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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上了:“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幫你?”
“你真要自己幫我?”連暯笑了聲,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有點不忍心你太勞累。”
“我今天很閒。”佔屹睜著眼說瞎話,心裡想著待會兒就給秘書打電話,將下午的會議延遲。
連暯歪著頭仔細看他,看了會兒又伸出手撫上了他的臉,將他的頭髮撥開一些,繼續看……
佔屹心跳一滯,下意識地垂下眼去看他的手,只覺得那手下的面板火辣辣地要燒起來了,但是……又捨不得掙開。
“你幹什麼?”佔屹暗啞著聲音問他。
連暯終於看好了,收回手調笑道:“你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
佔屹舌頭差點打結:“你,你說什麼呢?我以前也很帥好吧!”
連暯滿意地點頭:“我看你這模樣是楊謹喜歡的那款,如果你去約他的話,應該能約到吧……你不是要幫我嗎?喏,你去幫我把楊謹約出來吧。”
佔屹:“……”他看了這麼久,原來是為了這事……
最終佔屹的美男計還是沒能使上,原因是,在他知道連暯要他幫忙的內容後,他藉口遁了。
牧久意獨自回到公司後一直心繫著連暯的事,在他幾次掏出手機想給他打電話卻又忍住後,他叫來了陶沫。
“連助理有事回去了,你打電話問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陶沫默默聽完後,詢問道:“只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還是讓他馬上回來?”她摸不準他的話裡是不是包含了後面這層意思。
“只是問問。”牧久意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點歧義,解釋道。
陶沫點頭:“好的。”她其實有點迷糊,如果沒有叫人回來的意思,這專程打一通電話過去的意義在哪兒呢?
應下後,陶沫正想出去,卻無意間掃到辦公桌上的手機亮了,那閃爍的名字是——
寶貝。
陶沫心裡驚訝,她趕緊轉了視線。正在這時,牧久意也發現了來電。然後陶沫看到他笑了,和平時對著他們這些人的笑又點不同。
大概是因為物件是戀人吧,她想。
牧久意拿了電話在手裡,卻沒有立即接通,而是叫住了正要回避的陶沫。
“陶助理……”他笑著道,“剛剛讓你打的電話不用再打了。”
陶沫:“……”
明明才吩咐的事就這麼取消了,契機是因為一通來自“寶貝”的電話。更深一點想,她不用打電話了是因為電話已經打來了,這兌換公式也就變成了——
連暯=寶貝
陶沫不敢再想。
——“……你今晚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看阿姨吧。”
牧久意有點驚訝,驚訝後就是狂喜:“好啊,要我去接你嗎?”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那個,你能約楊謹同去嗎?”
牧久意的喜悅稍減,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應下了:“好。”
——“……你不問我原因?”
牧久意輕聲道:“如果你想說的話自然會告訴我,你不想說的,我問了,你大概又會騙我了……我不想你騙我。”
——“誰說的,我從來不騙人。”
連暯早早地就驅車去了山頂別墅,陪著牧夫人說話到了晚上,期間他向她說了當初是怎麼從被救的,牧夫人雖然一直笑著,但眼角確是溼的。
連暯又說了些趣事,她才又高興起來。
晚飯連暯沒和他們一起吃,一個人躲在屋子裡吃了小份。
夜裡。
楊謹睡得不怎麼安穩,也許是換了個環境不適應,他總覺得屋子裡有什麼東西在響,待仔細聽時聲響又停止了。他被鬧得不行,氣悶地坐了起來。
在他坐起來的同時,一道光亮閃過,他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閉上眼,待他再次睜開眼,他看到——
一盞復古的燭燈幽幽地燃燒著,燭火晃動間,一張半隱在黑暗裡的臉也飄忽地若隱若現。一隻在燭火下顯得蒼白的手撥了撥燈芯,瞬間整個房間都晃動了一下。
楊謹驚悸地後退了幾步,震驚地發現那張在上次看來只有七八分像的臉此刻竟像了九分!
沒錯,他看到了連暯。
楊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裡不帶顫聲,但事實證明他失敗了:“你怎麼在這兒?”
連暯抬眸看他,笑得惡劣:“就這麼‘咻’地進來了呀。”說著做了個手勢,燭光隨著他的動作晃了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