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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也無處可退。
杜衡像在領略珍藏多年的秘密花園,逡巡太久才找到鑰匙,迫不及待又反覆流連。
安燃的身體美好得不可思議,肌膚有著少女的細膩和馨香。比起一般女孩子印象裡的柔軟,她更趨於柔韌。但到底是青澀的身骨,在身下輕輕顫抖,叫人憐愛。
胸口的手感和纖細柔韌的腰肢又不同。那裡柔軟而飽滿,縱然更加流連,卻下意識放輕了力道,生怕按疼了她。
美人如瓷,不可放肆。
話雖如此,但探尋芳澤的幽情,也不可止。
輕巧的撫摸,逐漸轉變為試探的揉捏,安燃突然開始低聲喘息,她不熟悉現在的自己,身體控制不住顫,而且杜衡的撫摸……
好像帶起了電流,酥麻入骨。
她迷迷糊糊覺得難為情,腦子裡在想往後縮,身體卻不怎麼受控制,好像完全沒了力氣,任由杜衡左右。
總覺後腰上的力道轉到了小腹,在拉扯衣服。
“杜衡……”她只能呢喃那人名字,腦中一片空白。
感覺有什麼抵到了下面,摩挲到溼滑,杜衡在吻她的眼睛,低聲說不要怕,放鬆一些。
……怕什麼?
些微刺痛來得猝不及防。
安燃身體一緊,無措得抱住她。
“你……在幹嘛……”聲音都有點走樣,眼角微溼。
杜衡在吻她額頭,輕聲問:“舒服麼?”
“不舒服。”她喘息著,都沒發現這樣溫聲細語,哪裡是抱怨,根本就是撒嬌,“疼。”
說是疼,但那力道其實不深。
只是從未想過下身會被撫弄,因此有些異樣。
見她愈發像個溫軟的孩子,杜衡動作也更加輕柔,慢慢地、一點一點探入。
指尖觸及的盡是水潤溼滑,卻裹得太緊,安燃只是無措,並不是沒有準備好。
“第一次我會很小心。別怕,聽話。”杜衡在她耳邊沉沉地說,口吻輕柔地不可思議,“放鬆點寶貝兒……會很快樂的。相信我。我會害你麼?”
話語間,手指又往更幽深的秘境裡探入。
安燃抱緊了她:“嗯,不會……呵……”
最初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安燃才明白她說的快樂……是什麼意思。
滋味直讓人銷|魂蝕骨。
但那個時候她已經神智不太清醒了,親吻和撫摸帶來極致的快感,身上人的手主控了她全部神魂,她不知道下一秒會在雲端還是人間,只任由杜衡翻雲覆雨,把一切都交給她。
她只記得後來精疲力竭,被杜衡抱入懷裡反覆親吻。
聽到她在耳旁壞笑,怎麼體力還沒有小時候足了,十五歲時候還能折騰到兩點多呢。
安燃困極累極,腦中昏沉地想,這不一樣,那時候你還會累,現在你越來越精神不知饜足……
但也只是念頭一閃,都沒有力氣說,眼一闔陷入沉沉睡意裡。
次日安燃醒來後腰痠痛,縮在被子裡還有些昏沉。她一向五點鐘會自然醒,可這次醒了又迷糊地再睡,躺到九點。
杜衡穿著家居服,也沒有去上班,只坐在床邊要她起來:
“不能再睡了,不然一天都難清醒。”
安燃閉上眼睛不吭聲。
杜衡無法,只好俯身佯裝要欺負她:“再睡,昨晚的好事都再來一遍。”
安燃驚得沒了睡意,猛地坐起,腰卻根本都是軟的,直直又仰躺了回去。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身骨這麼痠軟過。
“可怕。”她閉上眼喃喃,回想起片段,耳根泛紅。
“我麼?”杜衡輕笑。
安燃瞥她一眼:“蓄謀已久,不知收手,加重犯。”
杜衡臉皮愈發厚了:“哦,以後還會是慣犯。”
安燃:“……”
***
出於未來的職業考慮,安燃加入了辯論隊。杜衡有些好奇,像她這樣的慢性子,又不太會抖機靈打起辯論會不會吃虧,由此瞞著她去看了一場辯論,就放下心來。
安燃有安燃的風格,而且她在刻意訓練自己的邏輯思維,在辯論隊裡確實獲益不少。
大一結束終於滿了十八,杜衡從前的某些約束終於不頂用了——大一的暑假她沒有同杜衡旅遊,而是找了兼職開始打工。
武館和單位兩邊跑,時間排的挺滿。杜衡哭笑不得:“還想著還錢?”
彼時安燃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