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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責怪的表情。“又不冷。不會那麼容易生病的。”“說是這樣說的,一直喝中藥的又是誰?”傅儀恆走過來,伸出左手把她的腦袋輕輕扭過來親了一口,王嬋月猶似覺得不夠,分離之際還輕輕咬了一口傅儀恆的唇,“哎呀,真是三十如狼!”
於是王嬋月打了她一下。
傅儀恆走過去關窗子,“我也不是不讓你開,只是不要開這樣大。呼呼的往裡灌,你又做手術累了,”一邊關窗子,一邊往下看了一眼,看見黑暗中似乎有一個人跟她對上了眼,然後匆匆跑了進來,傅儀恆霎時愣住,腦海裡過濾了不多的幾個可能,“累了就更虛弱,萬一受風怎麼辦?”
把窗子關了一半,走回來拉著王嬋月,王嬋月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她,“你這就關一半,又有什麼區別?今天又去哪兒了?”
傅儀恆不答,只是拉起她就走,食指放在唇上做出噤聲的樣子。王嬋月會意,該來的總會要來,自己當然也會有被盯上的一天。
傅儀恆經常來醫院,自然對建築結構非常熟悉。她猜來者大概兩個,最近被剪除的太多了,那頭又斷了聯絡,說不定真的已經暴露了呢?下手也真快。“手術室在哪兒?”她偏頭問王嬋月,王嬋月立刻領著她走到最近的空置手術室,拉開抽屜,“要哪一把?”明晃晃的全是手術刀。
“總之沒有舊的,都消毒了。”傅儀恆看了她一眼,狡黠的笑了,挑了兩把之後,再遞給王嬋月一把,“你也學壞了。”然後拉著她轉身往樓道走去。
王嬋月聽到“學壞”的話,反倒笑不出來。
來人若是兩個,傅儀恆自己一個人倒也不是不能搞定,只不過現在帶著王嬋月,無論如何都要機智一些。而且這是在醫院,對方狗急跳牆了,她不能傷及無辜。正在想要不然乾脆在樓下辦公室裡躲著?反正來了也好辦,對方找不著,找不著就不好辦。。。兩人經主樓道從三樓下到了二樓,在拐角就遇見了其中一人。
所謂人嚇人嚇死人,場景不可謂不尷尬,叫人哭笑不得。那人見到傅王二人,詫異於這倆居然敢從大路上下來,一時猶豫要不要和傅儀恆硬碰硬,又想到自己的手。槍。聲音大,怕驚動別人,打是不打,打是不打呢,
噗嗤。
手術刀飛過來直直□□脖子,精準刺破氣管。
傅儀恆走到走廊中間四下看了看,沒人過來。安靜的有些詭異。王嬋月則小心翼翼的把手術刀□□,傅儀恆立馬接過,拿出手帕把上面王嬋月的指紋擦了個乾淨。她警覺的看著四下,醫院不大樓道倒是齊全的很,那人從哪裡冒出來都有可能,萬一躲在哪個病房裡準備放冷槍怎麼辦?雖然說不過是些僥倖混到重慶來的青幫弟子,可是太傻的也過不來不是?
正不知所措之際,為了避免影響不好,王嬋月跟她說,屍體要不然先扔出去?一想也對,反正成天死的人那麼多,夜晚過去街上不知道又死了些誰和誰的手下。窗子開著,死者清瘦矮小,一點不費力倆人就把這貨從二樓扔到一樓地面上去了。
嘭。肉體落在沙地上的聲音。
傅儀恆關於專注附近的聲響,擔心會有人趁機過來,因此扔完了屍體才想起來,這傢伙剛才身上的武器呢?王嬋月卻忽然遞了一個溫熱發膩的鐵坨子過來。“給。”傅儀恆驚訝地看了她一眼,輕輕搖頭,滿臉寫著不可置信。
她遂領著王嬋月小心翼翼的往左邊走,每走過一間病房就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檢查。一間一間的查過去,不是沉沉睡著的病人和家屬就是空無一人。來追殺的人呢傅儀恆滿腦子只有抓住對方殺掉對方保證安全,哪裡想得到王嬋月此刻心裡竟然充滿甜蜜,她甚至希望在此刻兩人一起死去。
要一起死去,再沒有往後的種種可能,幸運或者不幸都無關。只要此刻傅儀恆的手還緊緊的牽著自己。
恍惚間她看著傅儀恆的側臉,黑暗中看不見她眼角的細紋,卻生生想象出那樣子。真美麗,你知道嗎?你即使老去,也如此美麗。我甚至不敢想象你七老八十牙掉光的樣子,一定像你跟我描述過的那種巴黎老婦一樣充滿魅力。
猛然覺得後背一涼,有人的目光!
她扭過頭去,模糊看見了一個陰影。傅儀恆似乎也發現了,前後兩聲槍響,王嬋月下意識的把傅儀恆撲倒。她知道一顆子彈在這麼近的距離打過來,自己不可能憑藉血肉之軀替傅儀恆擋住,所以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
沉寂之後,居然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甚至沒有人出來看看是什麼事。傅儀恆確認她沒事之後,舉著手。槍。站起來,把王嬋月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