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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
帳裡的人羞赫的低著頭,時不時整理一下衣襟,似乎等急了,“你怎麼還不進來?”
他失笑,等了這麼多年的人分明是自己,她怎麼這麼急,伸手挑開金紗帳,面對著她坐在臥榻上。
他伸手輕撫她的臉頰,柔嫩的像五月的玉蘭花,身上帶著淡淡的乳香,撩撥著人的心房,“在外面呆久了,怕寒氣過給你。”
她歪頭蹭著他的手,靠近他,“那我給你捂捂。”說著就靠在他的肩頭,伸手一下下摩擦著他的後背,升起暖暖的熱意。
他嗅著她身上的體香,順著她的秀髮慢慢的捋,烏黑的秀髮披散著在她嬌小的身上,柔亮順滑,他用額頭抵著她的額,輕輕挑起她的下巴,“這一天等了太久。”
“我也等了很久。”她順著他的話說道,可她等了三個月,他卻等了將近十年。
他讓她靠在懷裡,“你知道我有一個月的時間都是在路上的。”
她緊緊環住他的腰肢,他楚腰挺拔,一點也不遜色於顏南卿的腰,她在他的腰肋間摩挲,感覺到他勻稱肌理,有力緊實,一想起他馳騁沙場的模樣,血氣方剛,一點也不似朝中文臣言官那般肥肉橫生。
“我很想你。”她撒嬌的說道。
“我都能感覺到。”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那裡的鴛鴦蠱能最直接的感受到她對他的思念,心裡暖暖的,這兩個半月,從未停過。
他順勢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臥榻上,把手置於她的頭頂,在她耳邊細細輕輕的啃咬著,“害怕麼?”
她搖搖頭,“我還以為你能不穿衣服的進來呢?”
他臉倏然紅了起來,覺得她這輩子被他教養成了一匹小野狼,急起來什麼話都敢說,“女帝第一次行禮,子弟按例不可以在陛下面前暴露自己的純/陽之身,以免嚇壞了你。”
她掙開他的桎梏,摟住他的脖子,“我不怕,而且。。。。。。”她頓了一下:“你也不要再叫我陛下,我們像前世一樣,你叫我小九,或者娘子,我喚你夫君,或是楚。。。。。。”她這個楚字拉長了顫音,直透他的心底,比得上天地間最烈的合歡藥。
大殿裡點著幾盞明燈,卻不那麼明亮,烘托出曖昧的氣氛,金紗帳裡鴛鴦交頸,傳出來極輕的嬌聲,和著男性的喘息,奏出天地間最美的靡靡之音。
“疼麼?”他看著她鼻頭上的一層薄汗,第一天難免會苦了她,他輕盈的像怕打碎了她一般。
她搖頭,“還能忍。”
她不像一般的小家碧玉,破了身要依偎著郎君哭一會兒,她的表現不太一樣,總想著迎合他,不讓他為難。他很感激她,行禮是她的大事,理應交給她最信任的人,可她處處逢迎,讓他也不那麼緊張。
巫山雲雨一時,糾糾纏纏來來往往已經到了亥時,她疲憊不堪,裹在錦被下,昏昏入睡間還不忘纏著他,這種被依賴的感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了,他不想入睡,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
亥正的時候冬姑進來剪燈,他問:“誰?”
“回王爺,是奴婢進來剪燈,順便給皇上撐被。”她有踹被子的習慣,他是知道的,所以這麼些年冬姑值夜總要給她進來蓋被子,俗稱“撐被”,他披了長衫出去,看著冬姑垂首在一旁,“今後有我在,你也不用日日來撐被了,三更後難熬,我會給她蓋被,你找個信得過的人來值夜就行了。”
“是,奴才謹遵王爺吩咐。”冬姑低著頭,輕輕領命。
“這些年難為你了,總是不得安眠。”
“王爺說哪裡的話,王爺於奴才有一飯之恩,奴才沒齒難忘,在宮裡的御前當值,錦衣玉食,不知好過流浪多少倍。”冬姑家原來在南方,靠制香為生,永熙元年家裡洪澇,糧食顆粒無收,家中天災人禍,她被迫在街邊賣身葬父,被前來南方視察的攝政王所救,送入宮裡當差,她本以為是個難為的主子,不曾想是年歲不大的女帝,和她妹妹一般大小,王爺也是個好為與的人,她能有今日,全託耿楚的福,她自然賣命的服侍季小九。
☆、【六十四】雲雨
行禮後的第二日,身上都會有些痠痛,青一塊紫一塊也是難免,季小九的胸口處就有幾塊殷紅,瞧上去怪難為人的。
她嗔怪的看著他,責怪道:“你怎麼那麼用力?現在叫人看見多難為情。”
她把人都打發了出去,只有他侍奉她穿衣,忍俊不禁的看著她身上的淤青,“畢竟忍了很多年。”
她臉倏然一下的紅了起來,像煮熟了的螃蟹,“老不正經