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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閒得快成精了,不看著他看誰,他還沒等走到院門的臺階呢,就會被墨染捉回來,繼續蹲馬步,還要加罰。
可憐他一把辛酸淚啊,無處流放啊,這一天總算見到長樂了,馬步也不蹲了,直接改跪了。
“師父啊師父,你可來了,徒弟想死你了,”他是真的快要被折騰死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八字與他師父的相撞。
自從他拜在他師父門下,他這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始從文,終習武,還要娶個母老虎,伴讀暗衛他一樣樣都要來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聽他爹的話最多也就是從他爹手下的大頭兵幹起,絕不會受這麼多的艱辛的。
“就知道你想我,我特意來看的,你師公說你近日練武越發刻苦了,為師今日瞧見真是替永林侯伯母和柳姐姐高興,來日裡,你還需這般努力才行。”
長樂笑眯眯地說完,還伸手拍了拍歐子嘉的肩膀,差一點握拳捶一下地表示鼓勵了。
歐子嘉的臉色更黑了,但他也不是那種不懂變能之人,用他爹的話說他兩位兄長的腦子要是像他一樣滑頭活絡,早就不是現在這個職位了。
“師父,你說說我自拜你為師後,一直跟著別人學東西,師父,你怎麼說也是我的師父,別留一手啊,多少教徒弟些什麼才好?師父你擅長什麼,我是你惟一的徒弟,你不教我你說你教誰?”
不管教什麼,他就可以到他師父身邊了,不管學什麼,總比著跟墨染蹲馬步強的。
“跟我學?”歐子嘉是叫著她‘師父’,但這渾叫的稱號也能論?還要她教些什麼,她拿手她擅長的……
“我最擅長刺繡和煲湯,你想學哪樣?為師絕不藏著掖著。”
長樂如實說完,歐子嘉徹底絕望,一屁股坐到地上了,讓他一個棒槌手指去拿繡花針,還不如在這兒蹲馬步呢。
馬步蹲好了,沒準他爹還能誇他一句,這要是繡花針拿上了,他爹沒準能閹了他。
“還是不要了,要是讓師公知道我師父您進閨房學繡花或是和您進廚房一起學煲湯,怕是會把我送進宮裡做公公的。”
這絕不是一句玩笑話,依著李榮享的性子,這事他做得出來的。
李榮享對於歐子嘉來說就是一個陰影,他怕著呢。
“嗯嗯,”你知道就好,長樂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那你要乖乖的噢。”還摸了摸歐子嘉的頭。
歐子嘉,“……”真是‘嗶’了狗啊。
安撫(霧)完徒弟,長樂歡快地跑去找自己男人。
長樂進書房時,李榮享和墨染剛商量完一封密信上報內容的處置辦法,抬頭瞧進長樂進來,回以一笑。
墨染連忙與長樂打了一聲招呼,”墨染參見小公主!”
“你還與我客氣什麼,”長樂衝著墨染揮揮後,“以後都不用這麼多禮了,我那徒弟還要勞煩你多教教他呢,以前只會些花拳秀腿三腳貓的功夫,今日我瞧著馬步扎得就結實得多了。”
李榮享聽完,垂下眼皮,這兩日他的窗前還沒斷了歐子嘉的哭嚎聲呢,長樂還在這裡添油加火,有這樣的師父也是糟心啊。
墨染竟還配合道:“小公主儘管放心,您的徒弟我怎麼會當外人,先生當年教了我多少,我就教他多少,保準他從驚鴻館出去,能打敗上京城所有紈絝子弟,不丟小公主您的臉。”
好吧,瞧瞧這目標,一番學武只為了打敗上京城的紈絝……
“嗯,”長樂竟絲毫不覺有何不好,“這我就放心了,他出去定不會再捱揍了。”
窗外面繼續蹲馬步的歐子嘉沖天翻白眼,尼瑪啊,他出外面什麼時候被揍過,橫行上京城N年,不是也只撞上了他師父一塊鐵板嗎?這世間哪會有第二個他師父,他還怕個屁啊!
又過了幾日,長樂與趙薈蓮一起商訂了去翡翠街的一家極高檔的首飾鋪子選選首飾樣子,長樂坐著馬車去了趙府,接了趙薈蓮,姐妹兩個再一行去。
坐在長樂那架奢華的馬車裡,就如坐在自家的床榻上一樣,感覺不到多少顛簸,趙薈蓮拿著自己新畫的花樣子給長樂看。
“你瞧瞧,這朵百合花這瓣是斜抹著好看,還是垂下去好看呢,要不要繡滴露水跟著才更顯嬌嫩呢!”這荷包是要送給楊易寧的,趙薈蓮格外仔細。
雖然這兩個人都因為同一個某些不能言的原因,近兩年瞧著都不太好大婚,但這不妨礙兩個人暗中的小互動,感情並沒有因為不能大婚而疏遠了,反而有著同命相憐的感覺,更近了些。
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