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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伸手將座亂了的沙發整理了整理,起身看著我,有些惡作劇的看著我道:
“等你想起來了,別忘了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
☆、長沙保衛戰(一)
在別克的商務車裡,我抱著黑金古刀打著瞌睡,久美在我旁邊玩著膝上型電腦,只是好像那電腦上多了一些我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配置,紅燈綠燈閃成一片。我瞥了一眼,看不懂也就算了。二叔和張克明坐在司機和副駕駛的位置上,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我側耳聽了聽,都是在說我小時候的糗事,皺皺眉,這倆人真無聊,然後意識又沉寂了下去。
最近總是愛做夢,可是醒了卻又什麼都不記得了,夢的顏色總是灰暗的,霧濛濛的,可隱隱約約的總像有什麼東西在霧裡藏著。掐了掐額頭,總算清醒了點,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頸中的項鍊,心中暗自思討著,最近如此頻繁的多夢好像就是從戴這塊玉開始的。我從沒跟任何人說過,所謂的日本上古神器八尺瓊曲玉實際上是用和西王母隕玉差不多的一種材質做的,別人不知道,我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但是其中卻有點差別,至於具體是哪,我現在倒也說不太清楚。不過張家既然這麼想得到它,想必它一定在某些方面能對張家產生至關重要的影響。
但是現在,無論是張家,還是悶油瓶都不是我現在要考慮的範疇,我現在必須馬上解決的是我吳家的問題。
車直接開到到了二叔的家,二叔家很清淨,獨門獨院的,這大冬天的,院裡的綠植還都綠著呢,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很上心的在伺弄。我沒敢告訴父母我已經回來了,一是不想兩位老人擔心,讓他們知道只能亂上加亂,反而讓我放不開手腳處理事情。二是,一見面又是些家長裡短,結婚生孩子之類的事,我現在也沒心情應付。
二叔把我們幾個人安頓好了就出去安排飯局的事,我靜下心來將整個事情在心裡梳理了一遍,但是資訊的缺失導致了很多事情都是揣測,沒什麼根據。這麼多年,我就像個混吃混喝的二世祖一樣,一點兒都沒介入家族事務,這種行為直接導致我在長沙的地面上連個眼線都沒有,只能依靠二叔做我的眼睛,但是這和我自己想要的控制力是截然不同的。
能決定戰爭勝負的往往只存在於作戰雙方能夠控制資訊的多寡。我知道,我必須改變這種局面。
我兀自在檢討這些年的自己所犯下的錯誤,久美和張克明拎著電腦走到我跟前,一聲不吭的將電腦開啟,調出幾份檔案給我看。
我仔細看看,嘖了一聲,搖搖頭道:
“真夠渣的,有沒有查出背後是誰?”
久美看著我,很孩子氣的嘟著嘴道:
“族長大人,這麼短的時間,能到這些訊息已經不錯了。”
倒也是,我是有些心急了些,站起身,摸了摸久美的腦袋,這丫頭做得確實不錯。
“小美女,去給叔叔把這些檔案打一份出來,”我調笑著佔久美便宜,其實心裡是把久美這丫頭當成自己的妹妹。
“族長大人,您的年齡最多是哥哥”久美氣憤的臉通紅,跟我爭執道。
“行,隨便你”我雙手一攤,笑了一下。接下來,我對正在旁邊看熱鬧的張克明打了個手勢,說道:
“好像我二叔回來了”
“嗯,聽見了,過去看看”張克明點點頭。
在我倆一起經過走廊的時候,我用低低的聲音輕笑道:
“想不到曾經用來監控吳家的情報網今天倒幫我解決了大問題”
張克明嘿嘿一笑:
“急族長之所急,需族長之所需而已”
我瞥了他一眼,他真的一點臉都沒紅。
我們進客廳的時候,二叔已經在了,倒揹著雙手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可能不那麼順利。果然二叔有些猶疑道:
“他們回信兒說,吃飯前想先喝喝茶”
“喝茶?”張克明狐疑的看看我,他對這些本地江湖上的規矩懂得很少,有些沒聽明白二叔的意思。
我笑了,稍微的跟他解釋:
“就是先要去一個特殊的地方,論論有些人的江湖地位,比如說…。”我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道,“我”
“哦”張克明這才恍然大悟,點點頭也笑道,“有點兒意思”
我二叔看我倆這樣,心情不由得也放鬆一些,不再像剛進門時那麼糾結,開口道
“晚上六點,老地方”
晚上,還是那座茶樓,樓下依然停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