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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匯聚向下,摸著司徒萬方硬挺的陽物,自己卻呻吟一聲,又咬住嘴唇。
卻被司徒萬方吻住,捏起他的臉來,將他壓在書桌前,唇齒廝磨,整個人伏在他身上,本就高大,更是將他罩得嚴嚴實實,吻得他喘不過氣,才道:“憐光,是不是又偷吃了糖。”
謝憐光狼狽道:“不是的……”司徒萬方已扶住他的腰,迫他躺在桌上,抬高肩背,將深深的鎖骨送到他舌下,被尋幽探秘一番。謝憐光忍不住又叫,這回卻被手指撐開吻腫的唇,他雙唇水潤粉紅,此時越發豐盈,恍惚聽司徒萬方道:“不許咬,我想聽。”
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在階下回蕩。
被他欺身壓住,作弄得險些洩出來,又生生止住。已被脫得一絲不掛,如玉如雪的肌膚緊貼書案,那雙尚未長成卻已見修長的手臂抱著司徒萬方的背,要從他身上把那掛著的外衣撕扯開。卻被司徒萬方在圓潤肩頭上又吻了吻,道:“慢慢來,這件衣服我丟得起,只是可惜了霞秀坊繡娘五個月的辛勞。”
謝憐光聽話得很,緩緩將他衣服拉下,無師自通地從下襬滑入,拉開股道,將纖長手指送了進去。裡面微微腫脹,已纏到指節。他所言非虛,藥力未消,才頂開便滲出淫水,不知他方才是如何能坐得住的。
該大將之風時十分大將之風,該強健多情時這身體又十分強健多情。
謝憐光全身都要燒起來,仰頭去吻他濃長的眉與挺直的鼻樑,卻被他一拉,他向後坐上寬大座椅,謝憐光撲在他身上,跪進他雙膝之間。
這一回他既沒有說什麼“輕一些慢一些”,謝憐光喘息起來,便由著性子大開大闔地做,殷紅筆直的陽物如肉刃在他那處出入,裹著一層滑膩的水。司徒萬方也著意享受,胸膛起起伏伏,一手扶椅,一手攬住少年腰身。
姿勢極為親暱,謝憐光不願匆匆做完,頂得深重,卻做一會兒便停下來親親他。腰身晃動之時極美,背脊上細細一層汗,黑髮披散粘在身上。這樣幹一時,歇一時,兩人太過忘情,只做了不到三次,已漸日暮。
司徒萬方胸膛上滿是吻痕,兩個乳尖被卷在舌上舔得紅腫,胸乳如此不堪,被征伐已久的那處更是受不住了,裡頭都磨得腫痛,偏偏一插一股水,混著陽精已在股下溼了一灘。
謝憐光身上亦是一身紅痕,彷彿春花浸在露水中。司徒萬方掛在扶手上的腿已痠痛,便反扣謝憐光的腰臀,將他往自己身體裡送,陽具猛地沒入,竟被按著抽不出來,便見謝憐光後背顫了顫,一股腦洩在他後穴裡。
待到這回雲散雨收,司徒萬方被扶起來時已有些站不穩,謝憐光緩了一會兒,剛經人事,出精過多,竟也有些不適。他搖搖頭,見司徒萬方起身,竟在他面前跪了下去,粉潤嘴唇張開,吐出舌尖,包著牙齒,將司徒萬方那孽根頂部含了滿口,細細舔舐乾淨。
他做著這樣的事,抬起眼來,仍是清凌凌如夜色流水,又逐一吻過司徒萬方大腿上的指痕,向上臉頰貼合下腹。
鼻尖嘴唇時時蹭過,溫熱溼癢,他一生有過受用不盡的享受,此刻竟覺,將三十年種種常人無法想見的享用加起來,都抵不上這一息光景。
世事常是如此,歡暢之極,驟而急轉直下反覺不勝悲傷。司徒萬方扶起謝憐光揉他膝蓋,心中卻沉沉道,有朝一日,若沒了我,你該怎麼辦?
司徒萬方拉鈴傳喚一列侍女入內,又一番清理更衣,帶謝憐光一同晚膳。
宴席才過,百里思歸便持扇直入,端過謝憐光面前來不及動的茶喝上一口,謝憐光扭開頭不與他計較,卻被司徒萬方哄走。
司徒萬方胸有成竹道:“百里公子這樣早來?”百里思歸聞言嗤笑:“早?我倒是黃昏前便去看了一眼,你這城主的架子真是,尋歡作樂好大排場!堵得一群嬌滴滴的姑娘家在外,不敢進不敢退,不知何時才能入內掌燈!我便打發了她們。”
司徒萬方道:“還是百里公子知情識趣。”百里思歸卻看謝憐光在廊外再無蹤跡,瞭然笑道:“他果然聽你的話,以往只道司徒兄愛看少年,沒想到對少年郎頗有手段,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三兩下就拿捏住了。”
又眼睛一看司徒萬方身下厚墊,以扇掩面,笑道:“我還以為藥效漸退,會反客為主。不想你還是……”
司徒萬方竟是半點窘迫也沒有,與百里思歸狼狽為奸,冶遊久了,道:“他雖沒我粗,卻夠長,所以這樣做現在就可以;若要反過來,他年紀還小,總要再過幾年才做得。”百里思歸哂了一聲,只覺這為人兄長各有不同,卻聽司徒萬方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