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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上提扯開了帶子。旋即順著背部一路撫摸到美人渦,再度輕輕扯開。神色再自然不過:
“吃飯,不脫圍裙麼?”
安燃:“……”
那是你這麼個脫法麼?你這分明……
她不自在地垂了眼:“……少說兩句,吃你的面。”
杜衡聽話到過分,抱著清湯寡水的壽麵,認真吃完,連湯都不剩。偏偏菜都沒動幾口。反而叫安燃不好意思:“鍋裡有魚湯。”
“我喜歡面水。”杜衡同她一起,收拾碗筷。
安燃也不知她怎麼突然就蹦出這話,乾脆不理。打掃乾淨要出廚房時,杜衡開啟開冰箱,看了看,嘆口氣:“可惜今天這樣的好日子,一年就一次。平時少見你下面。”
安燃笑笑:“不知道你喜歡。”
杜衡是南方人,雖然長了高挑個頭,口味還是偏南方,喜好吃米飯。今天杜大老闆不知興致從哪一茬起的,怎麼就糾結麵條了。
“喜歡。以後你下面給我吃。”
她逕行吩咐,倒不客氣。
“好。”安燃自然由著她,沒看到杜衡突然勾起的唇,還有愈發玩味的目光。
嘖。
聖賢書讀多了,葷段子都聽不懂。
這聲“好”,應得真好聽。
作者有話要說: 一次性發完哈哈。希望你們喜歡甜掉牙的文2333
就算甜的是套路也想寫,隔雲端太嚴肅了,要調劑一下~
☆、劍室春情
杜衡回到客廳時,安燃已經換上了寬鬆的劍舞服,還是馬尾高束,模樣清淡又有點青澀,這會兒杜衡才感覺她還是個學生。
“我去劍室,你也別急著洗澡,剛吃完飯。”
杜衡曼聲應了,望著她轉身的背影。
安燃還是穿白袍黑帶式樣偏古裝的衣服最適合,其他的一時新奇,上身好看是好看,但襯不出她本身沉凝的氣質。
杜衡在書房裡看了會兒書,還是輕手輕腳摸到了劍室。安燃定格了動作,單腿站立,另一隻腿則高抬一百六十度,上身前傾。
劍尖平刺,手腕也跟著遞出。她身形曲線完全舒展開來,姿態輕盈如同舞蹈。
優雅得好似一隻白天鵝。
杜衡倚靠著門,雙臂環胸,眼底墨色漸濃。
“睡著了麼?”
安燃睫毛顫了顫,睜開眼,依然保持動作:“你說呢。”
杜衡一笑,徑直走上前:“可惜。睡著了多好,任由我肆意妄為。”
安燃終於收了動作,耳根有些紅,嗓音還算清冷:“我還是得隨身帶糖。你再不著調,好趕快往嘴裡塞兩顆,黏住牙就清淨了。”
杜衡笑意幾乎滿得要溢位來:
“帶吧,肯餵我吃糖,求之不得呢。不過今天可不行……難得的好日子,壽星最大,說了話你就得跑腿,被黏住牙我還怎麼享受。”
安燃唇邊也漾起無奈的笑。
“在設計動作?”
“對,過兩天校隊比賽,我明天得回趟學校,和姚老師商量。”
“想出了哪些?”
“我演示給你看。”
安燃的劍風飄逸輕盈,大概和她從小就熟讀老莊有關係。杜衡見她動作一個比一個舒展,纖細的腰肢在眼前晃來晃去,逐漸就失了看動作的興致,開始幻想一些香豔的……畫面。
“這個姿勢好學一些,沒拉過筋的人也能……你在幹什麼?”
安燃覺得腰身貼上溫熱的力道,杜衡突然湊近。
“幹嘛突然貼過來?”安燃蹙眉,“我還拿著劍,就算沒開刃也很危險。”
杜衡的手覆上她拿劍的右手:“這種慢動作沒危險。”
她稍稍用力,翻轉了下安燃的手腕,拇指探向她握劍的掌心深處,安燃手下意識一鬆。
劍掉入蓄謀已久的杜衡手中,靠牆放到一邊。
卸了她的劍,杜衡完全把她鎖進懷裡,深深嗅她髮間清香。
安燃隱隱感覺到她想幹什麼,有點緊張:“這裡是劍室。”
她從小受到的家教都是,劍室是最嚴肅的地方——練劍不能有半點分神,否則心不誠,劍法也會走邪路。
杜衡顯然全不在乎,吻了吻她髮絲:“這裡是家。”
在家裡,當然……想做什麼都可以。
感覺到安燃的緊張,她愈發想笑:“放鬆,安燃。還要我教你麼?我以為你早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