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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輩子,經歷了無數的生離死別,如今看著孫孫被糟蹋成這個樣兒,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得忍了。
“我孫孫冤枉啊!!!!!!”
那下面頓時又亂成一團,哭的哭,拽的拽,真是好一番熱鬧。
嚴金宜看著情況有些亂,便瞪了施新春一眼,施新春忙站起,衝著那邊一擺手,便有衙役,舉著兩尺的鞭子,對著付懷興就是一頓抽,付懷興此刻已經急紅了眼,便什麼都不顧了,他揪住鞭子沒命的大喊:“冤枉!冤枉……,我兒冤枉,我兒那日只在家裡歇息,如何去殺生害命……青天大老爺冤枉啊!!!!!!!”
付季的老祖母此刻瘋魔一般,老人家也不想活了,只是一門心思的想撞在刑臺之上,以死訴冤,這兩人為了孩兒都不要了性命,那圍觀的,也有心善之人,便一起隨著也喊起了冤枉。
“快點……快點,莫要糾纏,趕緊的!”嚴金宜看到百姓有些不穩,便有些著急,於是一擺手,叫施新春趕緊下令。
施新春是個膽小的,因此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滴道:“大人,這沒到時辰呢!”
“時辰,什麼時辰,早到了!趕緊的!”嚴金宜氣急敗壞,一伸手劈手奪了施新春的籤筒,揪出斬籤便喊了句:“給本大人……”他斬字還沒出口,卻不想打城北“咻”的飛來一支利箭,連著他的半隻手,帶著那隻籤兒就固定在了刑臺的圓柱上。
嚴金宜疼的不行,殺豬一般的叫喊起來。那施新春是個機靈的,他二話沒說就鑽了桌子,在桌子下面喊了一句:“來人,有人劫法場!快來人!”
那斬臺邊上週圍頓時一片熱鬧,老百姓慌得四下逃散,生怕歹人殃及到自己。
“了不得了,快跑吧,有人劫法場,有歹人下山了…………”
“百姓莫慌!鎮西大將軍平洲顧榮在此!”
“百姓莫慌!鎮西將軍顧榮在此!!!”
打城北飛一般的跑來四匹駿馬,那駿馬上坐著旗令官,這些人一入城門便舉著令旗大喊著往三城散去,一邊跑,一邊喊,喊完,見老百姓不再鬧騰,又帶著馬跑回來,就手將手裡的旗子往刑臺四面一插!那旗令本就是兵器的一種,旗下有槍尖,乃是生鐵鑄就,鋒利無比。
待旗子插好,那旗官便齊喊道:“精白乃心!忠悃仰報!丹丹碧血!不負君恩!”
一陣秋風飄過,這陣勢,唬的澤州城上上下下,都閉住呼吸,安安靜靜的呆住了。
等那人群安靜,便只剩下一種聲音依舊在嘶喊:“來人啊!來人啊!快,快給本官拔箭!!!!!”嚴金宜疼的不行,叫的嗓子都岔氣兒了。
施新春看左右無事,便膽戰心驚的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跑去幫上官拔箭。他一介文官,手無束雞之力,更加至那飛箭本是鼓足了力氣射出來的,上面還有三邊倒鉤,如何能拔得出來?
正鬧騰著,不想,那城北卻傳來陣陣馬鈴叮噹,響聲過後,一匹純黑的駿馬,馱著一員銀袍戰將,晃晃悠悠的來至監斬臺下。
這員戰將,來至監斬臺,也不下馬,只是帶著他的駿馬玩了幾下花步兒,又將手裡的鞭子甩了個鞭花兒,一邊玩,一邊對著那臺上的兩人一笑:“呦,這青天白日的,好好的,兩位大人怎麼就想不開跟這兒玩自殘呢。”
嚴金宜眼珠子都紅了,他捂著手腕,半掂著腳尖,站在臺上怒罵:“呸!顧榮,你乃守關大將,無有兵部令符,無有我主手諭,你竟敢私離守地,莫不是……你想造反不成?”
顧榮才不理他,只是對他吐了口吐沫,很是不在意的來了一句:“什麼玩意兒?也敢問老子,別說他孃的孟繼渡死了,他就是活著,也不敢跟爺這麼說話。什麼東西,那個老孃們褲襠沒夾緊,蹦出你這麼個齷齪玩意兒……”說完,他揪了一下馬韁,單腿朝前一邁,挎著馬腦袋,以一種極為紈絝的姿態下了馬。
也是,顧昭那種無法低檔的紈絝風絕對不是自行研發,這個是有據可靠,許是遺傳也未可知。
此刻,顧榮帶的人馬,早已將刑臺團團圍住,這些人圍也不是好圍著,都亮了傢伙。那幫兵痞,那個身上沒幾條人命,如今悶在邊關早就悶傻了,如今被帶出來,玩一把劫法場,一個個的就恨不得把事兒鬧大,咔嚓幾個過癮。
剛才還一股正氣環繞的劊子手,此刻已經縮在形態角落,抱著腦袋渾身索索發抖。
顧榮下了馬,快步走到刑臺,來至付季身邊,一看,心裡只是疼的不成。這小娃娃,他以前見過,小弟弟到那裡都帶在身邊,跟半個兒子似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