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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協對於生活比對於思想有更大的意義,我承認,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曾在恐懼面前後退,但是我的思想至少要將這條我無力在其中投入自己全部的道路走到底。
在經驗之外,有必要為了這個目的信賴虛構。﹡
*第一版(Ms f864)在這裡中斷。最後一句話和隨後的段落(被收入《批評》36)在B中頁首出現,被刪除。
2。否定性夥伴和超越與性夥伴所感到的焦慮相關的限度
在薩德的空間與我們經歷的世界之間有一種根本的區別。性活動將人聯絡起來,薩德——即使不是在他的生活中,也在他的虛構作品中——將性活動定義為對性夥伴的否定,這種否定將我們拉近性夥伴。
莫里斯·布朗肖(參見注釋)堅持他從根本上建構的這個特徵。(他所從事的有關薩德的研究與其他類似的研究不同,因為這種研究揭示了薩德的思想並使得這種思想從漫漫長夜中浮現出來,這種思想對薩德本人而言無疑就是黑暗:
(看來,巴塔耶在將第一版撤銷之前,首先將它移至新版的第一段之後——事實上有關這一章的TM產生了:1;上帝的功利性,神秘主義者經驗的侷限性——2;從至少由思想出發的必要性直到徹底的誘惑——3;否定對手和超越與性夥伴所感到的焦慮相關的限度——4;享樂與罪惡——等等。)
Ms(f865)在這裡重新開始。
參見“我們的世界政府願望使我們幹了些什麼?”(1949年2月22日討論會——O。C。t。Ⅷ,註釋,第611頁。)
Ff(C1~4):結尾是這樣的:
只要人們及其活動的指導掌握在其世界觀排斥受詛咒的部分的人手中,就不可能存在可能性的世界。對我而言,我無法確定可能性的世界是不是一種煩擾,這種煩擾表現了思想的懶惰,我也無法確定對可能性世界的尋求是否比焦慮的對立面具有更多的意義。總之,焦慮是必要的,我們需要焦慮不是為了這樣那樣,而是為了存在。如果我們不執意將自己置於不可能性的範圍內,如果我們不把我們資源派上這樣一個混亂無序的用場,以致一切都處於懸而未決的狀況,那麼最可怕的是,我們缺乏存在本身。我們將只會像吝嗇鬼一樣生存,吝嗇鬼的行為僅僅滿足於保留存在的可能性,他不是,而且永遠無法成為這種存在。當然,我所說的存在不是哲學意義上的存在,哲學的不可避免的活動希望使人與虛無無任何差別,讓人承認存在和已知條件的一致性,最終假設存在就是已知條件,不可能的就是不存在的。不,我現在要談的是有欲求的人,這種人不像吝嗇鬼一樣滿足於與虛無等同,他為了滿足慾望的要求,燃燒自己的能量。如果他不走到底,走到極限,如果他在燃燒能量的時候,不拿他的持續性冒險,如果在他身上恐懼戰勝了慾望,他不會真正地燃燒他的能量:焦慮不停地煩擾他,勇氣保留下來,因為一個不接近焦慮的人,不受焦慮支配的人,是一個不司其職的人,他放棄了燃燒,他不消耗自己。
但是,兩條道路通向焦慮:對安全感的過分追求,這不會產生任何可能性——這是吝嗇鬼的道路。
在一種觀念中,色情的現實中由於一個藉口被否定了,這個藉口相當可笑,以致色情在滿足需要時,總是被延遲,而飢餓則不需要等待什麼,持這樣的觀念是多麼愚蠢啊!彷彿要求交流、開放和消耗的慾望,在各種形式下不是惟一的真實,在這種真實中對於飢餓的滿足不只是微不足道的條件。我們無法拼命嘲笑那些狡猾的人,他們執意為了影子而放棄獵物,他們以為是在為飢餓的滿足而奔波,只想*
*原文缺失——譯註。
再者:可能性世界的尋求只有一個意義,增加焦慮。但是,我可以設想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在這種情況下,有必要的不是將世界政府交給心中只有慾望的人。這顯然是荒謬的,因為政府的惟一有益之事是不滿足慾望之事,是滿足需要、而非慾望之事。慾望的滿足只有在它不是有利的情況下才是政府之事,比如,如果慾望的壓力產生了一種不平衡的局面,政府組織戰爭。
另外(大約98:36~38):
總之:(不考慮未來的主題)
我們想要的,並不是以理性的方式安排世界,而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安排世界,即讓世界絲毫不依靠在我們之前存在的東西
從根本上,這是無懈可擊的
還存在可能的妥協——比如:
歷史唯物主義讓世界完全依賴基本的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