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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聽到“二少”這個稱呼了,在那人死後,他就是連震舟唯一的兒子,也沒有人敢再叫他“二少”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可是連家唯一繼承人!”
“不是,你不是!那人沒死,他回來了!”那人聲音帶了恐懼,“他要抓我,他要把我殺了,二少你得救救我!當初是你讓我乾的,我要是被抓了,你……”
楊謹心頭震撼,他猛地抓起那人的腦袋,在看清那人的臉後,震驚地往後退了兩步。
他認識這人。
“你怎麼在這兒?誰讓你再出現在這兒的?當初說好了,你拿了錢就離開F市的!”楊謹心裡慌亂不已。
“我是被抓來F市的。二少,那場大火沒能要了那人的命,他現在回來了。他要報復,他要殺了我們!”
“你說什麼?!不可能,明明我父親說屍體找到了的……”楊謹更是震撼,“你在說謊,你想要錢所以你在說謊,是不是?”
“二少,我連命都快保不住了,要什麼錢!他真的沒死,我看到他了,他放我回來拿東西,我跑了。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二少……”
“他要你拿什麼?”楊謹勉強平復了心情,抓住他話裡的疑點,“莫新偉,當初你偷拿了什麼?”
“我……”莫新偉目光遊移不定,現在那東西是他保命法寶,他不想輕易交給別人,也不能。
楊謹看他不想說的模樣,皺了皺眉:“算了,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跟我走……你是真看到他了,他承認就是他了?”
“是的。”看他轉移了話題,莫新偉也鬆了口氣,“他承認了。他現在改了名字不叫連衡了。”
“他現在叫什麼?”
“連暯。”
作者有話要說:
☆、浴火
莫新偉這條好不容易抓到的魚,由於線放得太長,導致掙脫了魚鉤跑了。得知這個訊息後已經3個小時過去了,在這3個小時內連暯一直沉默地坐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佔屹終於忍不住挪到他身邊,用腿輕輕碰了碰對方的:
“在想什麼呢?用不著這樣吧,只要他這個人還在,總會重新抓到他的。”
他這番半是擔憂半是安慰的話語並沒有贏得連暯的抬頭,他還是低著頭,好在總算開口說話了。
“我什麼都沒想,只是在誠心悔過。”
佔屹雖然驚訝,但還是很欣慰他居然有這般思想覺悟:“你總算知道自己不該盲目自信了吧;誰讓你要放了他的。”
連暯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他:“我想明白了,我的確不該盲目相信。”
佔屹聽出了話裡微妙的不同:“你說錯了吧?你要說的不是盲目自信?”
連暯斜睨他一眼:“沒說錯。我就不該盲目相信你,你不是說你找來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麼,怎麼跟著個人也能跟丟?”
佔屹喏喏:“……大概他們精英的方向不是跟蹤吧。”
連暯也不是真怪佔屹,這事大多責任還在自己身上,要怪的話還真怪自己太過自信了。
佔屹見他又不說話了,於是主動問他:“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莫新偉既然跑了,就要重新抓回來,這方向呢,還得從……楊謹那邊入手。莫新偉現在能依靠的,又真心不想他被抓的只有楊謹了。
但是楊謹必然不會把他抖出來,如果他真的在他手上的話。
連暯站起來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去找牧久意。”
他走到門邊,伸手扶住門把,一拉,沒拉動!他有所感應地回頭,果然見佔屹就站在他身後,一隻手按住門,並將身體的重量壓在門上。
連暯望著他,用眼神問他幹什麼。
佔屹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笑了:“連小暯,你也太沒良心了,現在找回你牧哥了,你不要你佔哥了是吧?”
“佔哥?”佔屹和他是大學同學,說起來佔屹還比他小几個月呢。
連暯伸出手指戳著對方的胸膛:“你記憶中樞紊亂了吧,我怎麼記得你我小呢?”
佔屹臉色有點不好看,年齡的事是他的禁區,一戳就要爆發,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非要比連暯大才覺得開心。 連暯不理他愈發難看的臉色,用哄孩子的口氣說:“好了佔佔,別鬧,哥有正事要辦,把手放開啊?”
佔屹怨氣不斷外溢,堅定道:“不許走!”
“我有事找牧久意幫忙呢。”
佔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