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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真巧,竟然是你送到他手上的。結果是,鬧了一場笑話給人看。那個怪嚇人的玩意兒現在還放在我哥的衣櫃呢,一會兒我去偷出來。”嶽維淵說著說著臉都興奮地紅起來,當時做的時候真是一點也沒顧忌嶽銘章的面子!
沒被他哥罰禁閉簡直是前輩子積德。
厲封沒想到是這樣,皺了皺眉,半晌才問:“他不在家?”
嶽維淵說:“怎麼可能。他已經習慣加班了,一般都是七點後才會回家的,今天出差,現在應該在機場。”看了看手錶,路上一堵竟然快四點了,嘆息一聲,“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最近都不太願意回家,吃住都在公司,我覺得他心裡有事。”
厲封稍稍鬆了一口氣,又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像是被細細的針刺了那麼一下。
當車子在岳家停下時,裡面只有一個負責打掃的阿姨在,雖上了些年紀,但依舊很精神的一個婦人。她許是好久沒看見嶽維淵了,連忙迎上去,看著他的那條腿是又好氣又好笑。真該把庭院裡的那棵樹鋸了。
“少爺回來了。趕緊坐下。”說著就要往廚房跑。
這個阿姨從嶽維淵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就在岳家做事,嶽維淵跟她感情一直很好,笑著說:“姑姑別忙了。我來拿書。”
她可惜地看了看廚房的方向,才說:“是前陣子買的那一疊吧。你就想著書呢,這麼久不回來。”說完才注意到厲封的存在,多看了兩眼。
嶽維淵催她。然後回頭看著厲封,眼睛亮晶晶的,輕聲囑咐,“我哥的房間在二樓書房邊上,就在那個拐角第二間,去幫我把那個什麼什麼捆下來。”忍笑了一聲,戲謔地補上一句,“反正也是你送來的。不過分吧?”
厲封臉一紅,猶豫不決地站了一會兒,頂著嶽維淵看了讓人彆扭的視線上了樓,咚咚咚的腳步聲一竄竄響過去,大概是因為主人的慌張,怪雜亂。
他很快就找到嶽銘章的臥室,並走了進去,目不斜視地找到床邊的白色衣櫃,快步走過去,拉開。
臉色乍青還白地佇立了一會兒,才緩緩地把那張猛然間掉出來的人皮提在手上,想到嶽維淵說的捆,忙捲成一團。
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全身一涼猛得回過頭來。
幫傭阿姨被厲封巨大的反應嚇了一跳,一眼看到他手裡的東西,臉上皺了皺,又仔細看了好幾眼,才說:“後生,怎麼好進主人家的房。快快出去。”
厲封的臉從慘白到底迅速紅成一片,眼睛又黑又亮,怎麼會以為剛才進來的是嶽銘章呢。他,他在機場。
半晌才吞著口水,平和而小聲地說:“是嶽先生讓我進他哥的房間拿這樣東西。”
他走近了兩步,有些老花的阿姨才看清,用一種鬆了大氣的聲音高興地說:“早就該扔了,這麼一件慌兮兮的東西擺在衣櫃裡,嚇壞!二少爺啊就是比大少爺皮。”嘀嘀咕咕地又說三少爺又比二少爺皮,一個比一個皮。
說著過去拉開嶽銘章床邊的抽屜,不敢亂翻,只看過幾眼,似乎在找什麼。
她根本不可能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否則厲封也不敢給她看見。
厲封回到樓下後,很快就把那樣一件東西塞進了車子的後備廂裡。之後才返回,嶽維淵已經準備好了他要帶的書,高喊了幾聲要走。
一直沒出來的阿姨連忙喊住他,慌慌張張地說:“這可怎麼辦,大少爺的身份證還在這兒!”
跑下樓來,手裡還捏著一張嶄新的身份證。嶽維淵一頓,說:“應該不會吧。”現在沒有身份證可是寸步難行。
接過一看,愣了愣。
阿姨就說了,“剛才來的電話,讓我給送過去。”說完期待地看著嶽維淵——身邊的厲封。
嶽維淵想了想,語出驚人地說:“要不乾脆,厲封你陪我哥去一趟B省吧。我猜他肯定沒有帶助理。嚴寒他用了快五年,才習慣下來。就是你幫忙照顧過我哥的那個週末,他交待我把你帶回家來吃一頓飯,我父母難得回來一趟,應該是邀請你聚聚。不過,那幾天我一直聯絡不到你。他對你有好感,我看得出來。”
那幾天,他都呆在……
“就幫個忙,你可以當成工作做,我看過你的簡歷,你應該能應付簡單的商務洽談。”
“會不會給他造成困擾?”厲封本能地想說不行,但到了最後都沒有出口,他想嶽銘章會拒絕。
“放心吧,我哥這個人,對身邊的人,就算不喜歡也不會說出來。我教你,你賴上去就好了。”厲封低下眼,默默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