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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你侍※,你,你走吧!”
那女子哪肯從命,緊張的結結巴巴,“公,公主,您放心,奴婢還是處※,從未被男人沾過身,公主怎樣對待奴婢都行……”
嬌聲入耳,引得宇文皓直咽口水,垂目看到胸前所掛荷包,恥於自己太對不住凡兒,若真做了此事,日後與凡兒如何交代,自己非慚愧的立斃謝罪不可,遂堅持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不能害你沒了清白。你退下吧。”
豈料那女子哭起來,求道:“奴婢是主子派來的,殿下讓奴婢回去如何與主子交待。”
宇文皓想了想,走至書案旁,提筆寫下一張紙條交與女子,吩咐道:“你把這個給王叔過目,他自然不會為難你。日後萬不可再妄自菲薄,女兒家的乾淨身子要留給自己所愛之人。”
女子似懂非懂的謝了恩,扭頭要走,又被公主叫住。
宇文皓拿來自己日常披風一件,送與女子穿上,溫柔說道:“你穿的薄,小心受涼。”
女子感激的跪地磕頭謝恩,方返了回去。
夜幕低垂。宇文皓躺在荒涼的榻上,撫著身側空空枕頭,懷念感傷,淚水不禁決堤。
那女子坐在回韓王府的小嬌裡,跳開教練,趁著月色,好奇的開啟紙條,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第九十一章
話說梁王稱病不朝,實然府裡並不清淨,高嵩及兵部一眾人見天兒來探病,宇文烈能不知他等探病是幌子,來討自己拿主意才是真。
宇文戟親手扶起叔父,靠於塌邊軟墊之上,宇文烈斜眼瞥他,“聽說前幾日,你在朝上被宇文皓喝斥得對不上來?”
宇文戟後背一躬,敬立在那淌冷汗。
“哼!我知你自小是嘴笨的主兒,沒想到她兩三句話就給你頂在那!本王養你何用?!”當著高相等重臣之面,宇文戟被叔父一通訓斥,好不丟臉。
高嵩賠個老臉,替他開解道:“王爺,您不知當時形勢。宇文皓竟拿今夏敗北之事說念,分明不給咱們半點臉面。當日,她於襄陽大敗晉王,您讓晉王如何以對?懶不得殿下擋不住她,只恨那宇文皓太過囂張跋扈!”
宇文戟倒忿忿不平,小聲嘀咕:“您殺她全家一百餘口,把她義妹害死,她娘子被逼跳了崖,她不恨才怪……”
宇文烈聽到,氣得一腳踹上去,罵道:“你這小子!孤王白白栽培你一場,沒出息的模樣,宇文皓幾個媚眼兒就勾得你沒魂兒了!你怎麼就一點兒都不像你父王?!”一時氣衝上來,嗆得宇文烈直咳。
一旁親信趕緊撫上他背,幫他順氣,嗔道:“晉王殿下少說兩句罷。”
自江陵一戰宇文烈被宇文皓重傷,又越上了年紀,幾月下來,內氣一直補不起來,人漸老了,對後輩期望愈大。宇文戟自知叔父恨鐵不成鋼,便主動過去與叔父道歉賠罪。
高嵩見勢,話鋒一轉道:“河北六鎮上了摺子,要戶部撥三百萬兩軍餉,半月過去了,還不見小皇帝批覆,想必又卡在宇文皓那。”
兵部的幾位將軍趁機加油添醋,“宇文皓前幾日竟讓小皇帝下了諭旨,往後但凡軍國要務政令,必須得御璽國璽齊蓋了印才得生效,這不是擺明了要獨斷專權麼?”
宇文烈稍緩上來氣,平躺下,冷言道:“她再怎麼折騰,手裡也沒兵,就韓王身邊那幾個御林軍和暗衛營掀不起大波浪。咱們北鍖向來兵權在誰,政權就歸誰。天下十二藩鎮,孤握有河北六鎮,河南六鎮都是牆頭草,真若興了兵,起了內亂,只怕她還得揹負個公主弄權,牝雞晨鳴的罪名。她何等精明,羽翼未豐之前,一時半刻斷不敢拿孤怎樣。”
高嵩等見梁王高掛著,無不暗想這老狐狸可借病不朝,我們怎避的開宇文皓鋒芒,又進言道:“王爺有所不知,最近宇文皓在暗查臣等買官賣官一事,昨兒個她忽然去了吏部,把京都四品以下官員履歷案檔全調走了。”
宇文烈發了火氣,閤眼聽著,申斥道:“孤常囑咐你們,做事給自己留個後路。別儘想著撈銀子,貪得無厭,眼下,事情要敗露,還不是本王給你們想法子……”
高嵩等見宇文烈終是清楚明白之人,齊呼啦跪地,求著王爺救命。
宇文烈自然胸中瞭解,單就賣官一事,高嵩等不知孝敬了自己多少金銀,若他們倒了,暗衛營裡酷刑伺候,少不得裡面出個皮軟熬不住的,將梁王府供出來,想躲事也躲不得,遂擺了擺手,許他們平身,心下謀劃幾許,與宇文戟令道:“現今她深居後宮,一經護衛沒那麼嚴密。你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