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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發現自己並不在醫院,也是,就我這身傷去哪家醫院都得把警察招來。一位很年輕的女孩子站在我的床頭聚精會神的盯著我,見我醒了,很溫柔的說了一句什麼,很可惜我沒聽懂。
這個女孩子見我沒反應,歪著頭想了一下,忽然笑了,然後用生硬的中文說道:
“不要動,傷口會裂”
我動動唇,話音幾乎細不可聞。女孩子將頭伏在我的胸前,想仔細聽我在說什麼。
“他在說你很漂亮”不遠傳來簇矢的聲音,這傢伙耳朵真靈。
女孩子的臉騰的紅了起來,抬起身有些惱怒的說了一句什麼,轉身飛快的跑走了。
“她說你是個壞蛋”簇矢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我也想笑,剛恢復的意識卻轉瞬淹沒在全身到處襲來的鈍痛感中。
簇矢的臉出現在我的正上方,大概是我的臉被疼痛折磨的有些扭曲,他靜靜的說道:
“還會疼幾天,不過很快就會過去”
“這是在哪?”我動動唇,無聲的詢問著。
“我們家族的私宅,很安全,也很適合調養身體”
我還想再問些什麼,可是眼皮卻越來越重,又睡了過去。
在床上躺滿兩週後,我終於得到允許,可以坐在輪椅上被推出屋外換換空氣,極目遠眺,青山如黛,而其上白雪皚皚。山腳下湖水盪漾,呈現寶石藍一樣的光澤,即使在這冬天最寒冷的季節也未結冰。只是這山,這水,為真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我皺著眉頭仔細的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是的,這是富士山啊,從這裡望過去,跟那張富士山經典風景照的角度幾乎一樣,難怪好像很熟的樣子。可我不記得京都離富士山有如此近的距離,難道我們已經不在京都了。
我懶得問推著我的年輕女孩,儘管我已經知道她的名字叫簇矢久美。
“吳桑,在想什麼”簇矢久美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問道。
“嗯,沒想什麼”我沒法告訴她,我是如此的討厭雪山,不管它看起來有多美,只因為它佔據了我不愉快記憶中的大部分。
“你不喜歡雪山嗎,它多麼美啊,聖潔而美麗”久美像所有的年輕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