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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已是誅心之言了,晏長河聽著,面色微變,並不敢擅自接話,雖然明知其用意,但也不得不如此,晏勾辰也不以為意,父子之間,可謂空前默契,只是說著:“朕之所以極力想要促成你與傾涯那孩子,就是希望將兩家血脈相融,日後你二人的子嗣繼承大統,兩家就是一家人了,至不濟,映川他也總不好奪了自己孫兒的皇位,為了這點私心,朕撮合你二人,這也是朕能夠想到的最不傷和氣也最圓滿的法子,只是,卻不知是否能夠順利如此。”
晏勾辰輕嘆一聲,徐徐說著:“朕自幼便有大志向,如今殫精竭慮幾十載,竟真有了這一日,朕很清楚,這多是託庇於那人的緣故,朕也只是盡本分而已,然而朝廷一向也頗受青元教明裡暗裡鉗制,將來說不定就有一天要做了傀儡,受制於人,朕曾想過,無論如何祖宗江山終究不能落於人手,否則若真有江山易姓之日,朕又有何面目去見晏氏歷代祖先。”
這話一出,既是父子又是君臣的兩人,相對而默,晏長河感受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