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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訂了婚的,可以不用太避諱著什麼男女大妨這類的說法。
“我覺得吧……”長樂與繡工上面,雖說要當擅長的東西教與歐子嘉,但其實她還真就一般。
想當年在富昌侯府裡,那位心懷叵測的老祖母在女紅上是沒少教過她的,九假忠十一奸,總得有一樣得讓人看過手去,可惜啊,她自己在這方面是欠缺天賦的,苦心學心多年,女紅手藝也就一般般。
到了蕭華長公主府上,蕭華長公主自己就不怎麼會女紅,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寶貝姑娘學那玩意,她家的女兒用得著自己親手做嗎,整整一個針線房的下人不用,讓主子自己拿針拿線,那得多不吉利啊。
長樂也就是偶爾閒得快長毛了,才會拿起針線做點,或是想著李榮享缺點小物件,她用以表達一下深情,可還得給李榮享做一件也要給她娘做一件,要不她娘嫉妒女婿心起,以此折騰李榮享可就不太好玩了。
即使事實擺在眼前,但長樂也不太認,她糾結了一會兒說:“我覺得姐姐你現在畫的這個樣子就挺好看的,不用變了。”
趙薈蓮看長樂的眼神大不同了,她怎麼就忘了她這位好姐妹與針線上的不長不短呢,還以為長樂想半天能想出什麼大主意來呢,結果……還得老樣子。
兩個人正說著話,論著這花樣子,不想行的好好的車忽然停了下來。
長樂未等問,守在車門口的盛夏已經回話過來,“前面堵了車!”
長樂奇道:“堵了車?”
自從她娘出手處理了上一次堵她車的歐子嘉後,她的車過路時,那比著巡城侍衛隊還好用的啊,難道說這一個多月她沒怎麼出門,就有誰不認得她的馬車來了,這世間還有第二個歐子嘉不成?
“是囚車過道,”盛夏已經探清楚回來,長樂瞧著她有些吞吐的樣子,是有事情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就說吧!”
已經十幾日子,這上京城裡的囚車就沒斷過,兩處十字路口刑場大開張,沒有貨源怎麼行呢?
“奴婢瞧著,那人好像是柳公子,”這原本是不應該說的。
盛夏也不想討主子的硌應,但是囚車就擋在路邊,等著□□透過,一會兒她家主子也是要從那兒過的,要是掀簾子看到了,沒著她的提醒看到會更突然,還不得更不喜嗎?
“柳承熙?”已經好久沒有提起這個名字了,她幾乎都要忘記有這個人存在了,這個上輩子帶給她無窮惡夢的男人,這一世最後的提起竟會是在囚車裡。
“是的,奴婢瞧著是往刑場送的。”她一個奴婢卻也聽說了,柳承熙叛了一個剮刑,可是夠慘的了,想想當年的風流瀟灑,這位貴公子怕是沒想到會落一個這般的下場吧。
盛夏邊說邊往馬車口那裡暗示了一下,主子願意看就可以撩簾子,主子不願意看自然就有別的吩咐了。
長樂哪裡願意看,前世還沒有噁心嗎?只淡淡說道:“你與車伕吩咐,咱們繞條路吧,本宮不想大好的心情,被噁心了,一會兒首飾都沒得看了。”
長樂的面目表情一點兒也沒有變化,只有眼底深處的恨意,卻是兩世都無法消除的。
趙薈蓮知道長樂與柳承熙的事。
當長樂還是那年的長樂時,她就暗暗提醒過長樂,柳承熙不是個好人,過於風流也過於虛浮,做丈夫是斷斷靠不住的,只是那時長樂被柳承熙的甜言蜜語所迷惑,聽不太進去。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長樂就把柳承熙給‘忘’了的呢?說不喜就再也不喜,這絕不是一個秦珊就能斷了的男女情份啊,她還記得長樂明明說她喜歡柳承熙喜歡得什麼都願意給的啊……
趙薈蓮這邊怎麼想也想不清楚,馬車卻如長樂所吩咐的,早已經改了路。
等著馬車動起來,長樂竟還拿起趙薈蓮給她看的繡圖,準備與趙薈蓮繼續之前的話題,“我覺得姐姐也可以繡個蘭花,不是說讀書人都愛蘭花嗎?”
長樂這話未說完,就注意到了趙薈蓮一直在看她,卻不是在聽她說的話,愣道:“姐姐怎麼了,我……有哪裡沒整理好嗎?”
她出門一趟十多個丫頭侍候著她的妝容衣著,該不會出什麼紕漏的吧!
“沒,沒有”既是長樂自己願意忘記,不想再提,她還提什麼呢,“就依你說的吧,繡朵蘭花!”只盼著這位隱王是位正人君子肯以真心待長樂的。
上京城的首飾鋪子裡,獨翡翠街的這家還能算是入長樂的眼,不是長樂的眼界特別高,主要是她待的地方品味實在太高。
這是一個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