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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風月對這事少了點牴觸,情動時主動將腿纏了上去,兩手也攀住對方背脊。
事後溫存,他仍對任千山爽快答應感到奇怪:“你不問原因?”
任千山將人抱在懷裡,撫著他滑膩肌膚:“我猜得到。”
他這麼一說,冉風月反倒不敢問他猜著多少,只道:“你從未與我說過名字。”
任千山道:“我自己也不曉得,不如你幫我取個。”
冉風月有些緊張,臉貼著他胸膛:“一念怎樣?”
“為什麼叫這個?”
冉風月不敢抬頭看他:“若你當初不曾救我,必不是現在這樣。你我緣分就在這一念之間。”
任千山道:“既喜歡便叫著吧。”
冉風月問他:“你可想過自己從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任千山道:“最初想過,怎麼也想不出。後來不想了。”
冉風月好奇:“為什麼?”
任千山道:“現在夠好了,何必自尋煩惱。”
某日樓中議事,他罕見地去了,掌司設有座位,便坐在冉風月身邊,從頭至尾都未說一句話。
這段時日相處下來,冉風月對他印象又好了些,加之本身便有好感,此時諸事議定,側頭時恰逢對方回望。他與任千山在床笫間已鬧熟了,一時意動,竟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不提任千山微怔,與會眾人皆是大驚。
冉風月也生悔意。他與任千山幾日一會,次數多了,難免為有心人察覺,多以為任千山是他的孌寵。
而對方身為掌司,卻向少參與決策,此次許多人尚是第一次見到他,見其面上雖有遮掩,仍看得出相貌極為不俗,那傳聞當下更可信了。
冉風月早知曉這些事,但不好出面澄清,再者這也不算假,只是沒想到這次自己大意了。
任千山身居高位,又鮮露面,早有人看他不慣,不陰不陽說了幾句。
鷗忘機早前與任千山有接觸,雖不信這些,但方才那一吻在目,只坐壁旁觀。
其中有些話難聽得很,縱是冉風月也皺眉,任千山卻置若罔聞,神色無改。
那人以為他心虛,更為興起。
冉風月臉色陰沉,一旁鷗忘機見情形失控,方要制止,那人忽噴出一大口血來,血中夾著半截舌頭。
任千山手裡提刀,刀上血線未凝,環顧眾人,朗聲道:“你們說什麼都可以,但若我聽了不喜歡,將來也就不必開口了。”
目光停在那人身上,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那人面上怨毒之色未盡,頭骨碌碌滾了下來,斷頸處噴射出大量血液,仆倒在地。
眾人面色蒼白,冉風月臉上也不好看。
人後他道:“若不喜歡聽這些,我為你出氣便是,為何當眾出手?”
任千山不以為意:“我並不生氣。”
冉風月奇道:“怎會不氣?我都有氣。”
任千山道:“他說得再多,也不會對我造成妨害,何來的氣?”
“那為何殺他?”
任千山道:“這些話我聽著雖不氣,但不太喜歡。我原本並未想殺他。”
冉風月分不出他的不太喜歡與生氣:“後來怎又殺了?”
任千山道:“他已動殺機,何必再留?”
冉風月想及他從前身份,若有所思。用劍講究劍出無悔,對方沒了記憶,這習慣卻已成本能。
他忽說:“若我哪日動了殺念,你可會先殺了我?”
任千山想了片刻,笑道:“會。”
冉風月雖有果然如此的感覺,心中不免有點酸澀:“你竟連哄我都不肯。”
任千山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