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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路上只知道遊山耍水,根本不著調,他勾搭的阿兄不到半月,胖有八斤。阿兄憨傻,不知好歹,每日稀裡糊塗跟在他後面,若跟屁蟲般,許品廉如今就是放個屁!阿兄定然大讚!品廉啊!好屁啊!
那兩人如今情深意切,我旁個不怕,就怕一件,一年後,我怕我阿兄給我找個男嫂子回家。若真那般,回去我可怎麼跟家裡交代?你趕緊下旨,把他召回去吧,如若能把金山那老東西給我送來,就更好了!
這些日子,阿潤本也不高興。他不高興,大臣們就不高興,大臣們不高興,大臣家闔府都不高興。這些人家不高興了,全上京七腸子八肚子的被連累的不安逸。
卻不想,這一日,天承帝打朝上下來,招了金山主與莊成秀等親信閒說,說的是前朝先古的政體之事。
原本天承帝神情是嚴謹的,表情淡淡的。下面人回話自然話出之前,在肚子裡盤旋幾回,斟酌一二方敢開口。卻不想,說著說著,大總管孫希,忽端著一個盤子,盤子內放著一個竹筒。今上見了,表情忽一變,竟顧不得迴避眾人,只當時便開了封,削了蠟印,抽出一塊寫滿字的白帛,急巴巴的看了起來。
今上的臉隨著閱讀,越來越開朗,最後竟然百花齊放了嗎,一時間,上京烏雲散去,呼吸都順暢起來。
阿潤讀完顧昭的信箋,心情實在好,他將布帛小心的摺好,放進袖口裡後,這才笑眯眯的繼續剛才的話題,不過,語氣嗎,卻與前些日子,卻是大是不同,溫柔了很多很多。只有一件事兒奇怪,他瞄了金山主好幾眼,神情一點都不善良,搞得老金山有些毛骨悚然的。
天承帝喜完,忽然想起什麼,他便似很隨意道:“諸位愛卿,說起政體,朕卻想起,如今沿用的前朝的官制,如今卻也實在不合時宜了。
前朝與如今不同,前朝為官者多為世家大族,為官優劣非謂世族高卑者而不得之,如今大梁再用舊例,以憑藉世資升遷,怕是遽難委悉,而今國情漸穩,朕想,若是再等幾年,待五郡遷丁事畢,這件事怕是要改改了。”
天承帝所言舊制,乃是前朝政體依賴世家門閥,用人才先看世家出身而用之,一些官位,竟然被壟斷成父父子子的樣子。大梁國乃是外八路子起義造反出身,打趙淳潤他老爹開始就對這些士族豪門不屑一顧,只是先前剛剛立國,以穩定為主,這才慢慢圖之。現如今,國家逐步穩定,自然天承帝也就將這件事放到了檯面上。自然,今日只找莊成秀,許東興說這話,卻沒找定嬰也是這個原因。
天承帝說罷,莊成秀與許東興相互看了看,他們二人的確出身不高,可家裡卻也是有社會地位的富戶家族,不然那裡讀得起書本?識得起文字?自然,作為舊府官員,他們也清楚,今上改革官制,也是早晚的事情,可這個時候,他們卻不敢第一個發言,因為,這件事情觸動的是整個的上層階級,今上說這話在他們看來,還是早了。
想到這裡,莊成秀去看金山主,可是金山主卻微微閉起雙目,並不發言。他有他的打算,這個制度若是好,也不會有多少年來,寒門子弟攀金山求學晉級之說,這個制度,是金山十幾代人最最厭惡不屑的事情。只是……他也覺著,這話還是早了。看如今朝上,除了一起造反的武將頭子們對皇族死心踏地,剩下的這些文官,百分之九十,怕是都不會做這個出頭的櫞子。
天承帝見他們不說話,心裡倒是一陣冷笑,果然,就如阿昭說的一般一樣!這些人都是籠中鳥,每日嘰嘰喳喳,就在籠子裡羨慕外面的世界,一個比一個叫得歡!時時覺著衝出牢籠才能高飛翱翔,卻不想他們熟悉了籠子,忽然開啟籠門,他們反倒不知所措了,誰也不敢飛出去,生怕出去了會凍死,會餓死……這個出頭鳥,怕是沒人想當的。
想到這裡,今上並不說話,心裡早有答案,便只是微笑。
莊成秀在下面尋思了一會,終於無奈的還是站了起來回道:“陛下,前朝多以門閥所出士人為政,以鄉里宗族選定推舉,為官者多以豪族出身,以門第取人,非才之所長,因此方有後來的人士散亂,主荒政謬之禍。如今我朝方歷經三朝,根基不穩,雖有科考,然!科考之法亦有利弊,此事還是徐徐圖之為妥。”
莊成秀回完話,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天承帝。天承帝沒有言語,他只是看看水澤殿的窗戶。在殿下的嶽全子機靈,便走到那邊,輕輕的推開窗子,放進一屋子的清明。
這會子正是半上午的時分,今日天色甚美,天空無雲,露著一片坦蕩蕩的青藍色,偶有兩三隻飛鳥自宮牆上飛過,這宮裡安安靜靜的,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