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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有人這麼跟我說過。”
皮猴道:“你是瘦了吧?人一瘦五官就從肉裡面解放出來,顯得就立體了。”
虎餅道:“我阿牛爹說我小時候隨二虎爹了,長大了就慢慢隨他了,臉會越來越不那麼餅的。呵呵。”
那藍田玉最近受了他老子的不少申斥,那一日從山上回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家人問起,他只說是跌的,他娘心疼罵道:“你到底從多少級臺階上滾下來才能滾成這樣啊?!不是被誰欺負了吧?”
藍田玉不敢說是告白不成反被揍,自己也知道不怎麼光彩,道:“臺階太滑,從半山腰就開始滾,一直滾到山腳下呢。”
把藍夫人心疼的,再不准他往山上跑。
然,藍田玉還記得毛九洲對他恐嚇,說是不讓他突然就不去了,故而,過了幾天就又上山去了——至於那天醉酒偶遇毛九洲的事情他酒醒了就不記得了,因此上錯過了揭露對方真實身份的絕好機會。
到小山院子裡之後,藍田玉四處小心探查發現毛九洲並不在,這才放下心來,挺胸抬頭昂揚了。
如說藍田玉對毛九洲是又愛又恨,對這個堂弟藍小山則是又嫉妒又看不起啥的。
看不起他是個睜眼瞎,哪裡也不能去,啥啥也看不見,能有多大見識?!
嫉妒的是他爺爺總唸叨說當年小山書讀得多好,人多懂事多聰明啥的——最嫉妒是還不是這個!
最嫉妒的是藍田玉也覺得了,那個毛九洲根本就是對小山高看一眼,對自己不理不睬,甚至後來揮拳相向好不粗魯,而對小山就溫文爾雅。他很想對毛九洲說:“你在面前再故作玉樹臨風狀他也是看不見的!!”
懷抱這樣負面的情緒,藍田玉對小山也沒好氣起來——反正現在毛九洲也不在。
他刻著性子對小山說了些不中聽的話,小山惶然笑著,聽著,露出點殘疾人的不安神色來,然,也沒有還嘴什麼的。
彼時小山的一個下僕去山上採野菜去了,蒼伯在院子裡曬太陽看門子,貼身小廝長青下山去寄信,不單屋子裡無人,看架勢一時半會的也不會有來打擾,這藍田玉眼睛一轉,突然有了種衝動。
其實藍田玉覺得自己一直過著受壓抑的苦悶的生活。
他爹是藍家目前發展最好的一個,他身為嫡長子身份自然與眾不同,他娘等一干人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讀書科考走仕途什麼的,可是藍田玉不喜歡過那樣的生活,不喜歡與風月無關的事情,若能一輩子在溫柔鄉里和姐姐妹妹們一處淘氣多好!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他走出他家的院子就得面對許許多多的人許許多多不願做的事,他不得不勉強打起精神來捏造出一個能與這紛繁蕪雜的外部世界溝通的人物來,不想笑的時候強顏歡笑,不想喝的酒一杯又一杯,他感受到了痛苦。這痛苦來自於深處,那靈魂撕裂的劇痛,他覺得自己快被撕成兩半了!
本來這痛苦在遇到毛九洲之時被沖淡了許多,然而,緊接著卻隨著那頓暴揍而回歸,非凡如此還更加痛苦起來。
吾愛,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難道我就這個命嗎?
吾生,而有涯,苦海無涯,拿何作舟?
藍田玉覺得自己是典型的外剛內柔型別的,心思比常人本就細膩些,常常秋日裡迎風流淚沒事那個掃帚去葬花啥的,受了這樣的刺激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總之各種前因後果內因外因共同作用下使他產生了一種原始的內在的衝動,此刻,在這個只有他和一個雙目失明的人的屋子裡滋生了一種邪惡的心思,這心思如雨後熱帶雨林裡的毒蘑菇一般瘋長,一往直前,無所畏懼,轉眼間般撐起菌柄菌傘成了一棵參天大蘑菇樹!
藍田玉覺得自己非做不可!他有這個能力!且老天爺給了他一個絕好的時間空間組合!!
他裝作無事閒問道:“小山,你最近都讀了什麼書?說出來跟哥哥聽聽。”
小山就恭謹地回答著。
藍田玉舔了舔舌頭,覺得鼻頭都有點冒汗了,即將進行的邪惡事件讓他忍不住心跳加快,然,這緊張刺激正是他所需要的,他需要做這件事情來釋放自己的壓力,排解自己的苦悶!今天他一定要!
他將手顫抖著伸向了自己的褲帶,哆哆嗦嗦地解開腰帶,褪下褲子,當著小山的面展開了自己最為邪惡的本質……
10、第 10 章 。。。
藍田玉撩起貴公子的袍子下襬,褪下褲子及底褲,露出自己的小布什及布什里長出的一小節肉蟲,向小山的方向挺著腰,扭了扭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