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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了,若再糾纏下去,究竟是不將我這個劍子放在眼裡,還是視我大光明峰如無物?還不速速閃開!否則我認得你,我這柄別花春水卻不認得!”
謝鳳圖臉色變得頗為難看,他見師映川完全不為所動,只一意要廢了常羅的修為,心中大怒之餘,卻還是剋制著自己,不能與師映川正面衝突起來,一時深吸一口氣,道:“還請劍子息怒,我等並非對劍子無禮,更不敢對大光明峰有半點不敬,只是……”他見師映川橫眉立目,周身氣勢隱隱露出,令他清晰無比地感覺到了對方的意向,此刻他已經毫不懷疑師映川的決心,此人是真的要在他們碧麟峰的地頭上,生生廢掉一名真傳弟子!
——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做此舉動,其中真正的意圖已經再清楚不過,分明是要藉此立威!
“只是什麼?”師映川微微抬首,目光直接落在謝鳳圖身上,眼底冷色閃爍,但轉瞬間卻又突然一笑,說道:“哦,莫非謝公子認為,我這樣做很不公平?既然如此,我也不逼著你們表態,免得被人說我仗勢欺人,憑藉身份做事……這樣罷,我給他一個機會,隨我一同前往飛龍臺,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盡皆色變,像斷法宗這樣的大宗門,並不禁止門人之間的爭鬥,畢竟適當的競爭對宗門的壯大是有益的,只要處在一種可控的狀態之下,不是惡意的行為就好,出於這種理念,甚至山門中還有專門可供門人爭鬥的飛龍臺,只要雙方提前達成協議,在師長的見證下,就可以出手,期間雙方生死無忌,旁人並不會干涉,師映川既然提出要去飛龍臺,分明就是要與常羅見個生死,抱了必殺之心!
謝鳳圖的目光驀然緊縮,而一旁常羅聽到這裡,又被師映川目光盯住,心底頓時一寒,心神激盪之下,已經是冷汗俱出,自從名列真傳弟子之後,身份地位的改變讓他逐漸開始肆無忌憚,然而直到今日他才發現,這個身份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少保障,在有些人的眼裡,他依然微不足道!
先前左優曇逃走之後,常羅還並不覺得十分擔憂,一來他並不認為以師映川高高在上的身份,會認真地為一個左優曇出頭,二來師映川年幼,一向又行事十分低調,因此常羅認為若是不出所料的話,此事雖然自己會受到懲罰,卻也不會很重,但此刻常羅只覺得一股強烈的恐懼慢慢爬上心頭,同時無比後悔起來。
“……怎麼,你不敢?”師映川說話間,臉上流露出一絲冷笑,常羅見狀,一股難以壓制的恐懼頓時從心底冒出,本能地退後了一步,師映川目光在他身上一掠而過,然後突地沉沉一笑,以手直指常羅,道:“你這人既然敢出手欲殺我白虹宮之人滅口,如此,即便是碧麟峰峰主親至,我也要與他理論一二,想必峰主對我的要求也不會干涉!”說罷,面上一肅,也不出聲,足下輕飄飄地一掠,竟是毫無徵兆地翻掌就向對方拍去!
常羅大驚,本能地抽身而退,卻只見一條淡淡人影就好似鬼魅般無聲而來,這常羅身為真傳弟子,武藝自然不凡,眼下見師映川當真動手,倒反而把先前的恐懼之心盡數忘去,咬牙一拼,毫不猶豫地一劍而出!他不敢真的撒野,劍法之中也並無多少殺機,但其中自保之意已是十分明顯,準備阻住師映川,或者趁機遁走,在他看來,師映川雖然身為劍子,但畢竟年紀還小,修為有限,自己身為真傳弟子,未必就不如對方。
然而這一掌拍來,常羅只覺一股刺骨寒意撲面而來,他一時大驚,眼中震撼神色一閃,極力使出身法,於電光火石之間險險避過了這一掌,那掌風間不容髮地從他臉頰旁邊掠過,幾縷頭髮當即就被切斷,常羅冷汗透體,一時間再無他想,說時遲那時快,藉著這一避之勢,拼命施展身法,騰身就向遠處遁去。
師映川一擊而空,身形卻未停頓片刻,輕輕一折腰身便緊追而去,然而正當他的掌心與常羅後背相距不過數寸,眼見就要拍個正著之際,卻恰好黃影一閃,有人在這時將他截住,原來是謝鳳圖出手!
這黃衫少年沒有絲毫停頓,白皙的雙手冒著絲絲寒氣,給人感覺陰寒無比,屈伸輕勾,姿勢看似花朵綻放,十分曼妙,但那掌心處透出的寒氣卻已將師映川的袖角蒙上了一層白霜,身法更是快捷,師映川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卻又同時微微一笑,道:“謝公子,看來你當年身上的傷不夠重,因此才好了傷疤忘了疼?自當年一別,我對謝公子甚是想念,見你如今身體安好如昔,我很是欣慰。”
此話一出,謝鳳圖頓時勃然色變,目光劇烈地波動起來,整個人都被一股滔天的怒火邪火所充塞,師映川這揭傷疤的話實在是太過毒辣,而他嘴裡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