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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嶽維淵不動聲色,斜眼打量了一眼許途的臉色,見他頭都沒抬,不禁光火。
都三年了,不聞不問的,就算不是從小養在身邊的沒什麼感情,但血濃於水總是有道理的,他不信許途是個冷血的人,否則又怎麼會跟他交好這麼多年。
許途豎著耳朵聽著呢,不聽覺得煩,聽了更煩。他才二十六歲,夜夜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他比誰都清楚,所以,他不願意接納許清澈。
他心裡明白,嶽維淵已經做到極限,已是仁至義盡的地步。
“問你話呢,啞巴了!”嶽維淵平時都和和氣氣的,溫文爾雅一派斯文,真惹急了他,許途也犯憷,忙不跌岔開話題,大聲反問,“你請來的什麼護工啊?買個東西這麼半天不回來。”
我請?嶽維淵鬱悶地瞪他。
正好關上大門進來的厲封聽見,急匆匆地跑上樓,手裡拿著一個印著個法文名字的化裝品袋,只有專賣店販售,雖然價高,但也不是什麼奢品,但一般人,更何況是男人,不會細心到這種地步。再看氣喘吁吁的厲封,房裡的兩人皆是一愣。
“蠶絲面膜!真會買!”稱心如意的許途展顏一笑,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了,問嶽維淵討了一套睡衣就捏著腰進了主臥浴室。
嶽維淵頗感無地自容,連忙打發厲封去了花園。
工具房裡也什麼都有,厲封午飯是在僱主家裡吃的,下午又忙了兩個小時就全部收拾完了,順帶著還幫他修剪了花園裡的灌木籬笆。
非常利落,嶽維淵當天下午就在花園裡享用了他的日光浴,當即向厲封表示了希望以後留聘他做專職家政的意向。
“你會開車嗎?”
厲封遲疑了一下,說:“會,三年前考的駕照。”
“我的腿大概年前就好了,我應該會在這兒住到結婚前。你願意的話,可以繼續留下來,對外就說是我的司機。待遇可以商量,五險一金可以在公司裡交。”說著把印有公司職務的名片遞給了厲封。嶽維淵尤其喜歡一點,厲封這人內心不熱情但行事不死板,知道看人做事。
照許途他爸的原話,許家上下三代沒他媽一個貴人,只除了一個。
就像掉進了土雞窩的金鳳凰,毫不意外風華絕代的許途被當成金疙瘩養大,他的生活不僅僅是衣食無憂,這一點厲封看出來了。
這種人即便不討人喜歡,也一定不會得罪人。可能到老到死也不會惹事生非,庸庸碌碌地過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這就是嶽維淵選擇他的原因,或許還有一點嶽維淵個人的原因,他覺得厲封讓他很眼熟。
嶽維淵多少了解他的生活水平,本以為不會被拒絕,厲封說要考慮的時候特意朝他看了一眼,點點頭,“好吧,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
厲封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沒有立即答應他提出的條件,這並不是嶽維淵會關心的事。
“嶽先生,沒事的話我能先離開嗎,我想去一趟裡森中學,去看看我弟弟。”
“哦,去吧。”等他走開以後,嶽維淵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和許清澈在一個學校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這次的公交車開得比來的時候快了一些,因為路上沒什麼人,厲封在第五站路下車,不一會兒就來了裡森中學的大門前。
進了保安室,和上次一樣,要壓上身份證,因為他並不是方行衍的簽名家長,向英也從來沒有向校方提供過厲封的親屬資訊。
“知道怎麼走嗎,不要亂逛,籤個字你進去吧。”因為是晚飯時間,學校保衛還特地交待了他不要往食堂的方向走,口氣一概是不好的。
雖然他幾乎每個禮拜都會來看方行衍,甚至從校園資訊板上熟記了十幾個老師的名字。
不過這一次,他剛走到初中部二一三班的教室門口就飛快轉過了身。
獨自呆在教室的方玉孟冷眼瞥見一道身影從門外快速閃過,先是心裡一驚,二話不說就衝了出來。看見果然是厲封,立即像個點了火的彈藥一樣衝到他身上,又踢又打,才七歲的小孩已經將近一百斤,把厲封撞得眼前發黑,還沒變聲的男童聲音又尖又細,厲聲叫著“婊養的兒子,你來幹什麼!!你又來找方行衍想做什麼壞事呢,我告訴媽去!!你滾遠點!無賴,不要臉,我呸!”連吐了好幾口口水。
厲封格開他,眉頭習慣性得擰住了,垂著的頭表情看不分明,忍耐著轉身向著來時的路離開。
上完廁所回來的方行衍聽見聲音急匆匆地跑來,話也不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