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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欣然棄書,執手抱他與懷,在他唇邊一香而過,笑道:“江夜竟與這物什置氣麼?真個嬌憨稚子。”
江夜哼哼,不與他說話,卻迅速低頭,如鷹襲脫兔般,在太子高挺鼻尖深允了一會子,咬了一口。不一會兒,鼻尖那處便似紅果櫻桃一般,端的可愛。江夜臥於太子身上,錘腿大笑。
遇著這般小妖精,太子殿下亦是無計可施,任他胡鬧去得。然江夜時時不安分,不知是有意無意,常在他腿間磨蹭,勾得他一些動火,口乾舌燥。忍一個不住,便沉聲對江夜勸道:“江夜……你可莫當孤是那柳下惠,坐懷亦不亂。”
江夜捶床大笑,心中歡喜,貼近太子面龐,在他耳畔嘻道:“江夜從不敢如此高看太子殿下。只猶記去歲,江夜年僅十四,正是懵懂不知情時。便有一人,藉故與我親嘴兒,卻不知是何人來也?”
太子被言中窘事,不覺更是氣悶。思想去歲自個兒望魚興嘆,心中哀綿不絕,想說與江夜聽,又怕他年幼不知。久納心中,卻又焦言灼人,不吐不快。委婉試探,愁腸滿懷,委屈揣度心意。真個愁煞人也!
今朝江夜竟舊事重提,太子殿下龍威不保,不免更是羞赧,便拿住他雙手,壓在案上親了個透徹。
江夜不時滑開唇,嘻嘻竊笑:“太子殿下越發沒個道理處,這般以權壓人,此事如何能怪我?”
不曾想,太子殿下亦是積了許久的怨,又怪道:“那日在溫泉宮,你又為何將孤推開,爭不知孤心中心灰意冷麼?”
江夜卻忽地抬手拍打太子,面露委屈,口中嗔道:“太子不管不顧棄置江夜百十來天,日日如年,可知我心頭恓惶,如今卻又怪我……”
太子殿下立刻腆顏認錯,又親又哄,好容易才哄住,未被翻那糊塗舊賬。
當夜江夜再宿東宮,太子遣人歸江府辭道:孤與江夜博弈興濃,此番不可截斷,且暫借一日,明日自當完璧歸還。
江府承了太子詔,心頭卻兀自好笑,這完璧不完璧,可有意思,江夜又非女兒家,何用完璧?太子殿下亦是詼諧。
翌日,太子遣人送江夜回府,臨行前依依道:“下月初九,你束髮之儀,孤向父皇奏請,為你施禮,賀你成童。如何?”
“當真……?當真麼?當真麼?”喜自天將,復厚江夜。他不禁雙目圓睜,拽著太子蟒袍問個不住。
太子好笑,最是喜愛他這般模樣,同幼時無異。見四處婢女太監皆不敢目視,便對他嘴兒親將上去,嬉道:“當真。成童後便可婚娶……孤已待不及也。”
江夜面色緋紅,嗔他一眼,便歡快離去。太子亦笑過,舉步去往上書房。
不多時,有一人從假山後鑽將出來,稍稍整敕衣襬,目光陰鷙自言自笑:“原來本王這太子三弟,也非無慾無求聖人一個,嗬嗬。無欲則剛,有欲則衰,而今便連天公亦助我也。”說罷大笑而去。
☆、第十七章 初入桃花源,極狹
大興朝禮法,男子十五而成童,散總角而扎束,盤於頂。施禮人多為家父,或族中德高望重者。若得皇親貴族相助,自然最好不過。
束髮禮成後,可婚娶,可就大學,學大藝焉,履大節焉。
告罷天地宗廟,太子為江夜束髮。手中髮絲柔軟纖長,早已撫過千百回,猶記那時總角,如今終可束於頂,成童了。
大堂內皆是喜賀之人,鑼鼓喧天,然礙於太子之威,雖心頭興奮,亦不敢多大言聲。只小口吃酒,竊竊私語。
太子手中擺弄著頭髮,江夜抬頭目視,太子回以一笑。驀地,不知何故,江夜心頭一顫,渴慕伸手緊擁太子,心間嗔意熾盛,只願辭了這多看客,盡留他與太子便好。
不多時,有一簪子墜地,太子俯身去拾,滑過江夜耳畔時,他聽道:“孤此時最想要江夜……”許是話語未完罷,這般說辭,引得江夜不禁面色更紅。
禮散後,眾人各去吃酒,大口痛飲,好不暢快。
太子正位於座,下方隨侍江夜及其父母,因江夜素與太子交好,故而言談往來間,雖恭謹有節,亦多了些平常人家隨意。
太子雖是乾渴難耐,卻是想此刻與江夜相親,非是口渴水。只不知為何自己這杯中茶水,次次滿上,似故意為難一般。
舉目看去,倒茶的婢子卻是個漂亮女兒,雖身著粗布荊裳,卻可見容色鮮豔,勾人心魄,目光伶俐,不時轉首,那媚眼兒緊緊勾連太子。
太子心下一笑,垂目喝茶,望了一眼懵懂江夜,便又與之說話。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