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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開始發揮作用了,他低下頭,輕輕貼上了男人的發頂,悶聲一笑。
這廂,坐在床上困得眼皮直打顫的白隱終究抵不住瞌睡蟲,合衣睡倒了床。
白水半夜被尿憋醒,正準備起身上茅房的時候,房門被推了開來。於是,他又躺了回去。
因為來人是沈輕寒。
頭有些痛,思緒一點一點地在被捕捉,白水恍惚過來,弄了半天,沈輕寒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而自己倒醉了個徹底。
醉了人容易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也喜歡蹬被子,沈輕寒在屋裡想了又想不放心人,還是屁顛屁顛地過來。
眼下,白水一半的身體露在被子外頭,果然他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感覺到被掀翻的被子重新覆蓋上來,白水默默翻了個身,此時此刻,他有點無法面對沈輕寒多此一舉的關心。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裝睡,弄得如此心虛。
沈輕寒盯著白水的側影,動了動眸子,他忽然好想再看看那蠱惑人心的蝶紋。
他想看白水睜開眼時,會牽動的藍蝶。
白水感覺後背有些發涼,他知道,沈輕寒沒有走,而且就算他不轉身,也一定猜得到,沈輕寒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
這時,嘆息聲幽幽飄起,沈輕寒抬手順了順人被壓在枕下的長髮再替人掖了掖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離開。
沈輕寒離開後,白水睜著眼看床頂,心想沈輕寒確實是個好妹夫,溫柔體貼,和白隱太般配了。撥撥頭髮後他沉默了一下,實在忍不住尿意,於是翻過身下了床就去上便桶。
次日醒來,白水一個翻身,頭疼得厲害,晃晃腦袋後才扶著鬢角慢慢睜開眼。然而,當他一睜開眼,一張溫和又熟悉的笑臉撞進他的視線裡,「你可算醒了。我沒想到,你如此不勝酒力。」
白隱擔心的沒錯,這沈輕寒果然是千杯不醉的料。白水口申吟了一聲後,皺眉,「那是什麼酒,後勁竟如此猛烈?」
「你……不知道那是什麼酒?」沈輕寒笑容囧了一下。
「我沒問酒鋪子老闆,酒鋪子老闆也沒說就熱情地塞給了我。」
哦。沈輕寒摸摸鼻子,看白水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問,「頭很疼?」
白水很想用白痴的眼神看沈輕寒,可想到畢竟人家也是關心自己,想想那樣有點不厚道,於是簡單地嗯了聲。
「來,我幫你揉吧。」沈輕寒借過白水的手,取而代之的是把自己暖暖的指腹貼上,為了吃豆腐便開始胡謅了,「以前家父患了傷寒,我母親經常給他這樣按揉,效果不錯呢。」
白水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沈輕寒,沒發現人有哪裡不對勁,要非要說有不對勁的,那就是他們靠得太近了,近到他都能聞出某人溫熱的鼻息是什麼味道了。
嗯,是男人特有的氣息。
沈輕寒儘量把力道溫柔細出,恰到好處,見白水沒什麼反應,原本緊皺眉頭也有些平緩了,於是問,「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些?」
白水淡淡地又嗯了聲,覺得的確比自己按揉來得較前緩解。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輕而易舉地推開了,來人是白隱。
白隱端著解酒藥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無比溫馨的畫面,她不禁睜大了眼。怎麼感覺,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啊?我是不是應該立馬道個歉,然後一臉不好意思地出門順帶把門關上咧?
沈輕寒的手微微一滯,而此時的白水順著沈輕寒的動作從床榻上下來,很自然地彎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然後不緊不慢地穿上,末了還問杵在門口的白隱,「妹子,你手裡端的是什麼?」
「呃……」白隱頓了頓說,「解酒藥。」心裡嘀咕著,因為昨晚你放了我一夜的鴿子,我自然猜得到你被灌醉了,今日醒來鐵定會頭疼,這不一大早就給你端解酒茶呢,還能是什麼。
聽到「解酒藥」三個字,白水系著領子的手一頓,想到昨晚的計劃失敗了,下意識瞅了瞅白隱眼皮下的黑眼圈,有些抱歉,但沒當著沈輕寒的面表現出來。
白隱從自家哥哥的眼裡看出了端倪,於是上前把解酒茶遞給白水,眨了眨眼,「哥,看你臉色不大好,頭疼了吧,先把解酒藥喝了,等會兒吃過早飯回床上再休息一會兒。」
看白隱沒責怪的意思,白水點點頭,把解酒藥接過,一口氣喝光,「這藥甜的。」
白隱笑笑,「我在裡面加了蜜餞啊,我知道哥你什麼都能忍,但唯獨不喜歡吃苦的東西。」
被兩兄妹明目張膽無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