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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看著一直走神的連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毫不掩飾地走神很沒有禮貌?你在莫可可的婚禮上到底遇到了誰,至於讓你回來幾天了還這麼回味麼?”
連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你不懂。”
“我才不想懂!”佔屹不想聽他有的沒的胡扯,直入主題,“楊謹明天就要回來了,你到底想好要怎麼做了沒有?要沒想好,我幫你實施,直接僱人套他麻袋,痛扁他一頓得了。”
“沒想到你還有做黑社會的潛質啊!”連暯受不了他這般簡單直接粗暴的膚淺。
佔屹不僅不以此為恥反以為榮:“哥在道上也是有人的!”
連暯受不了地推開他。佔屹又湊上去:“那你準備怎麼辦?那小子躲在國外這麼多年,總得給他點厲害瞧瞧。”
“我們總歸是兄弟嘛,兄弟回國了,總該送點禮物。”連暯笑了笑,“天底下最貴重的禮物無非愛情,我這個做哥哥的,送的東西也不能太差。”
“哈?”佔屹傻眼,“這個也能送?”
連暯睨了他一眼:“你想試試?”
佔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怪笑了幾聲:“你要把自己送給我?”
連暯也震驚了:“你還真覬覦我呢?你笑得好猥瑣!”
“可不是。”佔屹展開了幻想模式,“如果你是我的,我就可以……話說,要你還真沒什麼用呢?你也就只會浪費糧食。
”
“胡說!”連暯肅顏,“我還自帶暖床功能呢!”
佔屹做了個護身的動作:“咱倆到底誰覬覦誰呢?”
連暯的心情好了些,兩日來因為牧久意的話帶來的影響也消除了不少。
——我看你喝醉後和平時不大一樣,你有沒有醉到……酒後亂|性的情況?
——有過。僅此一次。
他是這麼回答的。這答案……大概是好的吧,把一切歸咎於酒後亂|性,忘了它他們還是朋友。如果之後大火的事與他無關的話。
連暯不再想牧久意的事,他用右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聲音也帶了點疲憊。
“楊謹要回來了……我也該去會會他的‘好朋友’了。”
莫新偉被關在連暯在郊區的一處房產,平時很少去過,偶爾與關延見面的時候會約在此處。莫新偉的待遇當然夠不上客人級別,所以他被關的地方在別墅的地下室,連暯讓人做了手腳,讓地下室沒有一絲光亮。
連暯舉著燈進去,昏暗的燈光下莫新偉的臉色更顯難看,這是長時間沒有進食只靠注射營養針的結果。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在暗黑又沒有聲音的環境裡生活,簡直能讓人發瘋。
莫新偉的狀態不是很好,連暯進去的時候,他的神情呆滯,過了老長時間才反應過來有人來了,反應過來後就是激烈的反抗,卻因為手腳被束而無果。
“新偉,好久不見。”連暯席地坐到他面前,表現得就像很久未見的老朋友。
莫新偉張了張嘴,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因為長時間未說話發音有點奇怪,但連暯還是聽懂了,他說的是——
“連……衡……”
“知道我這個名字的人可不多了,所以說咱們也算得上老熟人了。”連暯將燈安妥地放在地上,自己盤著腿一副準備長談的樣子,“我現在可不叫這個名兒了。”
莫新偉當然不可能傻到問他現在叫什麼,連暯也不在意一個人唱獨角戲,興致不減:“說到老熟人,還有一個你我都認識的人也要回來了。”
連暯看到莫新偉呆滯無光的眼眸,也因為這句話動了動,他心裡覺得好笑,但面上卻不顯。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吧?”連暯歪著頭看他,“本來嘛,我們兩個人素不相識的,不就是因為他才有了這般緣分。感謝他找上了你,指使你一把火燒出了這情分。”
莫新偉試圖否認:“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當然知道。”連暯笑了笑,“難道不是楊謹拿錢指使你乾的?別跟我說什麼證據,證據我當然是有的,只是這些和你沒有多少關係,便不給你看了。你放心,放火的事兒我不怪你。請你來這兒做客呢,只是想找回我的一樣東西。”
莫新偉歪過頭不去看他。
連暯也不在意,接著說:“大火之後呢,我這命是保住了,可是我身邊帶著的一樣東西卻丟了,是你‘撿到’了吧?”
莫新偉心頭一顫,否認聽上去略顯底氣不足:“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