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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我白虹宮的人,今日我自然要為他討一個公道,無論是誰隨意傷了我的人,我一定都會讓其付出足夠的代價!”
常羅瞳孔一陣劇烈收縮,臉色青白,忽然間強行穩住心神,啞聲道:“……此次是常羅鹵莽,願意當面向那位公子賠罪!”師映川眼睛微眯,絲絲寒意在嘴角浮現,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道:“賠罪?你幾乎將人殺死,怎麼賠罪!”師映川眼眸一冷,道:“我也不要你性命,只要你自破氣海,此事就算揭過。”
自破氣海,那就是廢掉修為,並且終身都是不能再習武了,與普通人無異,這對武者來說,往往比死更加難以讓人接受!常羅聽了這話,臉上瞬間再無血色,此時此刻,他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卻惹上了這麼一個大麻煩!他嘴唇微微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劍子如此行事,是否太過了些?”驀然間有人緩緩說道,只見一群人簇擁著一名身穿黃衫的年輕公子自遠處而來,此人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生得十分俊秀,此刻一雙漂亮卻陰沉的眼眸正看向師映川,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芒,師映川只覺得這人似乎有些面熟,好象哪裡見過一般,他微微凝眉一想,猛然間腦海裡卻閃過一個畫面:當時年僅七歲的自己,正將一柄匕首狠狠刺入一個黃衣少年腹中……
原來此人就是當年那陰沉少年,碧麟峰峰主親侄,謝鳳圖!
☆、四十四、得理不饒人
這黃衣少年身姿修長,鳳目長眉,雖姿容略帶幾分陰柔,卻也十分令人讚歎,他一身黃衫,與當年見到時一樣,就是當初那謝鳳圖,師映川見了此人,臉色平靜,倒是並未因此產生什麼表面上的變化,但那謝鳳圖的眼眸深處卻隱隱翻騰著冷芒,心中念頭轉動,道:“劍子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便來我碧麟峰興師問罪,未免有些不妥罷。”
謝鳳圖雖然與師映川有過節,但師映川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哪怕有再大的仇怨也不能當面就不客氣,否則只會壞事,因此態度還是十分謹慎,只是一雙眼睛卻是幾不可察地越發森然起來,師映川臉色冷淡,目光落在謝鳳圖身上,淡淡開口道:“不妥?我沒覺得哪裡不妥,我不在宗門,有人就欺到了白虹宮頭上,現在我回來了,又豈能容得下罪魁禍首在這裡逍遙?若是不能討回這個場子,我這個劍子的臉面何在?!”
師映川言辭俱厲,說話間臉色逐漸陰沉下去,一絲森寒之氣在他瞳孔之中流轉不休,將目光攫住那常羅,冷冷道:“……要麼你現在立刻自破氣海,要麼我今日,就將你斬殺在此!”常羅此刻聽到師映川低喝,眼中不由得就流露出無盡的驚懼之色,只看師映川這個架勢,若是真要動手,自己卻應該怎麼辦才好?
然而師映川話音方落,卻見一道人影已倒飛出去,原來是那謝鳳圖面寒如冰,冷不丁右拳突然一出,就將那常羅直接打飛了出去,他下手頗重,只見常羅重重砸落在幾丈外的地上,嘴一張便‘噗’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混帳東西,你做下那等膽大妄為之事,今日就讓你受個教訓!”謝鳳圖冷冷說道,他感覺到了師映川隱藏在平靜面孔之下的殺意,因此才幹脆先行出手,然後才向師映川微微一禮,原本冷漠的臉上卻是平和下來,甚至還帶了一絲歉意,說道:“還請劍子恕罪,常羅此人一向性情鹵莽,行事衝動,他若是一開始就知道是白虹宮中之人,自然絕對不敢冒犯,無非是一時糊塗罷了,方才我已教訓了他,日後他做起事來定然再不敢如此放肆,還請劍子莫要與這種糊塗之人一般見識。”
那常羅也是有眼色之人,師映川這般不依不饒地上門問罪,態度強硬得令他只覺心底一陣發寒,當下顧不得傷勢,連嘴角的血跡也不曾擦,立刻掙扎著起身,賠罪道:“是常羅一時糊塗,有眼無珠,還請劍子高抬貴手,不要與我計較……”
師映川卻沒有看他,只似笑非笑地看住謝鳳圖,道:“什麼叫你已經教訓了他,所以我就不與他一般見識了?莫非謝公子以為,自己有資格替我決定事情不成?這斷法宗上下,除了我師父一人之外,誰有這個資格!”
師映川聲音冷靜中透著譏諷,那種毫不客氣的語氣令謝鳳圖的身體瞬間微微一僵,眼中的厲色一凝,幾乎難以掩飾,他神色一凜,緩緩道:“那左優曇雖然算是白虹宮中人,畢竟只是一個買來的奴僕,而常羅好歹是真傳弟子身份,更何況左優曇並無大礙,莫非竟要讓真傳弟子因為一個奴僕而廢了修為不成?”
師映川卻繼續冷笑道:“奴僕?誰說他是奴僕?”說著,面露不耐之色,一隻手按在劍柄上,道:“好了,你已經阻我這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