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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在床上極易失控,到時苦的就是我了。”
冉風月不屑:“我怎會在你身上失控。”
任千山離開他體內,將散亂的長髮攏在一側,似笑非笑:“我可不敢賭這個。”
空了的後穴還殘存著些微酸脹感,腿間有些溼漉漉的,冉風月強自鎮定:“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任千山卻低下頭,探出舌尖,一點點舔舐他小腹處的白濁。
溼熱的鼻息灑在敏感的臍下,冉風月見他長髮攏在一邊,露出截秀致的脖頸,因俯身緣故,反顯出了腰窩與挺翹臀部,背上有些未消褪的疤痕,看來有種缺憾的美感。鮮紅的舌與白色濁物對比鮮明,眼睛卻看向他,隱有笑意。
冉風月壓下喘息:“你又在做什麼!”
任千山將最後一點白濁捲入口中,方道:“你既然喜歡看,我便做給你看。”
冉風月怒道:“我怎會喜歡看!”
任千山摸了他下身一把:“瞧,它可比你老實。”
冉風月此前注意力全在對方身上,此時才發現自己那物又起來了,一時臉漲得通紅。
任千山向後靠去:“你自己坐上來,好不好?”
冉風月見他下身陽物也有了反應,嘲道:“我說不好有用?”
他方往前爬了一步,便覺後穴裡有東西流了出來,心知肚明那是什麼,根本不敢低頭看。分開腿坐在對方身上,木著臉扶住對方陽物抵在自己穴口外,不等繼續動作,對方下身一挺,直接捅了進去。
任千山笑道:“都做到這地步了,不如你自己動吧。”
冉風月已習慣他在床上的做派,知道拒絕也無用。這姿勢雖累,但更容易掌控自己的感覺,也在之前的情事裡知道了哪處最敏感,雙手向後撐著,後穴含住對方陽物,上上下下動了起來。
他天生面板比常人白上許多,兩條腿雪花似的,此時向後仰著上身,股間紅色肉穴一開一合,吞吐著深色肉莖,格外淫靡。
任千山被包裹在軟膩的腸肉中,快感一波波湧來,間隙伸手套弄對方身前的陽物。
冉風月腰間一軟,身體墜了下去,竟讓那物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力道頓失,癱在對方身上。
任千山失笑,扶住他軟綿綿的身體,主動頂弄起來。
在對方將要洩出的時候,手指堵住出口,又抵著他體內那點研磨,道:“樓主與我說幾句好話聽聽?”
前後夾擊的攻勢下,冉風月被慾火燒沒了理智,怎樣的淫浪話都說了。
事後他甚是惱怒:“你別忘了我還是白玉樓的樓主!休逼急了我!”
任千山含住他手指,說話時帶著曖昧的水聲:“人生在世,不過求個瀟灑無拘。我既對你起念,自然想遂意。”
冉風月憤憤道:“為何是我!”
任千山道:“誰知道呢。也許過上幾年,我消了這想法,便放開你了。”
冉風月一驚:“還有將來?”
任千山道:“我們又沒定下期限,自然是長久的事。”
冉風月覺得他不講理,卻找不到人來評理。
二人折騰了一宿,任千山要求極多,但溫柔細心,冉風月幾乎嚐遍了所有極樂。原先若說十分不甘願,現在只剩了三分,兩分為的還是僅存的那點羞恥心。
第二日冉風月除去一點腰痠,竟無不適,攔下想要出門的對方:“你能否在房裡待一段時日?”
任千山笑道:“樓主想金屋藏嬌?”
15、
“你肯嗎?”
任千山伸手揩了揩對方光潔的面孔:“只要樓主莫忘了來看我——順道捎些酒。”
酒有人送,冉風月卻在十幾日後才出現,親手與任千山戴上張遮半臉的純金面具:“金屋沒有,只有金面。”
面具打得很薄,也很精緻,觸手冰涼,任千山只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冉風月看他的目光與往常不同,像在看什麼難解之事:“別讓其他人看見你的長相。”
他神色鄭重,平空長了幾歲似的。
任千山笑道:“好,”將人打橫抱起,扔上了榻,“我守了那麼久空閨,你賠不賠?”
裸裎相對時,冉風月見他仍扣著那半張面具,忍不住伸手摘了。
“怎麼了?”
冉風月小聲道:“我不是其他人。”
任千山正埋在他身體裡,深深淺淺撞著:“對……你不是其他人。”
有了上回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