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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萬方周身痠軟,藥效暫退,攬過他吻了吻,兩人都是滿口蜜糖,推開謝憐光牙關,以唇舌將他憐愛了一會兒。下身卻按著他的小腹,推出那浸在淫水中的陽具,包在掌心玩弄。待到他吐息急促,“啊”一聲清聲吟叫,還是少年聲調,口唇上丟兵棄甲,涎水順著下頜滑落,這才扶住他的器具,送進一時半會閉合不上的肉穴,幾下便讓他在體內出了精。
第六章
少年人初識情事,還想再做,陽具塞在體內,軟到再塞不住才滑出。
司徒萬方念及明晨另有要事,也沒與他再做一回,讓他躺在身上,雙臂環抱,就這般汗津津睡下。
次日晨起,鎖已不知何時下了,侍女入內服侍,司徒萬方赤身下床,但見謝憐光睡得正沉,抱緊那件喜服不放,側臉泛著粉色,竟站住一時,不由伸手為他理鬢,心中無限溫柔。
侍女為他披上寢衣,司徒萬方道:“不要打擾,待他睡醒再來報。”
一番沐浴更衣,乘輿往重璧臺議事。十餘健僕拾級而上,上得高臺,入廣廈,梁下竟又是臺階。
階下諸人靜立,齊揖止為四樓主之首,昨夜不曾自城中聽聞訊息,如今見司徒萬方言笑自若,以為平安無事。
卻不料議事之後,司徒萬方道:“諸位多留一時。”
齊揖止心中作警,冷汗頓發。司徒萬方笑了笑,懶道:“昨夜大婚,合巹酒時我忽然想起,自我以來,天下城兩任夫人都是齊樓主的女兒。”
場下諸人已有幾個心生嫉恨,齊揖止深深俯首,不敢出言相辯。司徒萬方道:“承蒙齊樓主對我後宅之事頗為關切,既如此,我記得齊樓主尚有一位小公子,已送了兩個女兒,不妨就再將令公子一道送入城來,與夫人在後宅之中繼續姐弟相稱吧。”
齊揖止面孔慘白,膝下僅有十五歲獨子,受盡疼愛,驕縱跋扈,可若往天下城中一送,即使不被染指,也畢生難脫男寵之名。
司徒萬方笑嘆:“昨夜我又想起,當年祖父誅殺塗樓主,並株連滿門,將塗氏之位交與旁人。今日想來,祖父果決堅斷,是我所不能及。”
諸人皆稱城主謙遜,司徒萬方道:“我有婦人之仁,所以庇護了塗氏一條旁支。祖父廢塗氏至今十四年,既然能廢棄,便能起復。齊樓主獨子將送入城,身後無人,你我有翁婿之誼,我不妨再許你恩典,就準你在塗氏後人之中擇賢收為義子,百年之後,你身家名位,盡歸此子。”
齊揖止面色慘白,倒退數步。四樓十三臺俱是階下虎狼,各自為政,見他淒涼,竟皆恭謹稱城主英明,更有兩位臺主與他有怨,見他雙手握拳捏得骨節作響,已在後列手按兵刃,最好他垂死一搏,藉機斬殺,血濺階下。
一個侍女入內,附在司徒萬方耳邊,道是小謝公子醒了在找他。
司徒萬方笑意漸濃,一擺手,道:“我有些累了,諸位儘可退下。”
齊揖止退出門去,頹然老了十歲。卻見一個侍女對他盈盈一禮,道:“城主吩咐,婢子帶齊樓主去覲見夫人。一夜不見,齊樓主必定想她了。”
謝憐光被帶去重璧臺,他入內時侍女都退出去,司徒萬方坐在上首,四面窗都是瑩亮雲母片鑲嵌,日光透入,他一身的錦繡華貴,真是燦若朝陽,襯上衣衫下的身軀,幾乎有壯麗的氣概。
謝憐光看得出神,不知不覺走上臺階,到他身邊,司徒萬方唇邊帶笑,問:“睡得如何?”謝憐光臉紅了一紅,有些賭氣道:“太好了。”不知怎麼說,又懊惱重複一遍:“太好了。”
他從沒有這樣踏實的睡過一覺,從來都是淺眠。只想一刻不歇地守著他,睜眼就能為他出手似的。現下卻懶得不行,昨夜之後在他身邊安心睡去,起得居然比他還要晚。
又哪知他這一承認,司徒萬方就算有了叫他夜夜安睡的法子。堂堂一城之主,竟分出心思與一個少年鬥智鬥勇。
他本來不想與自己的弟弟有這樣的事,但做就做了,不妨再多做幾次。人生常是苦痛長,歡愉短,能兩廂情願,就是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司徒萬方想道,我還能活幾年?就把倫常放一旁了。
他悠然說:“在我叫人進來以前,無人敢進來。”又說:“我今天該理會的事已經辦完了。”將桌上文書筆硯一掃,起身寬起衣來。
謝憐光臉色飛紅,小聲道:“你幹什麼……”司徒萬方解開外袍,抓著他的手摸到胯下粗長之物,道:“今日起得太早,藥力還沒有散去。我記得你昨晚好像也沒要夠。”
謝憐光周身一熱,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