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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為她戴上肩紗,順勢將她撈進懷裡,她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了,“你是嫌我年老,沒有小將軍那般身強力壯麼?”
她被他瘙癢癢,咯咯的笑著:“我沒說,這是你自己說噠!”
他不放過她,乘勝而追,“當年太后設宴為你挑選君後,太后問起我,你可是嫌我年齡大。”
她猛然回頭看他:“你怎麼知道?”
“我在屏風後面。”
她噎了一下,他長她十一歲,一開始的確有些大,他今年才二十六歲,她反而覺得自己晚生了,她抱著他:“我沒嫌棄你,現在反而覺得有一種‘君生我未生’的恨意。”
“貴妃和玄宗相差三十四歲,我還沒老成那個模樣,在過個十年二十年,我還是能伺候得了你。”
她剛開始覺得他說的沒錯,可一細想才明白他口中那“伺候”的含義,臉險些紅的滴出血來。
她看著他俊美的眉眼,伸出手指細細的臨摹,順著眉骨到眼梢,覺得上天怎麼會刻畫出這麼美的人來,而且經過昨晚,她覺得他身上無一處不是精雕細琢。
突然想起無極門刺客臉上畫的“郎妝決意”,頓時玩性大起,拿出自己的螺子黛,“我給你畫眉吧,畫成郎妝決意的模樣,我看小將軍畫過,可是還沒看你畫過,應該比他美的更勝一籌吧?”
年輪重新和前一世重合,前世她也給他畫過,他點點頭說好,把她帶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她拿著螺子黛。
“一筆畫江山,無極刺客來。二筆眉間情,誰與鬥輕盈。三筆鳳目深,貴過重王孫。四筆點絳唇,勾去春閨魂。”
她細細的頌著,手中的動作隨著她的詞來回變換,那一抹濃墨重彩在臉上慢慢展開,美的令人窒息,“我的夫君生的真美。”她感嘆道。
無極門的妝容本就華麗妖冶,他底子又好,畫上去更是勾魂攝魄,反而像極了坊間的戲子,她挑著他的下巴,調戲著說:“來,給爺唱一段!”
他嗤嗤的笑著,這樣拋去君臣的關係,也算是春閨裡一種調/情的樂趣,他借用她的披帛當做水袖,唱著和前世一樣的曲:
“翠娥羞黛迷青天,孤房閉春人笑宴。燭前珠翠繞,笙歌響,吟哦亮,錦衾裡來春夢綃。”
她聽得臉上發熱,推搡著他:“不正經。”
“難得今兒休沐,不用上朝,就算不正經又能怎樣?”他環抱著她:“咱們春閨裡的樂趣,何必聽他人微詞。”
他抓過她柔嫩的手腕,上面帶著他送她的羊脂玉鐲,“這鐲子是我耿家的傳世鐲,原來在我母親手上,如今到了你手上,也算是功德圓滿。”
“前世你也給我帶了麼?”
他眉間有些哀慟,“前世你一氣之下將那玉鐲摔得粉碎,金鑲玉的工藝也圓不回來,好在如今也算破鏡重圓,小九,答應我,這個世上你嫁予我,我便是你在這世上最親的人,不要聽信別人的話衝動行事,一切都給我解釋的時間,好嗎?”
她點點頭,問起前世的種種,他講給她聽:“前世季昀謙讓曹賢讓離間你我,我當時人在戚風門,等我回來之時,你已經不在了。”
他動情之時難免感傷,她安慰著他:“不用怕,我回來了,我再也不會衝動魯莽,這一世還有很長的路,我們慢慢走。”
他點點頭,“把妝洗掉吧,午後還要拜見太后,禮部顧傑也會來問昨晚的事。”說著他收起悲傷的情緒,站起來微微彎下身,伸出一隻手等她接上,“陛下,可覺昨晚與臣床笫之間甚為愉悅?”
她嬌羞著攀上他的手掌,兩人掌心相合,笑眯眯道:“甚歡甚歡。”
床笫之間的事情還要被人問起著實怪難為人的,禮部的顧傑來的時候,耿楚已經退了出去,季小九論這種事,他是不能在場,否則場面尷尬的很。
“上次顏卿封君後是朕大意,如今朕已經與攝政王有了夫妻之實,行禮間進退有度,禮讓有加,就此封為君後吧。”
顧傑拱手,“這是自然,上次封君後的詔書已經撤回,緣由是小將軍行事有過,只是這樣一來,反而為難了小將軍,平白無故被蓋上了這樣的罪過。”
“此召朝堂上點點即可,不用昭告天下,等十年八年以後,誰人還記得當年的功過?”她淡淡的,只是有一點她很難做,當年她年少,一腔熱血的愛慕著顏南卿,行禮之前就開始準備封后的事宜,什麼都是最好的,耿楚回來的匆忙,封后的東西還暫時未著手準備,這樣一來,什麼都蓋不過顏南卿去。
顧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