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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小弟弟有甚好孝敬,也都是這娃娃壓著車,甭管什麼天氣都是穩穩妥妥的千里萬里的給他送到邊關。人到了也不休息,只說擔心他家七爺,轉身就走,可仁義了。素日他們也常說,付季這娃那真是能算會寫,溫溫和和的一個上品人物,可如今竟被折磨的成了這個樣子。
顧榮心裡疼的不成,便一隻手扶著,一隻手從靴子裡拔出匕首,三下兩下的將付季身上的囚繩割斷,頓時這孩子就軟成一攤就往邊上一倒。顧榮一伸手將自己的披風解開,裹了付季抱起來。
“顧將軍不可!此人乃烏康逃丁,如今更是結交匪類,身負十五條人命的朝廷重犯啊!”施新春見顧榮要帶人走,這裡面可是貓膩兒多了去了,這人要走了,他就完了,因此,便什麼都不顧的跪在那裡喊了起來。
顧榮氣的狠了,對著那邊便罵了起來:“放你孃的屁!我家付哥兒,是天承二年的秀才,正兒八經的吏部文選清吏司六品主事,你他孃的算什麼幾把毛的玩意兒?他結交匪類……”
施新春頓時五雷轟頂一般,那臺下的百姓就如沸水開鍋,馬蜂窩落地一般的“嗡……”的一聲便開始議論起來。
“什麼?”施新春不敢相信,又一回頭看看依舊在那裡拔箭的嚴金宜,他喃喃的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突然一揮手指著嚴金宜道:“將軍,不關下官的事情,下官是聽命行事,這都是嚴大人,嚴知州的主意。”
嚴金宜氣的狠了,胳膊也不顧了,這人有股子狠勁兒,他一伸手將箭柄折斷,硬是將手從倒鉤裡拽出來,捂著流血的胳膊快步走到施新春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腳:“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汙衊上官!”
說完,他站在臺上對顧榮道:“顧將軍,且不論你今兒是怎麼來的,本官也就是個監斬,那下面送來證據,本官勾畫一下也是規矩,這施新春以往就是個風吹牆頭兩邊倒的齷齪東西,如今落到將軍手裡還不老實,還想拖本官下水!”
顧榮不理他,只是將付季小心的放在一邊的臺子上,用從懷裡掏出一個葫蘆,拔了塞子灌了兩口烈酒到付季嘴裡,片刻付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清楚來人,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出來:“五爺爺,你怎麼才來?”
顧榮見他吐字清楚,便放下心,伸手拍拍他的臉頰道:“付哥兒不怕,你七爺早就飛了鴿訊來,你且安心休息,待五爺爺今兒給你出氣!”
付季艱難的點點頭,仰起腦袋對著顧榮的耳邊說了幾句,顧榮點點頭,復又抱起付季,將他交給手下叫人尋縣裡的郎中趕緊來瞧瞧。
交託完後,顧榮大馬金刀的往監斬臺上一坐,他手中的鞭子一甩,那鞭梢子對著嚴金宜的臉頰就颳去了。只聽得“啪!”的一聲,那嚴金宜的臉頰,頓時豁出一個大口子,那血嘩的一下就湧了出來。
顧榮這鞭子講究,上面都有倒刺,一鞭子甩過去,勁兒大了能揭開人半張麵皮。他這人,生平最忌諱別人說他小白臉,誰敢說他皮相好,他就拿鞭子抽,雖說打人不打臉,可顧五爺這輩子就愛幹陣前揭麵皮的事兒。你們不是說我小白臉嗎,爺就要你們臉皮都沒了,叫你們渾說。
嚴金宜哎呀一聲,順手一捂,便是一手的鮮血,如今他算是破了相了,就是這次熬過去,沒事兒了,怕是這輩子的官途也毀定了!
“顧榮,我與你這王八蛋拼了!”那嚴金宜心性裡也有股子匪氣,他一伸手,搶了邊上衙役的佩刀,對著顧榮就劈了過去。
顧榮能給他砍到?因此屁股下帶著凳子,順勢一擰,嚴金宜這一刀便劈空了。
“呦,這是怎麼著了,顧老五,好好的邊關你不呆,跑這裡唱大戲呢?這是啥?文武鬥?還是……元宵滾進鍋子裡,老家不好玩兒?您來這裡混蛋了?”
話音未落,那城北又跑來一隊人馬。打頭的不是別人,卻是上京飛魚軍大參領李奇。
這下子算是徹底好玩了,澤州城提前過年了,那以往沒看到的熱鬧,今兒算是都飽了眼福,今年過年都不用殺豬,就著今兒這場熱鬧,能過三年春節去……
第八十五回
天承帝趙淳潤登基不久;冊封過的官員並不多;在武職上便只有寥寥幾位;可常用的;常說的,常提的便只有奉天大將軍李齋;徵北大將軍李奇兄弟二人,因此;此種意思,朝臣自然心照不宣。
如今朝裡上上下下,在兵事上除了護帝星顧家;便誰家也不能與李家兄弟相比了。自然,這兩家人只要互相看到,動刀動槍是不可能,可打打嘴仗卻也屬正常。
吵歸吵,武人天性耿直,私下裡見了,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