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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拿著他們的球,原本玩兒一個球的四五個不良少年手裡,卻變成了兩個球。
沈彥川見狀,伸手做出接球的姿勢,對拿球的不良少年喊道:“哎,哥們,謝謝你幫我們撿球。”
對面的不良少年裝作沒有聽到,他們幾個互相使了個眼神,就要拿球走人。
常夏急了:“哎,你們怎麼能走呢,那是我們的球!”
沈彥川直接走到了拿著他們籃球的那個人身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哥們,你們拿錯了,這個是我們的球。”
拿著球的不良少年沒吱聲,邊上染了一頭紅毛的那個倒是一臉挑釁地搶著說了話:“這球上又沒寫名字,你憑什麼證明是你們的球?我說,這就是我們的球。”
常夏原本站在後面有點踟躕,但眼看著沈彥川被四五個人團團圍住,他咬咬牙,幾步衝了過去,擋在了沈彥川的面前。沈彥川一愣,他看著常夏憤憤的表情,伸手摟住了常夏微微發抖的肩。
“如果我能證明這是我的球呢?”沈彥川掃視了一下幾個不良少年。
原本覺得沈彥川和常夏兩個人話不多,看起來又偏瘦弱,以為他們不一定敢跟自己對峙的幾個人,被沈彥川的視線掃過,竟然隱隱生出了幾分畏懼。
沈彥川見沒人說話,轉身走向了另一半球場。
對面在打半場的一隊人,也是俱樂部籃球場的常客。
沈彥川他們和對方還一起組隊打過三對三。來的時候,看對面戰得正酣,沈彥川和常夏也沒有特意上前打招呼。這會,對面的一隊人也暫停了下來,似乎發現了這邊的衝突。
沈彥川跟一隊人點頭打招呼之後,用眼神示意拿球的不良少年過來。對方看著這個架勢,略有點退縮,但被紅毛推了一把,還是走了過來。
沈彥川指著他手裡的球,轉頭問一隊人的領頭人:“張哥,不好意思麻煩你,你能不能幫我做個證,證明這個球是我們的?”
張鑫他們是南平高中的學生,比沈彥川他們大上幾歲,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地打了這麼長時間球,他們都對沈彥川這個穩重、有禮貌的後輩印象很好。他伸手拿過籃球,仔細看了看,肯定地說:“這是你們的球。”他抬頭看向不良少年們,“我和他們一起玩兒過好幾次,用的都是這個球,我可以作證。”
紅毛還想強辯,被邊上的人拉了一下。
沈彥川接過球,他的視線再次掃過了不良少年眾人,繼而緩緩地說:“除了張哥的證明,我們的球,底部還有兩個字母,是SC,你們可以看看。”
紅毛等人面面相覷,誰也沒伸手接球,最後瞪了沈彥川和常夏幾眼,轉身走了。
經過這一場鬧劇,沈彥川和常夏也沒了繼續打球的心情。兩人緩緩地往家走,沈彥川看著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常夏,斟酌了一下,問道:“怎麼了?又瞎想了?不是什麼大事兒,別往心裡去。”
常夏搖搖頭,他心情其實有點複雜。一直以來,生活中不管遇到什麼問題,常夏的解決之道只有兩個:默默承受或者逃避。可生活中總是有些逃不掉的事兒,總是有些需要去處理、解決的事兒。今天有沈彥川出面解決問題,如果當時只有自己,搞不好會被揍一頓,也拿不回球。那下次呢?真的只有自己的時候呢?
常夏的沉默讓沈彥川有點在意,但看對方實在不想說,也沒再追問。
第二天,常夏在早餐攤幹活的時候,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結果一抬頭,好巧不巧,買油條的人,竟然是紅毛。紅毛看到常夏也明顯一愣,但他沒說什麼,交了錢就拎著油條走了。常夏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今天是跟沈彥川的聚餐日,他看時間差不多,等手頭的活兒告一段落,就跟夏麗雲打招呼,準備去上學。夏麗雲擺擺手,直接拿出一個大塑膠袋遞給常夏:“想吃什麼自己裝,今天面和的有點多,肯定會剩,你多拿點。”
常夏拎著早餐往學校走,路上還在想剛剛遇到的紅毛,轉進一個小巷子,常夏一抬頭髮現,堵在前面的,可不就是紅毛,常夏握緊書包帶,轉身想走,可惜對方逼了過來。
沈彥川今天到學校有點早,他坐到窗臺上,拿出英語書默默背單詞,結果,前後背完兩輪了,他也沒看到常夏的身影,沈彥川有點待不住了,他拎著書包,往學校外面走了出去。
沈彥川找到小巷子裡的時候,常夏正在跟紅毛打架。兩人的衣服已經被連扯帶踹,搞得亂七八糟,常夏的嘴角腫了,手掌上劃破的口子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血,紅毛看起來能好一點,但他似乎被常夏的表情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