下,將來老四後院,你爭我搶,雞飛狗跳,不知老四臉上,可該是個什麼顏色?呵呵,想想就好笑。
三位格格行了禮,謝了座,不敢坐全了,全都挨著椅子邊,小心搭上半個屁股,一個個老老實實等著福晉訓話。這幾個人估摸著,前些日子,李側福晉那邊張狂的厲害,好容易今天福晉起身了,心裡頭,一定有火要發。可得老實著,別不長眼,成了出氣筒。
倒是宋氏,看一眼福晉,望望福晉左手邊椅子,空空的,心裡嘆氣,這個李側福晉,也太過分了。
八姐心知這幾個“老實人”就等著看戲。也不開口,安靜坐著喝茶,心中暗樂:別說爺瞧了那麼多宮鬥戲,就是當年自家院子裡,福晉跟格格們那些明爭暗鬥,爺也曾經親身參與,還跟爺耍心眼兒,小樣兒。
過了半日,外頭小丫鬟說,李側福晉身邊丫鬟荷花來了。八姐放下茶盅,點頭,“什麼事,叫她進來吧。”
荷花低眉順眼進來,對著福晉磕頭,嘴裡說著,什麼昨夜二阿哥受了驚嚇,今天一早就發燒。側福晉忙著照顧二阿哥,就不過來了。
“哦?弘昀病了?可憐見的,那麼小的孩子。”八姐一面說,一面拿起帕子沾沾眼角,叫起荷花,“好孩子,你的話我聽見了。回去告訴李氏姐姐,叫她好好照顧二阿哥。真是的,三阿哥、大格格還在那邊院子裡呢。這要是過了病氣可如何是好?”
頓在這裡,看荷花一眼,心中讚歎,這女子的容貌,絲毫不輸武氏啊!
作者有話要說:清穿文一大特點:是個人都想爬俺家四大爺的床,無論男女、不分貴賤八四福晉:呸,別把爺算進內四大爺:就是,是俺想爬八八的床呃,好吧,八八除外這文我儘量日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