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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封看著滿地的蔬菜鮮肉犯愁,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嶽維淵從裡面開啟了門,一見是厲封還挺吃驚,“是你啊,我看見有車燈就出來看看。”說完看見地上的東西,眼神柔和下來。
把東西全塞進廚房的冰箱裡,厲封猶豫了一下,問一邊站著看他做事的嶽維淵道:“嶽先生,你要不要吃點夜宵?”
嶽維淵一笑,說:“有勞了。”
裡森中學,學生們都在晚自習,一間獨立辦公室,站著三個男生。
初二一三班的班主任諸昭嚴厲地看著跟前站著的男孩看了半晌,說:“班長,老師一向對你很放心,這次出了這樣的事,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問清楚。班裡同學丟了一大筆錢……有同學看到,你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
方行衍詫異了一瞬,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他先掃了一眼邊上的梁睿,梁睿正緊張地看著他,又掃了一眼那個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另一個同班同學——蔡學文,隨後平靜地說道:“是吳浩說的吧,我也看見他了。當時我剛收完作業出來堆在窗臺上,是肚子疼跑去了廁所,確實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說著突然皺緊眉頭,低聲罵了一句“該死!”
賴著不肯走的梁睿一聽諸昭暗示他的話先急了,直拉方行衍的袖子,脖子怎麼的就粗了一圈,罵罵咧咧地叫起來,“傻逼你說什麼呢!我們走,我說不是你就不是你,我他媽拉你過來幹什麼呢,我也是個傻逼!跟我走!”
諸昭大力地拍了拍桌子,不滿地瞪著梁睿!方行衍甩開梁睿的手,沒動。
諸昭這才滿意,又繼續道:“你肯說實話就好,你還小,可能分不清什麼是能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這次的事就當是你……”
“老師。”
被打斷的諸昭不悅地看著他。
“我並沒有說是我偷的。”
諸昭一聽頓了頓,短胖的身體移動,把椅子弄得吱呀作響,他先緩了緩臉色,對他露了一個笑,看著那個不說話的男生,說:“可是,丟了錢的蔡學文說,他看見你……”
方行衍突然直視著他反問:“看見什麼?”
諸昭被他身上凌厲的氣勢嚇了一跳,臉上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說道:“蔡同學你自己說,你今天是不是把錢包拿出來過一次,放回去的時候,看見方行衍正看著你?”
蔡學文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平淡地說:“應該是吧,你當時頭是朝著我這個方向的,好像在張望什麼,那裡就我,不是看我,你在看誰?”
方行衍臉色難看地瞪著他,視線掃過樑睿時頓了頓,沒反駁。
貴族學校最重要的從來不是成績,諸昭喜歡他卻並不一定會偏袒方行衍,他以為私下裡解決了這件事就萬事大吉了。
再怎麼說方行衍的繼父也是個官,雖然職位不顯,但老話說的好,閻王好送,小鬼難纏,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而且。
多大點事。
學生裡總有人要乾點偷雞摸狗的事,良莠不齊再正常不過。
“老師也不是亂來的人,先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把一本封著書皮的數學練習冊甩到了桌子上。
方行衍伸手去拿,翻了翻,“是我的書沒錯。誰把我的書皮剪了?這就是你們的證據?”
諸昭嚴厲地提高聲音說:“錢就是從你的書皮裡掉出來的。”拉開抽屜,把一疊嶄新的人民幣放在了桌子上同樣的位置,上面壓著一塊上了年份的玉觀音。
方行衍的臉色終於變了,變得無比難看。梁睿鐵青著臉,那本書是他不小心從方行衍的書包裡翻到地上的,以前他也經常去翻方行衍的書包,抄作業,放零食……
這次卻掉出了不少的粉紅色鈔票,怎麼會這樣。
當時有不少的同學在,蔡學文喝著一瓶水進來,剛好看見。他當時也不過是象徵性的回去檢視了一下錢包,沒錯,結果是他丟了錢,還有一塊娘們兮兮的玉佩,不用問也知道是家裡的女性長輩送的。
“蔡同學大度,也知道你家裡情況特殊,老師勸他不要追究,他答應了。但是你必需為你的行為負責,寫一萬字的檢討上來。另外再通知你一件事,出了這樣的事,校方決定由蔡學文代表學校去參加B省的奧數競賽,你的報名表填了嗎?填了也不用交上來了。這個禮拜你就先在家反省,不用來上課了。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是因為他的成績實在太耀眼,諸昭不打算把這件事上報,反正當事人蔡學文也不打算追究。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