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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站在正義的一面。”
“哦?怎麼說?”
“你都說有喜歡的人了,還對著別的女人柔情蜜意。”連暯一臉正色,“我不惜毀壞自己的形象,為你趕走了桃花,保護了你和你那一位的愛情。”
“在你的故事中,我的形象似乎更不好。”牧久意闡述著這個事實。
“這都是劇情需要;不要在乎這些小節。”連暯拍板,“結局就是,桃花走了,這也就夠了。”
牧久意無意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我昨晚醉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沒事,鄰居一場嘛。不過……”連暯故意拉長了尾音。
牧久意很給面子地介面:“什麼?”
連暯皺著眉頭數落他:“你喝醉酒後也太鬧騰了,一直抱著我說喜歡我什麼的,你這醉得連男女都分不清了?”所謂歪曲事實,張口謊話也就是他這樣的了。
牧久意聞言,眉眼都染上了笑意:“抱歉。大概是你長得比較像我喜歡的人吧。”
連暯一副“大人有大量不跟人計較”的模樣,狀似無意地問:“我看你喝醉後和平時不大一樣,你有沒有醉到……酒後亂性的情況?”
在牧久意認定連暯就是連衡之前,他聽到這個問題,一定以為他是隨隨便便問的一句話,可是把連暯代入連衡後,他清楚地知道,這不是隨便的一句話。而是連暯想要確認什麼,或者說這是連暯為他想的理由,為那場確實發生了,連牧久意都沒料想過會真正發生的……性|關係。
連暯玩笑似的說,牧久意曾輕薄了他,佔屹也當玩笑來聽。連暯的話真真假假,佔屹也錯把真當做了假。連暯是個隨性的人,或者說一直活得沒心沒肺,但有些事他記住了,併成了心結。
比如說,他在酒醒後發現自己和好友發生了關係,比如說好友丟下他走了,再比如說一場大火差點埋葬了他的生命。這前後連貫,這其中因果,連暯不願想。
當身邊的人都想置他於死地,他真切地希望這其中沒有他所依賴的那個人,不然就太悲哀了。
心底還是相信摯友不會背叛自己的,但總怕命運開了玩笑,所以事後幾年他沒有去找他袒露,大概就是怕了那萬中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
☆、迴歸
【連衡感覺自己喝了很多酒,整個人似浸泡在水裡一樣沉甸甸的;每個細胞都隨著酒精發酵,他覺得很熱,儘管如此,他也不願放開眼前的人。
他孩子似的抱著他大哭,有些委屈——他什麼都沒做,但所有的人討厭他。
弟弟楊謹不喜歡他,繼母楊氏討厭他,父親把他當空氣似的無視他。他不知道哪裡出了錯,竟神奇地讓一家人都討厭上了他。他負氣離開家住到酒店,負氣地喝了很多酒,雖然在意他的人不多。
而他抱著的就是他最依賴的那個人了。
他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只依稀感覺到他抱著的人也用力回抱著他,有吻落在他的發頂,眉間,眼角……睫毛微顫,癢癢的,他似乎又傻傻地笑了,然後……有人壓上了他的嘴唇,溫柔地,珍視地,讓他不忍拒絕。
他想他是真醉了。
後面的事他記不清了,只模糊地記得不屬於自己的體溫覆上了自己,後來有點疼,有人溫聲安慰著自己,低沉性感的聲音烙在心頭,激起一陣陣戰慄。
因為太過溫柔,所以忘了拒絕,即使他知道這是不對的——除了兒時母親的關愛,他很少感受到如此真切的珍視,他不捨拒絕。
而對方呢?他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做出了朋友間不該出現的事?
再次醒來,酒精稍散,連衡這次真實地感受到了,他和自己的好友發生了關係。迴歸現實,他有點無措。他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牧久意沒有醒,感覺到了他的騷動,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哄他入眠,那熟悉的模樣似乎之前已做了很多遍。連衡覺得自己被安撫了,他想,等牧久意醒來再說吧。
後來,他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可是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在迷糊間似乎聽到了牧久意叫了“楊謹”的名字。他想,醒來後他們得好好說說。
可是沒了機會,他醒來後,發現自己已被大火包圍。而最應該呆在他身邊的人,卻不知什麼原因沒了蹤影。
再後來,連衡不叫連衡,他叫連暯。
為什麼呢?在無數次的夢裡,他都想問。】
“你想怎麼做?”
“什麼?”
佔屹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