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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破空尖嘯,任誰都看得出塔烈動了殺機,大有當場較量生死的意味,絕不僅僅是為了奪得美人。有心思活絡的擠眉弄眼,互相靠攏,氣氛為之肅然一變。

其實在丁黑豹死之後,馬賊們都在猜測哪位頭領會繼承老大之位,畢竟各有各的擁戴物件,這牽涉到每一個人的切身利益。可由於存在種種顧慮,賀蠍子等沒有選擇公然對決,誰強誰弱暫無公論,造成了老大之位懸而未決。

這個時候,傅驚濤和塔烈的較量非比尋常,關係到魯忽圖、賀蠍子的聲勢臉面,具有強烈的象徵意義。誰能夠力戰得勝,就證明誰代表的那一方勢力更強大!

卓天珞眉頭微皺,內心掠過強烈的不安。她深知內部的隱患一旦爆發,必將重創黑旋風,甚至連累到所有人能否平安渡過這個寒冬。如果不能快刀斬亂麻解決大當家的問題,任何一點微小的火星都可能引發內訌,血流成河!立即召來雲霞珠,授意她去平息糾紛。

眼看寒刃襲來,傅驚濤足踩八卦方位,一邊後退一邊格擋,引誘對手放膽追擊。塔烈以為佔據了上風,怒喝聲中步步緊逼,雙刀狂舞疾飛,刀氣劃落地面濺起無數雪泥。

娘秋手心裡捏著滿把冷汗,既不敢看又不得不看,生怕下一刻傅驚濤人頭落地。

塔烈連斬數刀,卻刀刀落空。就在他舊力耗盡、新力未生的剎那,刀勢稍有凝滯,傅驚濤忽然變退為進,鋼刀直搠。塔烈“哎呀”一聲慘叫,右臂濺血,彎刀噹啷脫手墜地。傅驚濤跟進一腳當胸飛踹,塔烈悶哼著倒飛出兩丈多遠,跌落在雪地裡昏死過去。

傅驚濤哈哈一笑,環目掃去,周圍的馬賊紛紛轉開視線。

一位鷹鼻深目、頭包紅布的西域胡人驀地越眾而出,拔刀喝道:“小子休要得意,我來戰你!”

傅驚濤懶得多說,足掌發力一蹬,合身疾撲,耀眼的刀光狠狠劈落。那胡人駭了一跳,怪叫著舉刀封架。當!兩人一觸及分,那胡人踉蹌後退,冷不丁被一拳搗中脅下,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委頓跌倒。

傅驚濤按刀立定,傲然道:“還有誰?”

馬賊們面面相覷,要知道他們長於馬背功夫及箭術,短於地面搏殺,誰也沒底氣能戰勝意氣風發的傅驚濤。

這時,雲霞珠率人匆匆趕到,喝令眾人勿要鬧事。當著眾首領的面,馬賊們也不敢有什麼異議,各懷心事的慢慢散開。

雲霞珠冷冰冰地掃了一眼低眉順眼的娘秋,對傅驚濤道:“這女人是公認的災星。你若碰了她,恐怕命不長久!”

傅驚濤笑道:“多謝雲姑娘關心,閻羅王暫時管不到我的。”

雲霞珠臉頰微紅,嗔道:“鬼才關心你呢!你愛死不死!”

因傅驚濤連勝三陣,給賀蠍子大漲了臉面,結果在分配時得到了大筆的獎賞,包括金銀、牲口、兵器、奴隸等。好在娘秋主動介入,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

當夜幕降臨,喧囂一天的營地終於恢復平靜,零星的犬吠聲清晰可聞,星星點點的火光鋪展開來,給冬夜鍍上了一層暖色。

帳篷內生起炭火,溫暖如春。

娘秋換了一襲淡黃色的衣裳,愈發襯得她膚色雪白細膩,身材窈窕動人。她跪在毛毯上,服侍傅驚濤泡完腳,然後認真細心地替他擦拭乾淨,潔白的額頭微微沁出細密的汗珠。

傅驚濤聞著甜美的幽香,瞧著那近乎完美的容顏,不禁心猿意馬,輕咳兩聲問道:“娘秋,你為何會流落到黑鷹嶺?你的家人呢?”

娘秋雙肩一顫,低聲道:“回主人話,奴婢的父親原是吐蕃王國的大臣,因在王儲之爭中站錯了陣營,遭政敵陷害入獄,最後被逐出都城邏些。我們在返回老家途中遭遇了馬賊,一場激戰過後,父母護衛盡皆被殺,僅剩我活了下來。”

“莫非是你父親的政敵買兇殺人?”

“是或不是重要麼?即使查清楚了真相,我又哪有能力復仇?”

“你在黑旋風老巢呆了多久?”

“大概兩年吧。”

傅驚濤想了想,又問:“你認為誰最有希望坐上老大的位置?”

娘秋一愣,小心翼翼地觀察傅驚濤的臉色:“回稟主人,以奴婢的瞭解,賀蠍子或是蘇格勒爾的機會比較大。”

傅驚濤饒有興致地追問道:“那魯忽圖呢?他可是二當家!”

娘秋輕聲細語地說道:“魯忽圖自負暴躁,缺乏統領全域性的眼光和手腕,怕是無法服眾。而賀蠍子有勇有謀,善於籠絡人心;蘇格勒爾果決狠辣,掌握著一支最為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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