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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怕是在避開某個人。宋家夫人的位置,舒輕自己便能坐得穩,宋瓷這樣說,還是有開口試探的意思。
“我懷孕了,是老爺的孩子,”她撫了撫自己的肚子道,她生怕宋瓷懷疑,補充了一點。“宋畫他是不會讓這個孩子誕生的。”
宋瓷沒有繼續問下去,這已經深入到一個她暫時無法觸及的舒輕不肯告知的秘密。正如舒輕所說,她只能告訴自己這麼多。而且,她願意告訴自己這些,還是怕自己因為宋畫是自己哥哥的緣故,不肯幫忙麼。“我盡力。”
“那麼,阿瓷,小心宋畫。宋畫是真的對你有敵意,你若是出手爭奪宋家,他便沒了機會的。老爺也是知道這一點,他怕哪一天家裡的傭人告訴你你與宋畫並不是同母,更是怕被洩露出一些私密,才默許宋畫把你帶出去,他在書房頻繁打電話給你大哥,告訴他自己在公司和外面的人脈,以及怎麼養廢你和宋琬。”舒輕得到了宋瓷的答案,如釋重負地呼了一口氣,“可是並沒有如他所願,現在只能對你下絆子。老爺不喜宋琬,是因為他認為他深愛的那個人是因為宋琬而死的,所以,宋琬在宋家的日子,是因為他的默許才這麼艱難。而宋畫也是這麼認為的,他知道宋琬不是他親妹妹,更是恨之入骨。之所以不對老爺說此事,還是為了顧及宋琬名義上的母家和自己母親的名聲。”
“多謝告知。”宋瓷道,舒輕告訴了她一些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討好,更是在表明自己的價值,從而讓自己投鼠忌器。
“那我就告辭了,”宋畫已經頻頻注意自己,若是再不離開,他也要生疑了。
“嗯。”宋瓷道,她也無意與舒輕再說下去,她直直地往宋畫那邊走去。
“怎麼了?”見宋瓷已經挽住了自己的手,宋畫擔心地問道,“是不是阿姨她又刁難宋琬了?”一個“又”字,表明出了舒輕對待宋琬不好並非一時之事,宋瓷疼愛宋琬,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有關宋琬的話,她一定會多加思索,更不用談她平日裡是一個多麼謹慎的人了。這樣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若不是舒輕先前對宋瓷的那番話定能讓她對舒輕生出惡感。
“嗯。”既然宋畫已經給了她一個理由,宋瓷自然是要接下去的,舒輕的話,她能信也不能信,誰能知道,這又是不是一場戲呢,故而宋瓷語氣裡帶了恰到好處的不悅,“不知是誰對她胡言亂語,說阿琬不是宋家的孩子。她倒是拿此來譏諷阿琬,這種場合,她也能做出這樣的事,真是拎不清。”
“都說是胡言亂語,你也別放在心上。”宋畫一怔,言語中帶了難以察覺的僵硬。
熟知宋畫,宋瓷自然發現了他這一時的異常,更別說宋畫先反駁的是前面一句話,無疑是逃避。宋瓷倒是對舒輕的話信了幾分。
宋畫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亡羊補牢道,“想來是父親對她偏寵,便不知天高地厚了。”不甘、輕蔑、厭惡都很好的隱藏在語言裡。
宋瓷只當自己沒有聽出來,默默地轉了話題。
這邊顧盼見宋琬身邊空無一人,自然而然地走了上去,站在了宋瓷身旁,“還好麼?”
“還好。”宋琬挽過他的手,疲憊地靠在了顧盼的身上,眸中滿是漠然,她看到宋瓷走到了宋畫那裡,卻未回頭看自己一眼,不禁生出一種被拋棄的害怕。
就像以前一樣……宋琬臉色猛然煞白,像以前那樣,像以前哪樣?她分明半點有關的記憶都沒有!又怎麼會自然而然地腦海中多了這樣的話語?
“你臉色很不好看。”顧盼擔憂道,他見宋琬目光渙散,不禁疑心先前舒輕的話是真。他很快便將這一切拋之腦後,畢竟他與宋琬的友情,並非基於家世。“不要多心了,不過是一些好無邊際的話而已,不畢在意。”他將手中走來時特地端來的熱牛奶遞了過去,“安安神吧。”
“謝謝,”宋琬一怔,心中多了份暖意,宴會上是不會出現這種東西的,一看便知是顧盼為了她去廚房要的。
“你我還這麼客套,現在好點了嗎?”見宋琬有了些精神,顧盼放下心來,他拿過杯子,擱在了陽臺的桌子上,“需要休息會兒嗎?”
“我沒事,叔叔和顧爺爺不是還要在宴會上宣佈你今日起要繼承起顧氏了嗎?我們先過去吧。”
“可是你看上去就不舒服,還有半個小時賓客才全部到場,我先送你到客房休息。”顧盼眉頭緊縮,制止了宋琬的舉動,舉止強硬地將她帶上了樓。
“等會兒舞會開始,我再來叫你。”顧盼道,表情溫和,雖沒有做出什麼親密的舉動,可言語間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