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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的味道。
見宋琬沒有反對，便輕輕地合上了門。
“系統，你打算在我發掘出真相之前，再不出聲麼？”見顧盼走了出去，宋琬在心中默唸。
“……沒有。”
“杜炎是穿越的，宋瓷是重生的。小琬你猜的不錯。但這些是我不能告訴你的，不然有違這個世界的維護男女主的規定。”系統言不由衷道，冰冷地電子音沒有洩露出半分感情，“我的程式就是這樣設定的，我也無能為力。”
“沒有別的？”
“大致上是沒有了。本系統諸多功能，還是要靠小琬自行去發覺。”
“大致上，那還是有。”
“只在關於男女主上無法提示，只有在小琬提供相關證據才能重新整理。”
系統只覺得自己所有的程式在這一段時間裡都執行得緩慢，明明沒有實體，卻渾身不自在，自己應該清理一下垃圾了。
明明它和宋琬才是最親密的存在，她們彼此相存，如果宋琬願意開啟模式，她們還可以明白對方心裡所想。可是宋瓷的出現，什麼都改變了。
它是系統07，是宋琬的程小七。可如今只能是系統。
只要能履行與它相似程式的都能被稱為的——系統。
那樣生疏。
“你沒事吧。”宋琬道，她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她發現系統的不對勁，便將原先的事情置之不理。平日裡的系統賣萌撒嬌，與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親密，此刻的冰冷，倒是顯得怪異。
“沒事的小琬，”系統道，語氣也有了情感幅度，這條路是它選擇的，沒有什麼不好的。它不忍心宋琬慘死，也不忍她這樣孤苦，所以耗盡了能量，拿走了她的記憶，清除了她的感情，重新回到她穿越的時候，希望她能安然。又因為耗盡能量，所以才遲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