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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嘿,這可是真金白銀的大才子,今天就換上這麼一換,我這門客來代我行酒令,我呢,就站這兒聽著,怎麼樣?”
眾人不懷好意地鬨笑,楚松落見到何止言面色冷硬,不知在想些什麼,卻不好違抗裴澤的話,抿唇坐在他的位置上。裴溫就坐在他左手旁,懶洋洋地單手支著下頜笑——只要不是對著楚松落,他的確是個極有氣場的混蛋。楚松落靜默地站在一旁,充當亭裡奉酒的差使——因為裴澤說這滿庭的婢女,竟無一人比他更好看,要他來奉酒才養眼養心,更能做出好詩。
這幾人以裴溫年長,就從他開頭。他略一思忖,就勾唇笑道:“我便不說了,令我這僕人代我飲罰酒吧。”
他身上鞭子的印記還痛得狠,稍一動作就要磨擦到衣服,實在難捱——多年前他也曾有日日被楚松落這樣“教導”的日子,卻未想到久別重逢卻迎頭就來這麼一場事兒,楚松落還不像以往會給他上藥,心底就不僅有怨氣,想趁著在外頭,兩人明面上的主從關係令他喝酒,以示不滿。
然而他終究多少有點不安,這樣下了令,卻也不敢看楚松落的眼睛,裝作無聊的樣子眉眼低垂,彷彿那石桌有什麼好看似的。
其餘幾人打量一眼楚松落,都明白了裴溫的意思,也很是配合,並沒有不滿。
楚松落自然不怕酒上頭的——作為物質的酒對於擁有世界法則屬性的他來說,實在是毫無攻擊力。不過飲酒,卻能換來一個逗裴溫玩的由頭。想象一下裴溫因為畏懼他的怒火,赤身裸體地在毯子上手腳並用地爬行著躲避鞭子的場景吧——那蘊滿水汽的眼眸,白玉一般的肌膚,若能印上嫣紅的鞭痕,佐以他痛苦難耐的呻…吟,該是多麼美味的場景。
楚松落懷著隱秘的愉悅飲下了這杯酒。
裴溫下手位置上的顧泉是有點真墨水兒的,卻生性好廝混,彷彿早已熟門熟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